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拉西慢慢腾腾的回答道:“我按照小王子的吩咐去了大王子的防地叶儿加瓦,在军营里切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士兵,我一打听才知道,军营里的士兵都被不明身份的一伙人给杀死了,剩下的也不知去向,于是我就想,这里是南方;二王子的防地是北方;要是往西走的话,就是大海,唯独可以去的地方就是东方。于是我就快马加鞭,一路往东走。当我赶到阿卢克斯内的时候,切看见往东走的城门口,守卫检查的非常严格,我不得不把我的腰刀给丢在一边。当我牵着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切被守卫头头把我的马匹给拉走了。于是我就只好一路走到那个山坡上了,而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于是我就在山坡上和衣躺下了。我困了,也累了,一躺下就‘呼呼’的睡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阵阵钻心的疼把我个疼醒了,我坐了起来,试着切怎么也站不起来了。用手一摸大腿,只见大腿好好地。我就扶住大腿好不容易才挨到天亮,掀开裤子一看,大腿肿胀的厉害,黑漆漆的,走不了路了。于是我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人了;救命啊;有没有人了?快来人了。’我的喉咙喊哑了,也没有看见一个人朝我那边走过来,我也没有力气叫喊了,就只好昏睡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睡了多久,又醒了过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喊了,就只有呻吟声了,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卡捷琳娜他们听了萨克拉西的话,都默不作声。叶卡捷琳娜快步走到达米科维奇的床铺边上,只见达米科维奇已经睡的鼾声如雷。叶卡捷琳娜就拍了拍达米科维奇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大叔,达米科维奇大叔,你醒醒啊。”
哪知道达米科维奇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科拉耶沙不禁冷生生的埋怨道:“大姐,你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这头猪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过来的。”
哪知道达米科维奇一听此话就坐了起来,气呼呼的质问道:“谁说我是一头猪啊?你们看见过长着一双手的猪吗?”
叶卡捷琳娜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大叔,这里没有人说你是一头猪。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谁都没有看见过长着一双手的猪。可能是你在做梦吧?”
“做梦?可能是吧。”
“大叔,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个疯女人,你能不能帮忙治治啊?”
“治治?你当我是神仙啦?专治百病啦?就算是神仙,他也有他不会的时候。大丫头,你什么时候见过什么都会的神仙啦?”
“大叔,看你说的,我哪里见过什么神仙啦?要是我见过神仙,那我自己不就成了神仙了吗?”
“你说的也是啊。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神仙,何况你这个丫头呢?我猜你也没有看见过神仙。”
“大叔,你就发发慈悲,救救那个疯女人吧,你看她多可伶。我见了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叶卡捷琳娜说完不禁掉下了晶莹的泪滴。大家伙一看见叶卡捷琳娜哭了起来,一个个都低下头。科拉耶沙也去抹眼泪。达米科维奇随即笑眯眯的安慰道:“大丫头,你哭什么呀?难道那个疯女人是你什么亲戚不成?”
“大叔,你还别说,我一看见那个疯女人,就有一种好像在哪里见过一面的感觉。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吃过午饭,我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我还有一个姐姐。我想那个疯女人肯定是我的姐姐无疑了。你就发发慈悲,治治吧。”
达米科维奇听了叶卡捷琳娜,挠了挠后脑勺,气呼呼的嚷道:“大丫头,你们女人的心怎么都那么黑呀?我刚才还在一个劲的想:大丫头,你今天是怎么啦?特地给我要了两坛好酒。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原来你给我要了两坛酒,就是要我帮你治病啦?早知道这样,那酒我就不喝了。”
“大叔,可是酒你已经喝了呀,喝进你肚子里的酒,你是吐不出来的呀?”
“你……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大叔,我知道你行的。”
“那……那就给她治治?可是……可是……”
“大叔,你就不要再可是,可是的了。你道上的规矩我懂。”
“你……你真的懂啊?”
叶卡捷琳娜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达米科维奇则冷生生的问道:“大丫头,你怎么又笑了起来呢?你刚才不是还在哭的吗?”
“大叔,还是你心疼大丫头。”
叶卡捷琳娜说完就站了起来,继续轻声细语的吩咐道:“科拉耶沙,你先回房间陪陪娜嗒佳娃;我和拉斯诺夫,跟着乌能查迪和依波诺维奇去找那个疯女人去。”
科拉耶沙撅着嘴巴,气呼呼的嚷道:“我陪她。我陪她干什么呀?一天到晚不说一句话。有什么好陪的。”
“科拉耶沙,那个娜嗒佳娃不是病了吗?病人要是想喝点水什么的。你就忍心让一个病人自己起床去倒水喝呀?去,去去。你快去啊。”科拉耶沙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极不情愿的回房间去了。
乌能查迪则冷生生的说道:“大姐,那个疯女人只顾着一路乱跑,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啊?”
