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小组的队员们在山腰行进并不像人们想象中容易,山体坡度陡时,他们需要抓住头顶的灌木根部,脚底下踩着下方灌木的根部,灌木稀疏的地方他们还要借助工兵铲凿进山体以给自己一个稳固的支撑点。大约走了1000米左右,陈天科带领其余3名队员上到了山顶,确定安全时才决定由此地下山,下山前陈天科通过对讲机告知了程立和邱志华,下山的时候,他们借助绳索索降,未轮到索降的队员则在山顶警戒,下到山下的队员则同样为其他队员警戒,为避免目标暴露过多,陈天科要求一次只让一名队员索降。4人终于全部安全地下到了山脚,陈天科收回了绳索。
陈天科让其他队员先在山脚找掩体并警戒,自己则爬上山脚的一颗枝叶茂密的树,他举起望远镜望着日军正面防御阵地,发现轻、重机枪各2挺;他掏出热成像仪装在头盔上再向日军防御阵地的两边望去,发现两边灌木丛中皆有伏兵;陈天科还发现眼前这条通往曹家坪的路并非直的,要想有效击毙日军的重武器必须向前行进200米并拐弯,这是对面的山的不规则形造成的,或者可在他所在的那样高大的树上开枪,而在树上开枪不利于机动,这完全是出乎意料的事情。陈天科琢磨即使前进200米,日军的步枪也无可奈何,就这么定了。陈天科从树上下来,把情况跟其它队员说了一遍,他开始分配任务,陈天科说:“我和王青负责打击左面的日军,柳锋和张贺翔负责打击右面的的日军,我们需要向前再行进200米才能在地面看见目标,我们打击的时候要分工明确,每人对付一门重武器,注意是用穿甲弹击毁日军的武器,而不是操作手,现在还看不见日军的迫击炮,但不等于没有,正面日军的沙袋比较高,很可能遮挡住了迫击炮……”,说到这儿陈天科着重对程立和邱志华说:“程立、邱志华,这回你俩先开枪,先打掉日军的暗哨狙击手,成功之后告诉我们,我们再发起攻击,你们要注意隐蔽好,在你们下面山腰的日军特种兵可能会是你们最大的威胁,你们要特别注意!”程立说:“明白!”
程立一直在琢磨如何对付这4名日军中一等一的特种兵神枪手,他用望远镜一遍遍地观察他们,他发现斜对面两个小组的日军特种兵和他与邱志华一样有分工,其中一名是主狙击手,而另一名是观察手,观察手持望远镜一直在四下观察,而主狙击手则通过瞄准镜观察。程立计上心来,他对邱志华说:“日军的观察手从出枪、瞄准到射击,再到击中目标会有一定的时间延迟,我们先对主狙击手下手,每人打一个,同时开枪,接着再干掉另2名观察手,击毙他们后你用枪死死盯住我们这座山的山腰的日军特种兵的动向,下方的重武器由我摆平!”邱志华说:“明白!”
