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皇子之间的党派之争,为父和任老将军都是不愿介入的,也不喜看到家里人斗来斗去,索性这个任家的老三虽然整日游手好闲,但是从来对他大哥二哥之间的争斗是视而不见的,游离于两方势力之间而不受牵扯,这个小子是即聪明又油滑,放眼整个京城,也只有把你嫁给他,爹爹才稍感放心啊。”楚鸿杰说到这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分析和看法,意犹未尽地品起了茶水。
楚梨若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脸高深的楚鸿杰,试探着道:“那么爹爹你和谁是一伙的呢?”
楚鸿杰似是早猜到她会有这么一问,微微一笑,道:“孩子啊,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人志士都为王臣。爹爹一把年纪了,只求这后半辈子安安稳稳,这朝中党争之事爹爹不愿参与,也不希望你们这一辈人去参与,你明白吗?”
“似乎有点明白了,爹爹的意思就是无论太子还是四皇子您不看好嘛,他们争得再厉害,到头来咱们圣上一人给他们一脚,随便就扔他们到哪个偏远山区去玩泥巴了,对吧?”楚梨若打了个哈欠,皱了皱鼻子,“哈,原来任家还有这么些个沟沟坎坎啊,还真的是一入豪门深似海啊,哦,时候不早了,我睡觉去了哈。”
被雷到了的楚鸿杰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儿一步三摇的走到了门前,然后转身一个华丽的谢幕礼,毕恭毕敬地道:“孩儿告退,请爹爹安歇。”
良久,书房里传来一声长叹,楚鸿杰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安地凝视着眼前有些微弱的烛火。
“老了,皇上啊,我们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