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公主应该是遇到危险了。”清文想了想还是站了出来,没办法公主的安危重要啊!
“哼!你们,通通都给我出去找。”浅墨世狠瞪了一下清文,开口对黑衣人说道。
“你也去。”浅墨世瞟了一眼清文,没好气的说道。
“清文这就去,这就去。”清文摸了摸鼻子,带着几个黑衣人灰溜溜的跑出了墨院。
……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哥哥,你说话啊哥哥?”
“哥哥?”
楼雨落猛的睁开眼睛,回忆起刚刚梦中,楼言静静的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慢慢的他的身体被一片黑暗笼罩了,她感觉到他会永远的消失在她的眼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包围了她的周身。
“哥哥,哥哥你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的。”楼雨落来不及看自己身在何处,着急的起身往外跑去,身体摇摇晃晃的在一个院子里乱逛着。
终于楼雨落坚持不住,身体摇晃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迟幽快速接住倒下的楼雨落,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忍不住指责“你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还那么不让人省心,要是你真的离开了我可怎么是好呢?”
迟幽摇了摇头叹气道“你知道吗?只要你的一切安好,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牺牲。”
“没有楼雨落,我迟幽在这世上,就毫无意义了。”迟幽抱着楼雨落回到屋子,轻轻的把她放躺在床榻上,便做在一旁守着。
“落儿,对不起,上哥哥把你一个人丢下,上哥哥知道错了,上哥哥以后在也……”迟幽脸色苍白,顿了一下才勉为其难的开口道“我的落儿,上哥哥很无奈,为何命运是如此的弄人?”迟幽苦笑一下,头枕在床榻边慢慢的就有了困意,看着楼雨落的睡颜,很快就睡过去了。
……
“殿下。”零揪站在缪燕轩的面前,想到自己查到的结果,额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何事?”缪燕轩瞄了一眼零揪,慵懒的躺在太妃椅上闭眼休心。
零揪扯了扯嘴:殿下,你要不要跟个女人是的长那么美,还那么骚“殿下,您之前让属下查的事情,结果出来了,不过不算是完整的。”零揪把正事说道。
“之前?嗯,查得怎么样?”缪燕轩眼睛在次瞄了一眼零揪,随后继续闭着眼睛说道,好是不在意这件事,可是只要仔细听他的话,就能听出他声音里面的沉重。
“一半一半的。”零揪郁闷,他得不知道该怎么跟缪燕轩说这件事,实在是,太复杂,太伤脑筋了。
缪燕轩又一次抬眼看着零揪,想着他真的好想弄死零揪怎么办?缪燕轩努力平复冲动的心情,语气僵硬的问道“一半一半?是几半?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弄不好,本太子要你何用?”
零揪缩了缩脖子,那个俗啊“殿下,不是属下查不好,实在是,这件事太复杂了,属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去办了啊!”
“办不好就是你无能,身为本太子的左膀右臂,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你说,本太子要你们何用。”缪燕轩冷冷的看着零揪。
零揪背后一凉“殿下,那个女子的身份很诡异,实在是让属下疑惑不已啊!”零揪心里苦啊!他足足暗中监视楼雨落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她才找到那么点信息,殿下不理解他们做属下的,心里真心苦啊!
“诡异?说吧,都查到了些什么?”缪燕轩是聪明的,简单人以零揪的能力,只要随便一查,就能把她的底细全部摸清楚。
可是,在那个女子的那里,他却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去查找,只能证明那个女子不简单,身份不简单。
“属一开始就派人暗中监视着浅墨家,那个女子居住在浅墨家大公子的府上,属下观察了近一个月却无收获,直到前两天意外中听到了浅墨世身边一个手下说露了几句,这才有了调查的线索。”零揪仔细想来,他还是有点幸运的,至少不会因为查不到线索,办事不力被缪燕轩时时刻刻想着怎么弄死自己的强。
缪燕轩挑眉,这到有点意思“他都说了什么?通通道来。”
“公子明明很喜欢公主呀!干嘛老是不承认?”零揪嘴角抽搐了几下,实在是,让他传达这种话题感觉很别扭,就好像,你老是去偷窥人家情侣亲热一样,很亏心啊!虽然这是从另一个人的口里听来的,但是就是那么现实。
“公主?”缪燕轩皱眉毛“何来的公主?”
“属下以这个为中心,把目标放到了大启皇宫,两天时间下来,属下查到启宫里一个多月前消失了一个公主,名为楼雨落称和景公主。
听说是大启皇帝最最最疼爱的皇妹,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公主消失了,大启皇帝却一点都不着急,甚至不曾派人去找过。
属下甚是疑惑,就把目标慢慢移到浅墨家,虽然最后的效果不是很好,但属已经大概清楚了里面百分之五十的原因。”零揪额头紧皱成一个川字,里面还有好多疑惑的地方都无法解决,实在是楼言身边的势力也不小,他已经尽力查到这些了。
“消失的公主,也就是说是浅墨世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从未听说过大启有公主?我记得大启先皇明宗帝自去世起,膝下也只有几个皇子,何以还有一个很景公主?”缪燕轩不解皱着眉,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墨黑的长发。
“这也是属疑惑之处,当属发现其中的问题的时候,想继续探查下去,却不曾想,差一点被大启皇帝发现,所以以防万一,属下只得放弃。”零揪想想,越想越觉得当皇帝的都很阴险,大启皇帝绝对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物,经过前几次的事情,他有几次和他暗中的势力交过手,当时他就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来自地狱的噬愤煞气,好是能毁天灭地,恐怖不以。
那股愤气只是一瞬间慢布,后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他告诉自己只是错觉,可是心里却不自觉的畏惧那股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