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两人真是情根深种啊!”白莲若讥讽道。
“杜蘅,你应该记得以前我警告过你什么!”赫连寂微眯着眼睛,目光阴鸷地道。
“臣当然记得。不过,这次的事还需皇上秉公办理,微臣并不认识身后这女人,若要凭空给微臣扣上罪名,微臣怕太后娘娘不依!”杜蘅不缓不慢地说。
“很好!太后这张王牌都抬出来了,朕真的是很怕啊!不过杜太医放心,朕一定会派人彻查此事,您清不清白,讲证据才对!”赫连寂冷冷地说。
“那微臣就先谢过皇上了!”杜蘅直起身来,拱了拱手。
“来人,带杜太医下去!”赫连寂懒洋洋地下了命令。“皇上,虽然微臣不认识那个女人,可是,她的病症,也只有微臣可以救治,皇上如有需要,微臣很愿意为陛下效劳!”杜蘅在被押到门口去的时候,回头微笑说。
赫连寂早已看出梅廿九很不对劲了。凭她那无法无天的样子,怎会这样被骇破了胆!定是有其他的原因才对。
“给梅妃松绑,带她下去休息,再请太医前来!”赫连寂冷冷地吩咐着身边人。
“皇上!”白莲若不满的大叫。
“白莲若,若你再敢多言一字,朕会扭断你的脖子信不信!”赫连寂朝着屏风方向,咬牙切齿地说。屏风后面立马无声无息。
太医院资深太医前来看过,沉吟半响后,目**光道:“梅妃娘娘似乎是邪魔入侵啊!”琳琅和琉璃昨夜一直潜伏在梅廿九身后,本来是想自家主子见了心中所念之人,可以打开心结,不要半夜乱跑了。谁知,却看到紫竹林火光闪闪,两人被带走的情景,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梅香院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夜未眠。
一早,赫连寂就派人传她们两人去桂离宫问话。到了桂离宫一看,璎皇贵妃也在那里,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
“你们娘娘昨夜私会男子,你们可知?”赫连寂睨了她们一眼,慢条斯理地问。
“我们娘娘万不是这样的人儿,还请皇上、贵妃娘娘明察,不要冤枉了她!”琳琅、琉璃惊惶失措地磕头。
“可是,梅妃昨夜不好好呆在寝殿睡觉,跑到距离梅香院很远的紫竹林,不知是为什么?赫连寂灼灼的眼光,令琉璃不敢直视。
倒是琳琅还敢开口说话:“回皇上,不是昨夜,冬至晚宴过后,我家主子每夜都是如此。”
“每夜!”赫连寂很是惊异。
“娘娘每次出去,都犹如行尸走肉般,奴婢怀疑,宫中有人对娘娘行厌胜之术!”琳琅咬着唇说出了这么一句。
“厌胜之术!”赫连寂眉毛一挑。复转一想太医所说的邪魔入侵,心有所动。
“你们娘娘最近可与人有过节?”赫连寂想了一想问道。
“梅香院一向冷清,最近只有白婕妤去拜见过我家娘娘。”琳琅低低地说。
“白莲若!她去作甚?”赫连寂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