二零零八年对于我来说是很糟糕的,过完年,从上海回到深圳,我居然给这样一个老板打工,一句话,我是在给一位悍妇打工。牛高马大的身材,自负高傲中充满着霸气,最要命的是聪明绝顶,主意无穷尽,朝更夕改。我们疲于奔命,却没有一个好结果,诺大一个医学美容医院,门面收入还不能供起房租。但是她志不在此,她的能耐是提着一个小药箱飞遍全中国,随便在宾馆里做一个小小的金丝美容手术,也要让富婆掏出几十万,一月下来好几百万。我们这些人只是她的摆设,她的发威对象。我是一个朋友要我到她这里来(也是她的好友),为她做广告策划。开始她还尊重我,后来慢慢地将那些霸气用到我身上来。我当然不吃那一套。
我正为在工作烦恼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是我妈以前的一个女学生,叫谭湘,她是湖南省常德安乡县安尤乡人。
我父母都是教师,都曾在安尤乡教过书。
我妈主要是当班主任,带班籍。我父亲则是一步步向上走的,教课、当班主任、当过校长,还任过安尤乡的联校校长。
我记得那时候乡下很穷,父母很爱他们的学生,尽自己的能力帮助这些学生,不让他们辍学,他们和他的学生的感情都很好。现在我父母退休了,他们的来往都比较密切,过年过节、我父母的生日,他们都常来看望。特别是有一些聪明会读书的学生,我父母是力排各种困难培养他们,改变了他的一生。
现在这些学生和我父母很亲近,我父母对他也像亲子女一样。谭湘也是与我父母走得很亲近的一个学生。在安尤乡我父母的学生都比我大,我从小没在我父母身边生活。我和他们走得不是很近,但对我父母的学生是有很好的印象。
谭湘,我比较熟悉她,大概四十多岁,她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一个敢闯的女人。她南下珠海,与一个广东人结了婚,开过工厂,那时候我妹妹毕业没事做,还到她那里做过事。在我眼里,她很能挣钱、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女人,在珠海和常德市都有很多不动产。
谭湘来电话是问我父母的电话号码的,因为我父母换了电话号码,她不知道他们的新号码,所以打我的电话问我父母的电话号码,我便将我父母的电话告诉了她。后面又闲谈了一会儿,她在闲谈中告诉我:她在云南做生意,她说云南的生意很好做,现在国家在搞西部开发,有很多鼓励政策。我问她在云南哪里做生意?她说在与越南交界的边境处,做一些边贸生意,主要是和越南人做交易。从她的话语中我感到她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很满意,也充满了自信。
她还邀请我去那边玩。
后来的工作中,我越来越不顺心,那女老板的悍气实在是难以忍受,虽然我和她从来不冲突,可心中总是有一些格格不入,后来她开始学上海的一个美容集团的企业文化,搞****。特别是在医院里,到处是她的玉照,还有很多还是自己的杰作,一看到这些实在是心烦,有一种羞愧感。我知道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准备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