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捂着脸,娇羞又陶醉地:“德拉科怕哈利没有接触过飞天扫帚,想去指点一下他。德拉科真是体贴又善良,就像一名王子一样……”
容玖摇摇头,潘西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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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玖对飞行课还是很期待的,毕竟飞行对于道士们来说是比较高深的术法,但是谁料在飞行课的前一天,容玖遇到了一件宇宙级尴尬的事。
她来葵水了。
而且还是惊天动地的痛,直接在弗立维教授的课上痛得满身冷汗,差点痛哭失声,吓得弗立维险些爬不上他的书堆了,还是潘西和德拉科一同把她送去了校医院,庞弗雷夫人同情地告诉了她这一事实。
“小可怜,你还是太虚弱了。”庞弗雷夫人拿来一瓶药剂,“喝下它吧,然后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谁知道第二天起来,容玖依然痛得不行,甚至吃不下一点东西,眼泪汪汪地虚弱地趴在床上,对着来看她的德拉科和潘西说:“请帮我请个假……”
假条是需要院长签字的,于是斯内普教授很快的得到了这一消息,他抬眼看了德拉科一眼,迅速签上自己的大名,复又埋下头在论文批改上,只是德拉科眼尖地看到教授写了一个大大的T。
啧……好像是那个隆巴顿的,看来他要加倍重写了。德拉科幸灾乐祸地退出了办公室,并决定等下的飞行课要好好嘲笑一下他。
容玖蜷在病床上,闭着眼,睫毛轻轻抖动着,全身都在微微发抖,即使庞弗雷夫人已经在床上施了很多次温暖咒,但是容玖还是觉得冷,不停地出着冷汗,全身虚弱无力,唯一能做地就是紧紧地揪着被子,更用力地蜷在一块儿。
斯内普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平日里生气十足的小脸苍白没有生气,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倒在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但微微的抖动却向他证明了她的生机。
斯内普走到她床边站定,垂眸俯视着容玖,明明是盛气凌人的模样,目光里却有微弱的关心。由于挡住了光,投下了一片暗影,容玖有所感应,挣扎着睁开了一点眼:“庞弗雷夫人,麻烦您了。”
“既然觉得添了麻烦,就坚强一点,这样脆弱的身体不比树叶更加强壮。”斯内普教授开口,吓得容玖猛地一哆嗦,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看到容玖十分虚弱还想爬起来的样子,就皱得更凶了,“躺下,别乱动。”
“……”容玖放弃挣扎,窝了回去,唇边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教授您好。”
“我希望容小姐不要错过明天的魔药课,毕竟她的脑子并不比一头巨怪更加精明,如果错过了课程将会花大量的时间去弥补,因此变得更加虚弱,无用至极。”斯内普教授的话像是挤出来的,因为他的嘴唇几乎没有任何颤动。
“是的,我会的,谢谢教授关心。”容玖有点心累,补课的时候教授这样问候她也就算了,犯得着她不舒服还跑来放一波嘲讽?教授关心人的方式真是特别,她感动得快要哭了呢。
“喝了它。”斯内普教授将一瓶魔药放在了容玖枕边,看了看她,又拿起来,将瓶塞拔开,不耐烦地说,“我想不至于蠢到喝药这样的事都不能自己完成?”
容玖撑起一点身子,从斯内普教授手中接过。掌心的温度告诉她正好可以入口,要么是教授才做出来的,要么就是他细心地加过热……
刚刚教授嘲讽的时候,容玖尚且淡定从容,此刻却微微红了眼眶:“谢谢您,教授。”
斯内普哼了一声当作答复,看着容玖喝下去,转身向医务室外走去,但又在门口停住:“清理一新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诶?”容玖呆了一下,可是斯内普教授头也不回的走了,黑色的袍子在身后飞舞。待她回过神,才发现被褥又变得更加的干燥暖和,明显是一个更有作用的温暖咒。于是容玖就靠在枕头上发呆,连空瓶子都忘记放了回去。‘
待到庞弗雷夫人过来,惊讶地说:“斯内普教授真是了不起,竟然能让温暖咒保持这么久,效果真是不错……噢小可怜,你好了吗?”
容玖这才回过神,突然一下发现困扰自己一天一夜的疼痛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她紧紧地握住那个小魔药瓶,抬眼问道:“庞弗雷夫人,我可以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亲爱的,你说。”庞弗雷夫人好说话地回答。
容玖问:“清理一新这个咒语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吗?”
庞弗雷夫人笑了起来:“聪明的孩子!你这几天确实不好碰水,那么一个清理一新是你不错的选择,也许不能像洗浴一样让你身心愉快,但是至少能保持着整洁去见人,是一种礼貌和尊重。真是一个好孩子!不过这个咒语你可以晚一点再用,你似乎好多了,得先吃一点东西……”
容玖眼眶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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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容玖出现在了斯莱特林的餐桌上,脖子上系着一条紫檀色的绳子,上面有一点小小的亮亮的东西。潘西和德拉科在问候了她之后,都好奇地凑上来:“这是什么?之前没见你带过?”
容玖笑着把它塞进袍子里:“我昨天在医务室练习缩小咒,这是我的成果呢,戴着纪念一下。”
“在医务室练习?”德拉科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你生了病还不老实?这该不会是药剂瓶吧?”
“我们的斯莱特林小王子真聪明!”
“……你的爱好真是独特。”
“过奖过奖。”
吐槽过后,就轮到容玖提问了:“你们昨天的飞行课上得怎么样?”
德拉科迅速的缩了回去,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容玖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