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夜色阑珊。
林曼娆无力的趴在窗栏上,颇有怨言道:
“魔团,你这剧情不靠谱啊!”
“魔团是谁!”
身后突来的冰冷声音,惊了她一跳:“谁!”
转头对上烛光映射下的深邃眸光:“大胆,你当我这儿是哪了,来人……来人……”
周遭一片寂静,人呢……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熟睡了而已!”夜谨渊泰然的坐到她身旁。
“你到底想干嘛啊!”她彻底跪了。
“今日,你约了那卫二公子,明日游湖,嗯!”
随着他的压进缩后:“是啊,与你何干!”抵到后屏,惊然要跳下长横椅。
夜谨渊伸手一点,定了她身:“你身子,那晚我可看了个全,我不娶你,谁还有这个胆子娶你!”
“你胡说,那天那玫瑰花瓣密密麻麻的,怎么可能……顶多就看到个膀子!”他怎么会这么高深的点穴,这个要怎么破啊,魔团,怎么解……
“不可能!”夜谨渊半勾唇角,手滑到她腰间。
“喂,你干嘛!”林曼娆惊叫出声,无法全心按魔团给的方法冲破穴道。
“我再看一遍,就没什么不可能之说!”缓慢的拉开细带,退下衣衫。
“喂……”闭眼,运气猛的冲开穴道,一手挥开他正扯她肚兜的手,一手同时用力一巴掌煽去。
夜谨渊很意外没什么武功底子的她,居然能冲开他点的穴道,翻身退开,手拿着火红肚兜:“这个就当你给我的定情信物,记住,你只能是我的!”说完将其揣入怀,飞身而走。
裹着衣衫,林曼娆彻底凌乱了……咬牙切齿的吼道:
“魔团,这是采花贼的人设吧!”
高冷着一张脸,行流氓之事,也就他了,脑子有病……
今日风和日丽,是适合出游的好天气。
“公主,这里风大,请将披风披上!”卫蒙将一红色锦绒披风抵上。
“谢谢!”林曼娆碰靠在船沿,含笑看着并未接过,怎么看,温润好欺的小生才是她的菜,那夜谨渊,若真顺了他的意,怕是自己永无翻身之日,最为重要的是她和他本无可能,就如上一世般,不管完不完得成任务都无可能。
眼里突然有些发涩,心里郁闷不已,万不可动情,那是自我找罪受。
“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风迷了眼!”抬手一沾,竟有泪。
卫蒙,递上锦帕。
“谢谢!”手刚碰到那锦帕,船一阵猛烈摇动。
“小心!”
“呀!”一股吸力将她吸落下船,卫蒙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没来不及拉住她。
浑身一痛,水瞬间漫过头,刚呛了口水,准备游出水面时,突然被人抱住,唇被堵住,似渡气过来。
夜谨渊,怎么哪都有他……
被他带出水面,游向另一条船,力根本挣不过他。
“是你把我弄下水的吧!”
“没错!”飞身上船:“让人准备热水,姜汤,通知那性卫的,本王会送公主回宫!”
“是!”
夜谨渊一进屋子,就一吧扯去她身上的衣衫。
“呀!”林曼娆惊叫一声,挣脱下地,两步窜到床上,裹进被褥。
“你……”
“嗯!”夜谨渊表情淡然,缓慢脱着自己身上的湿衣。
“你别乱来啊,我……”
“你想我乱来!”挑眉,眼底狡黠深深。
“你……”为什么……在他面前,都处于如此被动与劣势,毫无反击余地。
转过头,闭紧双眼,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上一世的情景,他们是一个人,此刻突然无比肯定此事。
“王爷,热水已备好!”隔着门,一丫鬟声音响起。
夜谨渊直接连着被子将人抱起,从另一道门进入隔间。
一大大的浴桶立于正屋。
“夜谨渊,我还是闺阁女子,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我娶你为妻!”
“谁要嫁给你了,你命定是那季燕婷!”死命裹着被褥,眼神带刃的瞪着。
“她即将成为你皇嫂!”夜谨渊扯了两下没扯动,无奈叹息一声,用内劲,镇碎了整块被褥。
林曼娆还没来得急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下,被扔进了热水里。
“咳、咳…你说什么……你没说笑……”这消息来得太意外,一时让她忘了此刻自己的处境。
“没说笑!”夜谨渊泰然自若的跨了进去,将人圈进怀中。
肌肤相贴,那精致容颜,一下熟透了,难道这一世又注定短命了。
“娆娆,你若再不乖,我对娶你之前,要了你,也是很乐意的!”
………
回宫后,林曼娆再无其他想法,支线任务,她已没丝毫想法,做与不做什么,对自己来说都是痛苦的,此刻她有预感,主线任务的灵魂碎片,正逐渐向自己靠近,完成后,离开是必然的。
“在想什么!”夜谨渊看着无力趴在窗户前的人儿,心柔得要滴水似的。
林曼娆淡淡看了眼,并未回答,那日送她回宫后,每晚都会潜进她的寝宫,拥她入睡,黎明时分离开。
这宫中精卫森严,可怎么就他就来去自如了呢。
她不想在他身上,失了身,又丢了心,不过恍惚间,一切早已注定。
虽然在她极力反抗下,没突破最后一步,可她的节操还在吗……
“嗯?怎么不说话!”夜谨渊及其温柔的将人抱起,轻放到床上,埋首与她颈间:“今晚,还是玫瑰花浴!”
淡淡的玫瑰花香缭绕鼻间,让他不能自拔,这个女人怎会如此的让他着迷,不管是在梦中,还是清醒时。
细细品味着她身上的细嫩,温柔呵护,犹如珍宝。
经过这半月的亲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还破罐子破摔,她有些分不清……
缓缓闭上双眼,双手本能的搂上他臂膀:“夜谨渊,若我死,你会怎样!”
突然想知道前一世,她死后,他如何,为何会在这一世相遇。
手往下,细细摩擦着他腰侧,一道剑型疤痕。
夜谨渊抬头,带着些情色注视着她:“这和你左肩上的胎记一样,天生的,冥冥中你总出现在我梦中,或许我们相识不止这一世,你从一开始就刻入我灵魂记忆中,你生你死,我追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