“你们俩不是知道那个疯女人的家吗?我们去她家里等她好了。”
于是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在乌能查迪和依波诺维奇的带领下,来的那个疯女人的家门口,切看见一个老太婆坐在椅子上,在椅子边上放着一根棍子。乌能查迪不禁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姐,我们昨天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老太婆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她今天怎么还坐在那把椅子上啊?”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端着一碗饭菜快步走到那位老太婆身边,弯下腰来,就嘴巴贴在那位老太婆的耳朵边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妈,该吃饭了。”那个男人说完就把手里的饭碗,还有一双筷子递给那位老太婆,待那位老太婆一把接过那个男人递给她的饭碗和筷子,那个男人就返回到屋子里去了。
叶卡捷琳娜快步走到那位老太婆的身边,只见那位老太婆的饭碗里就是用一些菜叶,和着一些剩饭煮了吃的,多半是菜,只有少许的饭粒。叶卡捷琳娜他们在那位老太婆面前稍微站了一会儿,就绕过那位老太婆,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叶卡捷琳娜他们蹑手蹑脚的走到茅草屋大门口,切看见那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锄头,他一出来看见叶卡捷琳娜他们几个人站在他家的大门口,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请问你们找谁啊?”
叶卡捷琳娜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这位小兄弟,我想你打听一个人,你可知道一个叫巴依哈米尔的人住在哪里啊?”
那个男人一听此话就把手里的锄头杵在面前,继续疑惑不解的问道:“请问你们找她干什么呀?你们是她什么人啦?”
“那个巴依哈米尔是我姑妈。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吗?”
“她会是你姑妈?我是她儿子,我咋不知道呢?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呢?这可是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呀?我找我姑妈一路找的好辛苦,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来的,要是你知道那个巴依哈米尔住在什么地方,还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好吗?”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你们要找的巴依哈米尔就住在这里。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那……那你妈妈在哪儿啊?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我姑妈呀?”
托姆匈达科指了指坐在外面的那个老太婆,冷生生的说道:“那就是我妈妈。”
“那就是你妈妈?你妈妈怎么就坐在哪儿呢?你就不知道将你妈妈弄到屋子里来吗?你看她这么大岁数了。一天到晚就坐在那里,一旦刮起风下起雨来,你就不怕你妈妈被风吹了,被雨淋感冒了?你怎么这么不孝心,没良心啊?”
“你……你胡说些什么呢?”
“这还用得着我们说吗?我们都看见了。”
托姆匈达科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就把锄头往地面上一丢,蹲在地上哭哭啼啼起来了。叶卡捷琳娜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呀?我没有说错什么呀?没有冤枉你呀?”
托姆匈达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道:“你当我愿意啊?可是我不这么做我有什么办法,我妈妈就想坐在那儿。”
“姑妈就想坐在那儿?她坐哪儿干什么呀?”
托姆匈达科继续哽咽着说道:“这……这都怪那个挨千刀的。”
“你就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
“你们想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和年迈的妈妈相依为命,就靠种一块薄地,栽一些菜挑到大街上去卖,换几个小钱养家糊口。后来我妈给我娶了个媳妇,虽然家境寒博,但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相亲相爱,日子也过多去。我媳妇还给我生了一个闺女。我们一家人更是相敬如宾,其乐融融。可是老天爷就是不长眼,也就在我媳妇刚刚生了个女儿满月不久,我妈妈的眼睛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可是还有我和我媳妇两个人,天天在田地里劳作。我妈妈就一天到晚在家里抱孙女儿。后来我们的女儿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天天跟着她妈妈去大街上卖菜去。我就在田地里忙活着。可是就在三个月前,我媳妇挑着一担子菜去大街上卖菜。每天到了中午以前,她们母女两就回来了,我媳妇做好饭菜,我女儿就会跑到田地里叫我回家吃午饭,可是那天,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我还没有看见我女儿去田地里叫我回来吃午饭,我就寻思着,今天是怎么啦?到现在女儿怎么还没有来叫我回家吃午饭了。于是我就自个儿扛着锄头往家里走。
当我回到家里家里的时候,看见的是冷锅冷灶。今天是怎么啦?媳妇到现在怎么还没有回来呀?今天的菜怎么就这么难卖呀?于是我就往大街上走,想看看我媳妇她们今天是怎么啦?可是……可是……”托姆匈达科没有说完就捶胸顿足大哭起来了。
叶卡捷琳娜蹬下身来,继续紧追不舍的问道:“可是怎么啦?”
