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薛穆清着急的道。
“师父他老人家被气生病了,你们还是先进来吧!”中年人悲伤的说道。
和门外不同,院子里还是挺干净的,没有想象中的乱糟糟。
几人跟着中年人来到屋子里坐定后中年人才继续道:“你走后没多久我们就离开了BJ这些年我们一直四处演出,两年前才到的SH本来一切都不错,还买了这个院子!可是大概两个月前师父的儿子抽上了鸦片,一直找师父要钱,本来师父从小师妹死了之后就很宠他也没太在意,可是前两天他居然为了抽鸦片把这房子的地契都给当了,今天斧头帮来收房子师父气的吐血被送去了医院!”
“那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你怎么不陪着他老人家!”薛穆清低声问道!
中年人苦笑了一下道:“师父还没醒,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身边有三师弟陪着,医生说不交钱就不让师父住,我回来拿点东西当掉。”
“没事,师兄你不用为钱担心,我们先去医院。”薛穆清听了放心下来。
指着几人道:“对了师兄我还很没介绍,这两个是我兄弟,这两个是我侄子。”
“这是我师兄李穆白。”
几人连忙问好。
一路聊天不一会就到了,医院是一家三层楼样式的建筑显得很残破,进门后楼道里到处都是摆放的床位住满了人,由于是夏天味道让人忍不住捏鼻。
薛穆清看着这样的环境忍不住皱了皱眉,李穆白也非常不好意思的道:“师弟是我无能,没有照顾好师父。”
“师兄,你别这么说,这么多年我…”薛穆清面露难色道。
说话间几人来到二楼便听见有人在争吵着。
“医生,我师兄取钱去了一会就回来了,你行行好我师父还没醒。”一个声音恳求着说道。
“最后一小时,交不起钱就滚出去,当这里是慈善机构吗?”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女人一边说,一边从屋子里出来。
薛穆清捏着拳头颤抖着,刘思国拍了拍他,医生一出门看到李穆白一脸嫌弃道:“哟!不躲着了?钱拿来了吗?”
李穆白还没说话,刘思国抢先义正言辞道:“都说医者父母心,我今天算见识到了,要是父母都是你这样的心,不知道多少孩子让毒死,我们是花钱来治病的又不是来看你便秘的,又不是说不给钱,连去取钱的时间都不给?你们医德何在?”
楼道里的患者纷纷拍手叫好,看来平时也没少被这女医生骂。
女医生被骂的脸都紫了,气的直跺脚指着周围人骂道:“你们这些穷鬼是不想在这里住了吧?还有你们…”
话没说完刘思国一巴掌拍在她脸道:“跟你说话都是有辱斯文。”说完推了推眼镜径直走向病房,留下一脸诧异的众人。
病房里住满了人此刻都在好奇的向外张望,薛穆清连忙走向一张靠窗的病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大概七十多岁身体瘦弱的老人留着个山羊胡头发花白此刻面容苍白,看着病床上昏迷的老人声音颤抖着道:“师父,我回来了!”
旁边的一人红着眼拉着薛穆清道“二师兄,这么多年你去哪了啊?自从小师妹死了后师父伤心欲绝,你又不见了,师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师父他老人家真的很担心你。”这人叫张穆雷留着短发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大概三十出头,但看上去面容憔悴,胡子也好几天没剃显得乱糟糟的。
“师弟,这次我回来就不会走了,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思国,你来帮我师父看看,”说着薛穆清拍了拍张穆雷的肩膀转身对刘思国道。
刘思国应了一声来到了床边帮老人诊脉,过了会道:“没什么大碍,不用住院了!就是身子虚又急火攻心才导致的昏迷,一会我开个方子等醒了之后让他喝了就没事了!平时注意不能让他生气!”听完刘思国的话,所有人都出了一口气。
“就是这间屋,别让他们跑了!”女医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门被推开了进来穿着短汗衫身材壮硕的中年人,女医生跟在他后面指着众人中年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屋里的人道:“就是你们打得我姐?”
“你丫是不****,明明知道还问!”说着赵泽从一旁道椅子上站起来。
中年人看了一眼高大的赵泽明显没了之前的气势道:“并肩子盘道吧!”
“一个青皮而已,爷爷是线上胡子!”赵泽摸了摸胡子答道!
“原来是过江龙,并肩子今天的事总要有个交代,伤了糕可不好,咱们下去聊!”中年人仿佛一下恢复了气势。(并肩子指的是朋友,盘道指的是套话,青皮指的是流氓,线上指的是有地盘,糕指的是老人,)
给众人睇了个放心的眼神赵泽,王毅二人便跟着青皮下了楼,一出门只见门外站了三四十个人。
那青皮戏虐的看着二人道:“并肩子今天怎么也得给个交代吧?”
“弟弟,今天给我把他们每人卸一条腿!”那胖医生插嘴道。
那青皮看着二人无奈道:“我姐都说了卸你们一条腿,不好意思了!”
说着对身后的人朝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