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朝,唯一的嫡公主,得做个表率,也该收收玩心了,我说得对吧,陛下!”
嗲声嗲气的,林曼娆只觉得一阵恶感。
可皇帝就吃这一套:“爱妃说得对!”
“皇上,是本……”
皇后话还没说完,夜谨渊一下醉倒在案桌上,酒洒了一地。
所有目光汇集了过来。
“夜王,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夜王醉了!”为首太监回话道。
“嗯,让人扶他到后殿休息吧!”皇帝起身:“都散了吧!”说完便带着卫贵妃离开。
“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夜谨渊自是装醉,他倒想等会直接点了林曼娆做他妻,不过,此事还不是时候,很多原因,最重要的是,他还需确定一些事……
“让人准备好热水,和糕点!”一出大堂林曼娆就对身的乐儿吩咐道。
“是!”乐儿领令而去。
“母后,我先送你回去吧!”林曼娆讨好的挽着刘皇后的手。
刘皇后宠溺的拍了下她的头:“唉,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母后,那卫贵妃嚣张不了多久,不用和她计较!”
“但愿如此!”
这后宫风云变幻,谁又预料得十拿九稳。
林曼娆一回到寝殿,乐儿便迎了上来,为她脱去披风。
“公主,现在沐浴,还是……”
“现在,煮杯杏仁奶来!”
林曼娆脚步一转直朝,澡堂走去,宴会什么的,不仅无聊,而且是吃不好。
吃的到多也是色香味俱全,但不自在啊。
今个还是玫瑰花瓣浴,薄薄轻雾缭绕池上,混着淡淡花香,闻着很是舒心。
拖鞋,轻试了下水温,刚好!
“你们都下去吧!”
泡个澡什么的,有人看着很是不自在。
“是!”宫女们退出。
乐儿刚好走进,将糕点与杏仁奶放在池边,扶了扶身也退了出去,带上门。
林曼娆这才,解开腰带,脱衣入池。
夜谨渊换了身黑衣,直奔而来,正厅没见着人,转转进入这澡堂。
透过薄雾,要找的人儿,此刻正斜靠在池边,喝着杏仁奶吃着点心,很是享受。
池水刚漫过胸口,玫瑰花瓣飘荡,肌肤如凝脂,泛着粉红,诱人至极。
他也不曾想,会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准备转身回避之际,晃眼看到她左后肩上的红色火焰型胎记,徒然一愣。
在梦中,一次追逐撤落过她的衣衫,就这胎记尤为清晰。
林曼娆擦了擦嘴,准备移个位置,洗洗就起身了。
晃眼看到一个黑色人影,转头对上眼神深幽的夜谨渊。
呆愣一秒:“呀!”惊叫一声,连忙缩身回水里。
“公主……”守在外面的宫女鱼贯而入,夜谨渊翻身潜了出去。
乐儿:“公主,有没怎样!”
林曼娆平复了下心跳:“没事,只是脚滑了一下!”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也太明目张狂了些吧!
周围的暗卫和侍卫都是喝稀饭的吗,真是气死人了。
不行,得加强守卫,以后还能好好洗澡吗!
几下穿好衣衫,本想去找夜谨渊算账,但这已夜深,对自己影响不好,这事又不能张扬,吃亏的终归还是自己,难道只能往肚里吞……
第二日一早,林曼娆心中的抑郁有没消散半分。
“娆娆,今日怎么了,怎么心情不好的样!”皇后放下筷子,有点担忧。
林曼娆勉强一笑:“没,昨夜没睡好,还有些犯困!”
“吃过早膳后,回寝宫再睡会!”
“母后,我想出宫去看皇兄!”
皇后很爽快的应了:“嗯,想去就去,也顺便给带补品去!”
“好!”
林曼娆看过林豪之后,便直杀夜王府。
刚一敲门,还没说明来意。
那门防就一拜:“公主,王爷在书房等你!”
???这人知道她要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直觉告诉她,还是先闪了吧……
“既然来了,为何又要走,是怕了什么吗!”夜谨渊从高墙上跳下,含笑拦住了她回转的路。
“你……”林曼娆惊了一跳:“咳…”
今日她带足了明的暗的高手,还怕他,哼……
甩手,转身大步进府。
夜谨渊幽光一闪,紧随其后。
“茶点端上!”
林曼娆直接入座高位,颇有气势,晃眼了一下周围,已清空所有人。
“夜王,一身凛然正气,不想却是个肖小之辈!”
夜谨渊一身坦然:“怎样都罢,那晚我确实是为你而入!”
眉心一跳:“我是当朝嫡公主,你可是大罪!”
夜谨渊浅笑一直挂于嘴角,递上一杯果茶:“公主想要什么直说便可,我定当满足,当然并不是因那晚我潜入你寝宫之事,那我可向你父皇如实供述,我思慕于你,请旨赐婚。”
一口气哽住,这人还真是有待无恐,她父皇的确不会把他怎么,说不定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一点,你是魂虚吧,那晚刺杀我皇兄,也是你所为吧,只是不知为何最后……”
夜谨渊微愣了一下:“为了你……”
“你……你退后些!”林曼娆对他的靠近,不欢喜。
“好!”夜谨渊退回坐椅上:“娆娆,是以皇后和睿王的势力是绝对查不出这些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是我在你心里份量不一般,所以我带着面具,你也一眼认出!”
眉头一皱:“别在那儿自作多情,你不怕我将这些告诉父皇吗!”
“不怕!”夜谨渊十分肯定道:“你也不会!”
她为什么有种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感觉,他的不怕,这从魔团给出的大纲中,可推敲,但:“你凭什么如此肯定我不会!”
“因为你有求于我!”
“……”她本是主动出击,怎就在瞬息转为被动了?
在她出神的一瞬,夜谨渊长臂一伸,将她撤入怀中,禁锢:“娆娆,你想我帮你皇兄吗!”
“放肆!”林曼娆偏头躲开,他落在耳上的细吻,挣扎起身,抬手一巴掌挥去。
以他的身手,自是不费吹灰之力,截住。
“刚,是我急进了!”夜谨渊十分诚然的说道,从成年来,一直梦中的追逐与清醒后的忍耐和落寞,让现在的他的确容易失控,无法循序渐进,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