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灵武记
3520100000066

第66章 早餐

院子里一片漆黑,赵炅已经躺在床上了,漆黑的夜里,似乎思考问题更好些,他没在想他的武学,他在想年历十一月初八胡玲菲的生日,他该怎么给她过一个什么样的生日?怎样让她高兴,让她开心。

以前给自己过生日的时候,是自己的父母,两个鸡蛋便是生日,这种生日虽然简单,但也仅仅是他现在奢望不到的。

女孩子的心他理解不了,所以他要想一个别致的生日,可他却不知道女孩子的心很小,即便自己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心愿,她也是满足的、高兴的。

漆黑的夜晚,没人说话,宁静的北和院东院响起了鼾声,不知何时北和院院门吱嘎一声,声音很和谐,没有惊醒任何人。这样,没落的北和院,似乎因他们的到来,增添了一份生气,让北和院改变了点什么,不再是那么的安静,不再是二个人的鼾声,现在有四个人了。

东院的院墙边还是长着杂草,花盘里的植物,院落的一角长着蔷薇,这一切都让人看着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夜更深山上的夜风比起一更寒意更浓,但也没能透过屋门进入屋子里。

外面的青石路面,外面的院角落,都铺满了白色的霜,有些有水洼的地方,由于气温低而结成了薄冰,变成了白色。是的,秋夕说过,再过几日便是大雪了,已经进去到冬季季节了。

翌日,清晨的公鸡鸣唱,赵炅破天荒的起晚点,不过还是在七点多。起床叠好被子整理好后,便要刷牙洗脸,他是到厨房来刷牙的,因为东院没有水缸没水。

这是他的习惯,虽然他没洁癖,但这些基本的卫生还是要讲究的。今日赵炅却意外没有看到太阳升起,其实并不是太阳没有升起,而是被乌云笼罩住了,今天的雾气没有前几天那么大,但天上的云彩却多了,厚了几分,今天是一个多云天气,寒冷的山风吹着,赵炅的脸却并不干燥,皮肤还是那么细滑,白皙,他没用洁面霜,也没有香香粉,但他的脸就是好看。

因为他气血旺盛,武学已经到了炼髓生血,劲力也是到了至柔至顺,神气舒展不可拘,清虚其内,清净虚无的地步,不过赵炅也只是迈入门槛,要说初有所成,却万万不能定论,他现在连千分之一都不到。

不管是武学修行,还是炼髓生血,他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他也只是万里长征,只踏出了一步而已。

武学修炼到精深的地步,皮肤自然跟小孩一样,白白嫩嫩。

赵炅来到厨房,却意外的看到小峥在厨房煮着早餐,赵炅打了一声招呼,便刷牙洗脸。

小峥名为丁峥,已经年过中年四十了,秋夕师父叫他小峥,自然是地位年龄都要比他大,叫他小峥也没什么,但赵炅自然不会叫他小峥。

赵炅刷完牙,洗完脸后,便道:“丁管事,不知道早餐可做好?”

丁峥几十年的阅历,自然能够看出一些人来,他便看赵炅不同其他人,不是一个自以为是,清高,狂妄自大的人。

丁管家说道:“可能还需等一下。”

赵炅礼貌的说道:“丁管事,我先去早习一下,过后我再过来吃早餐。”

丁管事道:“如果早餐好了,我去叫你。”

赵炅笑了笑,道:“那多谢了。”

赵炅收拾起自己的牙刷、口杯、洗脸巾便向自己的东院走去。因为没有白雾的原因,自然能够看到很远,他路经露台时,看了眼会四方学院,便转向自己的东院而去。

放好自己的牙刷口杯,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拿起昨天在奚园里看的《剑源录》这本书,便看了起来。

剑源录这本书,里面详细介绍了天下成名已久的剑法,详细指出剑法的精妙所在,长处跟短处,就于实际情况,便做出精确的分析。

譬如《青萍剑》说的就是二十四剑之论,《剑法图说》讲的就是七剑之母,都是从各个角度,各种精要去分析。剑法是多元性的,它有防守剑法,有攻击剑法,有刚力剑法,有绵力剑法,有顺向剑法,有逆向剑法,有横向剑法,有纵向剑法等,剑法的使用非常复杂。

赵炅的这本剑源录,都一一讲解这剑法精妙,是一本难得的好书,现在恐怕已经是孤本了。

这本剑法简谱,是五十年前,名扬天下的洪机门,洪七所著,他武功精深,为人仗义,是个通古博今的文武双才。起初他领略天下各路剑法,便著作了这剑源录简谱。

赵炅读到精妙之处,便加以思量,反复推敲,便于自己的武学修行也大有益处,同时也给自己很多招式上的奇思妙想,使得武功更进一步。

这剑法简谱虽没有各路剑法的剑招,但把剑法的精妙之处点出,这便是最好的口诀跟招式。

武功不在招式的多少,而在于你领悟武功心法口诀其中隐含的道理,恰恰这道理,就是武学的精妙。

武学上升到一定高度,便不在乎招式如何,而是在于心的修炼,心灵的修炼。招式都是心灵火花瞬间的产物,它有时一层不变,有时却千变万化,这种才是最难的修炼。

赵炅确实很佩服这个洪七的前辈,洪机门在江湖上,虽算不上顶级大派,但门派在江湖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把视线从剑法简谱上移开的赵炅便看到站在院落外丁管事,便知丁管事的来意,起身迎向丁管事走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丁管事,你久等了吧!”

丁峥笑了笑,道:“也是刚到。早餐已经好了,我便来叫你过去。赵学士,没有打扰你学习吧!”

赵炅一愣,丁管事刚才称呼他为赵学士,他真有些意外,关于这问题,他还真没有讨论过,而丁峥叫他赵学士也是尊称,于是很随意道:“丁管事,你叫我赵学士?”

丁管事,笑道:“教谕大人的弟子,我一直都叫他们学士,你姓赵,我便直接这样称呼了,不知道赵学士介意不介意?”

赵炅倒也看得开,这这称呼是尊称,他有什么理由觉得不合适,于是便笑道:“挺好。你稍等一下,我去去便来。”

说完,便快步的来到屋子里,把桌上的剑法简谱收拾了起来,便随丁峥一起向厨房那个小楼走去。

一路上他们相互聊了一些关于北和院的事情,丁峥也没说多少,赵炅便不再相问,于是便向丁管事打听了一下北和院放书的房间,丁管事也给赵炅指明了方向,书籍都放在北和院一个叫重楼的楼阁。

赵炅虽然没出生什么名门大派,但也知道书阁都是重中之重,难道就没人看管,起码也要锁上门才行,于是便问道:“丁管事,我想知道,重楼是我们北和院的书阁,就没人把守吗?”

丁管事理解赵炅的意思,便道:“你手中的木牌令便是重楼的钥匙,你拿着它便可以进入重楼阅读功法秘籍。”

赵炅恍然明白道:“原来木牌令,便是钥匙啊。多谢丁管事了。”

两人闲聊,便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厨房小楼,郑二宝已经坐在那里,吃着早餐,见到赵炅过来便迎接招手,道:“师兄,我听丁管事说你早习去了。”

赵炅说道:“嗯。”

二宝倒也客气,也不计较自己比赵炅大还是小,起初来北和院见到赵炅,便师兄长,师兄短,似乎叫习惯了,也不改口:“师兄,本来想过去叫你,但丁管事非说自己去,我便就洗了一下脸。”

其实二宝根本不用解释,解释也无意义,本来赵炅也没介怀,即便解释了,你要是想去,丁管事能叫住你,所以赵炅也没多说,只是笑了笑,坐了下来,吃起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