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而是我们立场不同,现在你是我们的囚犯,而我,是看押你的人!”他冷冷得说,而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相互交握,这个动作竟与六哥说谎时才有的动作如出一辙。我的哥哥啊,你竟如此轻易的将心中意图说出,如此单纯,今后将如何在这江湖中生存!原来,我还有要一生守候的人。
“也许,事实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我抬头看着他,“想听一首曲子吗?”我伸手向腰中摸去,却发现一直带在身上的玉笛不见乐。
“抱歉,你的笛子在我这儿,但是不能给你。”他似乎知道我在找玉笛。
“我知道,问一个问题,你能不能真实地回答。”
他思索片刻,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那支玉笛吗?”
“喜欢。”
我笑了,和我预料的答案一样,低头时发现衣角上挂着一片树叶,也许是从树上下来时有些匆忙而未注意挂下一片树叶粘在衣衫上。我伸手摘下树叶向他摇了摇,“我可以用它吹给你听。”
我将树叶放在唇边,熟悉的曲调飞旋而出。我看见了她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你也会这首曲子?”在我完成之后他问道,声音中的急切部又流露。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我----”也许觉察出自己的失态,重新做会作为后,改变了语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你不告诉我,那我告诉你。这首曲子是我的爹爹所写,我从小听着这首曲子长大,并且小时候五个总是用这首曲子哄我入睡。而且除了爹爹和五哥外,我是家里唯一一个会吹这首曲子的人,而也只有我的家人才知道这首曲子。”我看着他,一字字真真切切地告诉他,看他陷入沉思的模样,我知道他一定是我的哥哥——司马云。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打断了他的深思。
“司马云!”他一激灵,反射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