程立和邱志华用狙击步枪瞄准了各自的目标,两人互相告知对方已准备完毕,程立发令说:“打!”两人同时扣动了扳机,正中对面山腰日军的2名主狙击手的头部,由于在山腰无回旋余地,观察手惊恐之余不得不出枪向子弹来袭方向射击,但可惜晚了一步,程立和邱志华两人的第二颗子弹接踵而至,几乎是在3秒钟内对面山腰的日军狙击小组全被击毙。日军听到枪声都大为吃惊,而日军特种兵都把眼神投向山腰的暗哨,危险来临他们已经没有叹气的时间,程立他们所在山的山腰的日军特种兵并没有急于开枪而暴露自己,他们所在位置也没法看清程立和邱志华所在位置,他们的做法是悄悄摸上山顶发动对程立和邱志华的突然袭击,两名特种兵快到山顶时被邱志华发现而迅速被击毙,射击时邱志华的身体稍稍离开掩体而被山下的日军发现,一些日军正要射击却被程立的突击步枪的快速击发而击毙。正当沙袋掩体里的日军欲搬机枪向程立和邱志华进行打击时,陈天科等4人出手了,他们击毁了日军的4挺机枪,并同时击毙军机枪手。程立发现日军阵地的炮兵正想用2门迫击炮炮击陈天科他们,遂换用穿甲弹夹击毁了这2门迫击炮和炮手。邱志华回到掩体仍然密切注意着剩余的两名日军特种兵的动向,沙袋阵地里的士兵全部被程立消灭,程立还不断地在寻找可能对他和邱志华构成威胁的日军士兵,
陈天科等4人在800米外不断地对山脚下的伏兵点名似的射击,山脚下的日军士兵乱作一团,由于小泉正信是想瓮中捉鳖,士兵们挨着山脚埋伏,枪口只能指向前方,却没曾想,子弹是从侧面射过来的。
由于小泉正信的所在暗哨是为了保护真正的山田江指挥部的安全而设置,他的视线被沙袋掩体所遮挡。小泉正信急了,他让另外两组特种兵留守而带着另外一名特种兵冲出掩体,他们跑到了曹家坪的民房屋檐下,以民房为掩体可阻挡山上袭击者的视线,又能受到正面布置的沙袋掩体的保护,他这是想阻止正面的袭击分子的进攻。当小泉正信来到一户人家的窗户边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把这户人家的门踹开,把这户村民赶到了日军的阵地,他还命令在曹家坪前、后山脚下设伏的日军士兵撤离伏击位置,并让他们把曹家坪的村民们全部赶到日军阵地,而日军士兵则躲在了村民的身后,这让程立和邱志华无法射击。陈天科也命令其他队员停止射击。
程立和邱志华所在曹家坪的后山山腰的幸存的日军特种兵并没再敢上到山顶与程立和邱志华博弈,而是向曹家坪方向撤退并下到山脚保命。
山田江想从“真实”的指挥部出去看战况,却被两名特种兵护卫阻止,山田江非常愤怒说道:“你们想让我做缩头乌龟吗?”其中一名特种兵说:“不是的将军阁下,小泉指挥官责令我们在任何情况下不得离开阁下半步,如今外面来了袭击分子,如果您出去会很不安全!”山田江正要再次责骂时,通讯组告知高桥联队长请求与山田将军通话,山田江接过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喜讯,日军已攻破牛场坡,正向朱家岭进发。山田江非常激动,被小股敌军袭击却无可奈何让他受够了,他对军曹说:“传令下去,指挥部前移,让小泉正信断后!”军曹领命出去了。
程立和邱志华见日军用村民做挡箭牌已无计可施,陈天科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日军阵地一片寂静。自负的山田师团属野战军,未联合伪军,未配置翻译官,松岛师团亦是如此。小泉正信只能靠自己,他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对正面和山上的袭击分子喊话:“袭击分子,你们听着,如果再开枪,我们就杀死这个村的村民!”雷霆小组的队员们都没搭理他,日军阵地又是一片寂静。小泉正信在暗地里观察前方袭击分子动向,由于陈天科他们已隐蔽,加上过硬的伪装效果,小泉正信确是无法发现正面的对手具体在何处,而山上的目标也并不是那么好观察到,有的日军士兵能观察到程立和邱志华并向他们射击是因为程立和邱志华射击时暴露了自己,然而这些“幸运”的人没有给程立和邱志华造成麻烦却是都被程立击毙了,而那些看到了也不敢射击的日军士兵看到的只是山上一个灌木丛里有人在射击,他们不知道的是程立和邱志华的伪装使他们趴在掩体里时被人正面看到的也就是两颗灌木树的一角。
