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混乱的人群,手里的食物在我不留神的时候,被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抢走了。紧接着食物又被另一波人抢走,几波人打成一团,食物散落的到处都是,但是很快被人捡起来,囫囵的塞进嘴里。
而在人影交错间,我看到最初抢我东西的那个男孩和他的家人以及同伙都被暴打了一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场面还在混乱中。若不是这一幕让我措手不及,我也许还不会将背上的刀紧紧护在了胸前。因为这是我最大的自保武器。可是也因为这个武器,我经受了人生最可怕的折磨和转机。
混乱的人群有一个安全的隔离带。就是拿着基因改造剂的女人,她是陆恒天的妻子。她柔弱的身躯被陆恒天紧紧的护在怀里,因为基因改造突发猛涨到了一米九五的身高极为的壮实魁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能和他对着干,但是为了得到基因改造剂,他们很快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场面无需控制就自行安静了下来。他们中争议最大的两个人走到了陆恒天的跟前,要求男人优先注射这种基因改造剂。
陆恒天同意了。
但是要求换一个安全的地方进行注射。
我们转移到了其中一个小区的单元楼的地下停车场里。这里有车,可以用来逃生。
几只游荡的丧尸很快被清理掉了。
尤其看到穆恒天一拳将丧尸的脑袋击爆,那些渴望力量的人望着陆恒天老婆怀里的基因改造剂的眼神变得更加的火热起来。
一对年迈的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我略带恐慌的回头,看到他们满是皱纹的脸。
“孩子。我们能跟你说几句话吗?”老人伸手想要摸我,我立刻摇头,走到了一个更加不显眼的位置上待着。
我懦弱,害怕被求助。
我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即便我内心极度的渴望着自己能够得到力量但现实却给我了沉重的一击。
夜晚很快深沉下去,我满是疲惫的坐在一个车厢里,盯着外面正在注射基因改造剂的人们。一共四十个人,一字排开的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将基因改造剂推入自己的身体里,我有一种浓浓的忧愁。别人一支都有效。我十一支都没有用。
但是,接下来的一声惨叫让我吓得浑身一颤。有人竟然在注射完这改造剂的短短几分钟内,活生生的爆体而亡,爆开的尸块和内脏溅起的血液撒向四周的人,我的脑袋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注射完这种基因改造剂后带来的巨大痛苦的。
如果说一个人爆体是意外,但是接连了几个人都相继爆体。那就不是意外了。
这措手不及的一幕让高涨的热情火焰瞬间熄灭了。没有人再敢向前尝试这些基因改造剂。
因为意外而尖叫的人群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痛失了家人的几个女子倒在地上哭了个死去活来。
而在剧烈痛苦后陷入沉睡的人,他们的亲人都坐在了他们的身侧,守着,因为大家都明白,他们的亲人已经成了炙手可热的高能存在。
我看到陆恒天的妻子数了数剩下的基因改造剂,还有十六支被留了下来。
这十六支改造剂被放进了黑色的皮箱里。然后被放在一边,没有人敢上去抢夺。
几个小时过去,彻夜未眠的我盯着外面的人。
很快,第一个人从昏迷中醒来。
而我的噩梦,也随之到来。
有一句话,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第二天天明,当我被一群女人拉到了角落,后知后觉的开始后悔昨天没有单独离开。她们要我交出我手上的武器。我同他们争辩,换来的是拳打脚踢和无情的掠夺和撕抢。
我的武器被搜走,身上的衣服被她们恶意的剥掉,最后只剩下遮羞的内衣裤。散落的头发,我看着自己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理智在极度休怒之后,茫然了起来。
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这样对待。但是当我对上几个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男人。
我惊恐的摇着头,努力的将自己缩到最小。我什么都没有了。也许连贞操都要留不住了。
存活下来的丧尸从一处入口冲了进来,地下车场很快响起了枪声。所有人紧锣密鼓的上了车,十几部车子同时启动,车子争先恐后的离开了地下停车场,除了被遗弃在角落的我。几只丧尸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看着他们腐烂的嘴脸,他们缓缓-朝我走进,伸出了他们满是血污的手臂。我被丧尸们拉扯起来,身上在一阵剧痛之后,我绝望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