托姆匈达科用手背再一次擦了擦眼泪,继续哽咽着回答道:“可是我看见我媳妇坐在大街上,嘶哑的叫喊道:‘花儿,花儿,你去了哪里啊?你快点回来,娘还在这里等你回来呢。’
我立马就跑到我媳妇的身边,一把抱着我媳妇,气呼呼的质问道:‘克里希尼,我们的女儿怎么啦?你快告诉我,我们的女儿究竟怎么啦?’
可是克里希尼就像没有听见我问的话似的,继续叫喊道:‘花儿,花儿,你快回来呀。’
旁边的一个人这才告诉我:我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里拿着一把钢刀,在这里一下马,就把一个小姑娘给抢走了。我一听此话,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我失去了理智,一把揪住我媳妇的头发,气呼呼的质问道:‘克里希尼,我叫你一个人来大街上卖菜,你怎么就不听呢?偏偏要把女儿带在身边,现在我们的女儿没了,你的给我们把女儿找回来。’
旁边的一个大姐立马就蹬下身来,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小兄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丢了女儿很伤心,那是因为你是孩子她爹,可是她是孩子她娘,她就不伤心吗,我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她一直在叫喊着,从没有停下来过,你听,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我松开手,一把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撕心裂肺的叫喊道:‘是谁怎么缺德啊,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的女儿给抢走了。’可是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大哭起来了,过了一会儿,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把拉着我媳妇得手,就往家里走去,可是我媳妇死活就不跟我走,我只好抱着我媳妇往家里走,我媳妇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对我是又撕又咬,我忍着疼把我媳妇抱回家里,我忙着去做晚饭,我媳妇就坐在椅子上,依然一个劲的叫喊着,我妈妈听见我媳妇哭哭啼啼的叫喊声,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托姆匈达科,克里希尼这是怎么啦?我只好把女儿丢了的事情告诉我妈妈。我妈妈听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谁都知道,我妈妈的眼泪一定是在往她肚子里流。
从那以后,我媳妇每天一大早就出门,一路走一路叫喊着,我妈妈就要我把她抱到大路边上去坐,她说她要在那儿等花儿和克里希尼回来。”
叶卡捷琳娜他们听了托姆匈达科的话,都一个个背过身去抹眼泪。叶卡捷琳娜继续问道:“那你就没有去官府告他们去?”
“告他们去?我告谁去啊?我找谁告去啊?”
“那这个小镇上就没有官府吗?你去找官府告他去啊。”
“要是我知道这些,我早就去了,还用得着你来教我吗?”
“那你们这个小镇上的官府就不管这些事情吗?”
“管,他们管。一看见我们挑着菜担子走到大街上就管,只要是他们看的上眼的,他们拿起就走。”
叶卡捷琳娜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钱来,弯下腰递给托姆匈达科,轻声细语的说道:“托姆匈达科,我们走了,这些钱你拿着,给姑妈买点吃的,好吗?”
哪知道托姆匈达科没有接过叶卡捷琳娜递给他的钱,而是笑呵呵的说道:“姑妈,姑妈,谁是你姑妈啊?用不着你们来可伶我们。你们走,快走。”
叶卡捷琳娜将手里的钱往托姆匈达科面前的地面上一放就直起腰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向门外大步走去,依波诺维奇他们紧随其后的往回走去。
叶卡捷琳娜他们回到客栈里进入索拉柯基的房间里,叶卡捷琳娜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爱赫瓦拉萨,你说说看,那些人抢一个小姑娘干什么呀?”
“大姐,你恐怕不知道,在我们大清国,一些丧尽天良的人,也会去大街上抢人家的孩子,多半也是小女孩。”
“多半也是小女孩?小女孩能干什么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一呢,小女孩小,被人贩子抢走了,不容易回到家里。可是人小怕打怕骂。你要她干活,打怕了骂怕了,她不能不听你的使唤。还有就是,那些人贩子把他们抢来的小女孩卖的妓院里,供老妈子使唤,等她们长大了,就供那些男人取乐。”
“哦,是这样。”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
“就是一些人贩子把抢来的童男童女卖都王宫里。”
“卖到王宫里?把他们卖到王宫里干什么呀?难道王宫里还缺少人手吗?”