山田江派出的军曹赶到,他把山田中将的命令传达给了小泉正信,小泉正信遂下令掩护指挥部撤离。他让大部分士兵先撤离,而命令一部分士兵押着曹家坪的村民一直挡在日军队伍的前面。
程立这才注意到日军真、假指挥部的区别,日军层层保卫的指挥部无人员出入,而远处的帐篷内外均活跃着日军士兵搬运物品时忙碌的身影,日军指挥部似乎要向石门要塞前进了,有拔营的迹象,程立正想起身去弄个明白,却被山下山下绑架曹家坪村民的日军士兵发现并被他们的火力压制而无法动弹,程立心里很着急,他让邱志华待在掩体继续监视,自己则往山后退,待到他感觉自己的位置已在山下日军的视线范围外后,除去背囊,立即从掩体里出来并向山下的另一顶帐篷方向机动,山下日军士兵见到他离开掩体,均向他开枪,邱志华则“痛骂”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日军士兵,“绑架村民也就罢了,还敢分心开枪!”邱志华不断地从村民缝隙中对日军士兵射击,也压制住了小泉正信小组的火力,使得山下日军士兵不得不“老老实实”在村民身后待着。日军对程立的攻击武器中已无机枪,程立战术机动及闪避速度之快让这些日军士兵亦无可奈何,但程立也似乎在考验国产最优异的军用防弹衣的质量,而从旁人的眼光来看他还是得感谢他的好搭档邱志华。当程立机动到山脉在曹家坪的背后段时,小泉正信觉察出程立的动向,但他所在位置不适合向程立射击,他让同组特种兵火力和其他日军士兵一起压制住邱志华这个目标,而自己则拼命往指挥部方向跑。当程立出现在视野范围内时小泉正信一边跑一边向程立射击,程立则不断向前跳跃机动、躲闪并且也不断向小泉正信射击,小泉正信也不得不采用相同的方法躲避程立的子弹。由于山脉与远处帐篷处的山之间并不连续,连接处地势较低且是错开的,程立无奈,他战术机动并躺倒在山顶时迅速将弹夹更换成穿甲弹弹夹并疾速向山另一侧滚动一个身位,身体已经改为俯身,与此同时向远处的帐篷扣动扳机,然后再趴下隐蔽。指挥部附近的一个中队及保护指挥部的特种兵火力全开压制住了程立的火力并阻止了程立的的再次射击,程立不得不躲闪并下到山的另一侧的坡面隐蔽,艺高人胆大,他侧身翻至山的另一侧的坡面。
小泉正信见程立不知去向,一边据枪提防着程立所在的方位,一边指挥特种兵和指挥部附近的中队去帮助指挥部转移。而程立此时正陷于危险之中,所在位置的山的坡度非常之陡峭,而他只是抓住了两颗灌木树,但两脚是踩空的,他试探了好久才踩到了两颗灌木树的根部,此时程立已经大汗淋漓。小泉正信见指挥部有了安全保障,而程立未再次出现便又回到曹家坪去协助其他日军士兵对付正面的的陈天科他们。
程立的穿甲弹击毁了一台通讯设备,并且指挥部的帐篷瞬时起火,通讯组顿时乱成一团山田江亦非常惊恐,两名随身护卫的特种兵要保护他撤离指挥部,但山田江却制止了他们,他命令通讯组保持镇静,并让他们通过另一台完好的通讯设备联系上前方的三浦联队并命令联队长三浦奏真调出一个大队前来护卫指挥部。通话完毕,山田江便在特种兵的护卫下离开了起火的指挥部,通讯兵则都忙着将设备抬离。
肖大队带领3名队员赶回雷电小组所在的山的途中,雷军告诉肖大队日军正不顾一切地冲锋,这样打下去恐怕子弹会不够用,肖大队指示雷军只打日军机枪、迫击炮等重武器,而马鸣专打日军尉级及以上军官,放过普通步兵,雷军和马鸣便照做,王思飞问肖大队他是否可投入战斗,肖大队则仍然让他等待。日军见雷军的火力渐弱,冲锋速度更加迅猛……。肖大队、林小满、孙奕和姜华生回到雷电小组所在山的山顶后,日军仍然在不住地向前猛冲,前方已过去不少日军士兵,而马鸣正在密切注视着前方日军士兵是否有向他们射击的动向,只要发现便及时击毙他们。据马鸣报告,前方大概已过去500人,肖大队感觉自己已经是放虎归山了,但没办法,所带弹药量不够打的。雷军报告日军机枪等重武器没有出现。肖大队举起望远镜再向日军过来的地方望去,日军大佐躲在旁边这座山的另一头一直没有出现,而日军仍然源源不断地通过山的拐角冒出来,他还从来没想过带领区区6人的小组和这么大规模的军队打仗,前方的守军的处境悬了!肖大队命令马鸣不要放过雷军可能遗漏的日军士兵手中的任何重武器,马鸣说:“是!”
