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去尸毒,本来毫无感觉的伤口,遇到糯米之后就如同肉遇炎火,发出滋滋乍响,疼如心肺。
由于受伤时间太久,整个人的身子都几乎程黑色,就查一点没挂掉了。
三个人伺候这四个伤员,反复的敷糯米,然后每隔十分钟又倒出来换上新的。两士兵虽然不知道糯米有什么用,但是一切都听慕辰的指挥。让慕辰感到安慰的是,军人的优点就是听从指挥,不曾让他费心。
终于有点空闲了,慕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叫一士兵过来帮忙。
那士兵是山东人,操这一口山东口音,见到慕辰脱下长裤,正打算脱短裤,叫自己过来帮忙,不由得两颊一红,木呐呐的低声说:“报告,俺,俺不好这个!”眼睛瞟了另一人,偷偷的说:“如果您需要,那位好像挺适合的。”
“靠,你当我要你做什么!”慕辰翻了个白眼,脱下裤子,白白的屁股对着他,“快来。难受死我了!”
见那士兵脚步动了几下之后,迟迟没动作,慕辰大喊一声:“赶紧过来,这是命令!”
那士兵哼哼着,感觉很难受,似乎还带着哭腔在他背后,问道:“报告,你喜欢轻一点还是硬一点。”
“当然是轻一点拉,要用力把我弄疼了,看我怎么抽你。”
那士兵嗯了一声,慕辰感到一条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大腿。不禁奇怪转身过去,一看,差点没把他气死。
那士兵含着泪,自己的裤子已经脱了下来了,一手握住自己的***,一手扶着慕辰的腰部,正在瞄准呢。
慕辰吓的跳了一起,大声惊呼:“你要干嘛?”
“你,你,不是叫我,帮忙的吗!”那士兵也被慕辰的反应给吓着了。自己不是说要的吗,怎么还这么大反应。
慕辰差点没晕倒,哭笑不得的说:“还不快穿上!我是叫你帮我擦药,你看我屁股都被炸成这样了!”
“算了算了,你去照顾病人去,啊初,你过来帮我擦!”慕辰心有寒慄,要不是自己看的快,岂不是被这小子给**了。
那小子也松了口气,自己的清白自身得意残留,又怎能不高兴,一溜烟急忙闪人,叫另一个战士啊初来给这首长擦。
啊初擦药倒是挺有一套,轻轻的擦,把云南白药给喷上了之后,还用嘴巴轻轻的吹了几下,然后在伤口附近柔了几下,说这样好容易消肿。
“嗯,不错,谢谢。”云南白药治疗外伤果真是一流伤药,遇血之后立即结疤,痛苦减轻了许多,慕辰很享受的哼了一下。
啊初被夸的很不好意思,直说不敢不敢,把药瓶递给慕辰之后,瞟了一眼说:“你的皮肤真好,很有弹性。”说完还一脸的馋像,眼里一股眉色瞟向慕辰。
慕辰两耳通红,嗯嗯了几声,叫他去做事,心里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都什么破事!连这个也能遇上。想起一次,鸡皮疙瘩起来一次。
抽起了裤子,突然间自己右眼皮跳的厉害。
慕辰掐指算了一下,这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是谁有危险?
是任天行!
慕辰睁开了眼,急忙拿着一小袋糯米在身上,吩咐其他两人看好病人,离开武器库。出来的时候,用手指凌空在门口画了一道符咒,在门口前作了结界,如果有人来攻,还可以抵挡一阵。
沙沙的对讲机声音响起,此时悦月正在研究这集装箱里面的设备。
“天行,悦月!我是慕辰!收到没有,收到没有!”
“慕辰?!天行不在,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慕辰说话似乎很急,还是见面在说。
悦月细眉一皱,想了一下说:“咱们在医院大楼门口见。”
两人碰面之后,悦月身上的那件衣服让僵尸给撕烂了,如今穿着一件士兵的军装,轻盈的身子在军装下面略显单薄。
天生丽质,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另有一番风味。
慕辰在心里赞许了一番之后,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欣赏,问悦月:“天行他人呢?”
“在那边仓库发现了一忍者,他追上去了?”悦月大致的指了一下方向。
“忍者?日本忍者?”慕辰心里一声糟糕,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香,立于额头上,之后两眼聚力一盯,香的头部冒出火苗,根本不用火机点燃。
悦月心里震撼,这是什么功夫?用心仔细的看慕辰,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慕辰点燃香之后,两脚在地上画了一个阴阳八卦图,之后左手拿香,右手两指捏诀,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去”之后,那柱香离手,在八卦图上盘旋着,燃着的那头冒出一丝丝青烟,凝成了一个旋风状。
“叭呢叭呢哄,八卦鬼谷阵,各地诸神显神通,急急如律令!”
慕辰紧紧的盯着那柱香,右手在不停的掐着手指指节,好像在照着那柱香来推算什么事情,悦月知道他在做法,一时也不敢打扰。
青烟袅袅从上到下,形成一小龙卷风,煞是好看。
只是好景不长,这小龙卷风盘旋一阵之后,那柱香突然间就灭了,掉落在地上,处于阴阳两极之间,原本燃着的香半截成黑色。
“天行!”慕辰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一连凝重。
拿起了那柱香,仔细的捏了一下那黑色,黑色里面的香依然是黄色的檀香末,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奇怪,真是奇怪!”慕辰不解的看了一下这檀香,嘴里喃喃的说:“不阴不阳,半阴半阳,即是死,又是生,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