中岛纯一听到山那边传来枪声,便认为竹原亮佑与袭击分子遭遇了,暂无法确定竹原亮佑的状况,而冲锋势在必行,他苦苦思索,终于想出了绝招。
拐角处日军中岛纯一大佐出现了,12挺轻挺机枪开道,前后各6挺,中间便是包括日军大佐在内的其它高级别指挥官,前方6挺机枪远远地便顺着王思飞的方向向雷军和马鸣的方向扫射,后方的机枪便向着可能出现“敌情”的肖大队他们的位置射击,几乎是沿着整座山的山顶无缝隙射击,让雷电小组的队员们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他们不得不往山顶中间挪动以避免被机枪子弹击中。肖大队让队员们等待,等待机枪估摸着来到山脚的时候用手雷招呼。而日军却是有更深一步的准备,他们见压制住山上的袭击分子后,先让军官们快速通过,然后便是后方的重武器、弹药排和其他步兵,这些机枪手留在原位置,且保持机枪的射击角度,还有一部分人员携带弹药箱充分保证了机枪子弹量的供应。肖大队感觉很憋屈,日军这是要瞒天过海,他要求队员们不要随便用手雷,以免手雷被机枪子弹击中而伤害到自己,而是要趁机枪更换子弹的间隙向山下扔1颗手雷,要求在手上停留1秒,但肖大队不参与战斗。肖大队认为扔手雷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肖大队还认为仍然不能让山下的日军看出己方的真实实力。
此番受阻,日军只有一个大队的重武器和人员遭受损失,而后方的兵力却是完好,此时山下通过的日军部队的步伐并非像前方的部队那样快,而是与之前相同,因为他们并没有遭受过前方部队那样的重创。
雷电小组的队员们各自找到合适的切入点,向山下扔出了手雷,手雷爆炸声此起彼伏,日军在雷电小组的伏击区死伤400余人,一部分弹药被炸毁。此时日军大佐不在其中,而是已经远去。日军联队的后方第三个大队也抽调12挺机枪加入了射击之列,日军似乎已经掌握了袭击分子的人数,当然他们以为只有6人,他们每4人负责一名袭击分子,当其中两名更换子弹带时,另外两名继续向所负责的袭击分子的方向扫射,他们的密切配合似乎再也没有给雷电小组队员们可乘之机。肖大队发现针对自己而射过来的子弹稀少了,但不知道如何应对,最多是自己开一枪就暴露了。机枪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很可能大部队已经过去。山下的机枪手加快了脚步,他们仍然采取每4人一组配合的方式,每组中两人射击时另外两人跑步前进,如此交替,似乎仍然是无懈可击。但当他们的脚步声来到肖大队所在位置的山脚时,肖大队立刻还之以颜色,他躲在掩体里同时拉出两颗手雷的拉环,手雷在手中还是停留1秒,便往山下两个不同的位置扔下去,“轰、轰”两声,所有的机枪手和助手全被炸死。雷电小组的队员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望着山下的累累尸体,却无法兴奋,因为日军联队的其他部队已消失在雷电小组队员们的视野之外。
山田江不敢坐他先前骑过来的高头大马,还有那个保卫指挥部的大队长他们都步行向离指挥部帐篷只有10米之遥的山坡下跑去,6名特种兵簇拥其左右,后面还有一个中队的日军士兵为其“挡子弹”,那个中队的断后的士兵一边跟上步伐,一边时不时地谨慎地用枪指着远处的山头程立所在的位置。另两个用作伏兵的中队的剩余士兵快速向山田江所在的队伍追去,小泉正信的2人小组和一部分士兵则是继续押着曹家坪的村民一步步往山田江去的方向撤退。陈天科等4人离开掩体并据枪慢慢向曹家坪方向跑了过去,在距离小泉正信及曹家坪村民400米处放慢了脚步。小泉正信喊道:“不要过来,过来就杀死他们!”陈天科他们并没有在乎他的话,因为村民是他们的护身符,特别是这时候,他们的其他部队已撤走的情况下,每个村民都能为他们挡子弹。
邱志华见到日军撤退的阵势,也起身用枪指着那些押走村民的日军士兵,由于邱志华离他们更近,虽然这距离在日军三八式步枪的有效射程内,但日军士兵们已经领教了邱志华的厉害,特别是因为邱志华有居高临下的优势,所以日军士兵更怕的是邱志华,而不是远在400米外的陈天科他们。
程立在山的另一侧的斜坡上抓住上方灌木根部并踩在下方灌木根部缓解了一下肌肉的紧张,见针对他的枪声已停,便又攀爬上山顶。山是不规则的,山的末端有一小段的拐角,正好为程立提供了一个天然的安全的“港湾”。小泉正信欲和其他日军士兵押着曹家坪村民一直走到山田江下去的那个坡,一路上小泉正信注视着着正面的追兵,还不断地观察着山上的程立所在位置,然而程立“又”出现了,而且邱志华和程立会合了,他们都趴在山上的掩体里瞄准着他,小泉正信感觉有点心颤。程立和邱志华考虑到曹家坪村民的安全,并没有向小泉正信他们射击。小泉正信和其他日军士兵则不敢相信程立和邱志华不会开枪,因为邱志华就向押着“人质”的日军士兵开过枪,所以似乎这些村民都不能真正作为小泉正信和这些日军士兵的“护身符”。小泉正信的2人小组和一部分日军士兵把曹家坪的村民押到山坡处后便弃村民而向山坡下快速跑去,小泉正信还给村民撂下一句狠话:“留在此地不要动,不然就打死你们!”和小泉正信在一起的另外一名特种兵问:“中左,为什么不杀了这些支那农夫?”小泉正信说:“如果这些袭击分子要报复,我们就甩不掉他们了!现在让这些农夫站在这个坡顶,可以暂时迷惑袭击分子!”特种兵似懂非懂,没再追问。
陈天科见村民们一动未动,很是奇怪,但看不清楚状况,赶紧通过对讲机联系程立和邱志华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程立说:“他们这个位置也看不清楚,村民的位置可能是个山坡,日军在做什么不太清楚。”小泉正信让曹家坪的村民一直背对着陈天科他们,这样可以提高村民的行进速度,但增加了雷霆小组队员们的别扭感,邱志华说:“看那些村民低着头的神态,小日本好像都在抬着头训话?”陈天科责怪道:“啥时候了还开玩笑!”程立忽然说道:“不好,金蝉脱壳,日军逃跑了!”陈天科觉得有道理,遂率3人加快速度向村民方向跑去。程立让邱志华就地索降,自己先到原来的地方取回背囊再赶过来和大家会合,于是便向和邱志华原来的埋伏点奔去。陈天科、王青、柳锋和张贺翔来到了曹家坪村民的位置,他们拨开村民组成的人墙来到山坡处并向远处望去,山坡下已无日军踪影,山坡下的视野并不开阔,日军似已消失在群山之中。村民们看到陈天科等人的装扮都吓了一跳,陈天科说:“老乡们,别害怕,我们是中国人!”陈天科让村民们回家去,忽然陈天科叫住了一位中年人问道:“老乡,去往石门要塞的路怎么走?”中年老乡说:“顺着路下坡一直走大路就可以了”,“有没有小路呢?”陈天科又问道,中年老乡说:“有,从这里看到的那条上山的小路一直往那个方向走也可以去。”中年老乡用手向着一个方向指去……。
曹家坪的村民回村了,不一会儿邱志华归队了,再过了一会儿程立也回到了雷霆小组。陈天科要和大家开个小会,商量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