“有一些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为了取得国王的信任,就胡说些什么,可以炼出一种什么不死丹药。大姐,你想啊,谁愿意去死啊?更何况是至高无常的;享不尽荣华富贵,呼风唤雨的国王,那他就更不想死了,他们一旦取得了王位,就四处寻找不死丹药。我想,拉脱维亚那个二王子刚刚取的王位,他也一定会这么想的。”
叶卡捷琳娜听了爱赫瓦拉萨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那个人贩子抢走了花儿,究竟想干什么呢?”
“大姐,如果是卖到大户人家供人使唤的丫头,或者是卖到妓院供人玩乐,那他们都是偷偷摸摸的去抢的。如果有人胆敢明目张胆的去抢,那就说明多半是卖到王宫里炼丹药去了。因为有官府的人给他们撑腰啊。”
“哎,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在在客栈里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就离开这里,继续往前走。要是我们在大路上再碰见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小孩子的话,那就说明他们是把抢来的小孩子卖到王宫里去了的。”
果真就像爱赫瓦拉萨所说的那样,二王子切洛卡一登上王位,就日日夜夜寝食不安。他做梦就梦见大王子和小王子找他争夺王位。他身边的侍从奥特赛蜜见切洛卡成天魂不守舍的,就关切的询问道:“国王,你日夜操劳,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我听说有一种丹药,吃了那种丹药不仅仅可以强身健体,可以取到长生不老的效果,你要不要试试看啦?”
切洛卡一听此话是笑的合不拢嘴,稍微过了一会儿,切洛卡好像不相信奥特赛蜜说的是真的似的,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真的呀?”
“千真万确呀。要不我明天就让我的那些朋友帮你打听去?”
“既然天底下还有这种丹药,那些王侯将相怎么一个个都死了呢?我到现在还没有听说过有一个人活过两百岁的呢?”
“国王,你这就孤陋寡闻了,据说,远在东方的大清国,有一个叫‘彭祖’的人,活了八百八十岁,到了最后……”
奥特赛蜜的话还没有说完,切洛卡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到了最后怎么样啦?”
“死了。”
“死了?哎呦,我当是什么呢?到了最后还是死了,依我看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那都是一些江湖骗子骗人的把戏。”
“可是国王,能够活到八百八十岁就已经够多的了,总比一般人活个七八十岁,一百来岁要强多了吧。国王,我不求活到八百八十岁,只要能够活到六百岁就知足了。国王,你说呢?”
切洛卡继续笑呵呵的回答道:“既然你已经说了,我还说什么呀?六百岁就六百岁。”
半个月后,奥特赛蜜带着一个道士进入切洛卡的房间里,他们俩一前一后的一进去就毕恭毕敬的站在切洛卡的书桌前,切洛卡还在批阅文件,奥特赛蜜就干咳了两声,切洛卡一听见奥特赛蜜的咳嗽声就抬起头来,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奥特赛蜜,你怎么进来了?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啊?”
奥特赛蜜快步走到切洛卡的身边,将嘴巴凑到切洛卡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国王,他就是我千方百计给你找来的那个巫师,是大清国人,叫雷阙涛。据说他今年已经有了五百岁了。可是你再仔细看看他,也不比我们俩老多少啊。”
切洛卡仔仔细细看了看雷阙涛,笑眯眯的说道:“是啊,看上去,他的的确确比我们俩老不了多少。”
“可是国王,你知道吗?他怎么这么有活力吗?”
“这……这我怎么知道啊?你的问他啊。”
“国王,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你吧,他就是长年累月在外面炼丹药的巫师。由于他经常服食丹药,才有今天的效果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切洛卡说完就向雷阙涛招招手,雷阙涛快步走到切洛卡的身边,略一弯下腰就笑嘻嘻的问道:“再下大清国的巫师,雷阙涛见过国王陛下。”
待雷阙涛一直起腰来,切洛卡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个巫师是干什么的呀?”
“巫师就是炼丹药的啊。”
“那个丹药服了真的能强身健体,还能长生不老吗?”
“这强身健体是真的,可是这长生不老可是假的。我尊敬的国王陛下,这天地轮回,日夜旋转,周而复始,你可知道,自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今年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吧?整整五千多万年了。”雷阙涛说完就伸出一个手掌来,在切洛卡面前晃了晃。
“你说的也是啊,五千多万年,那他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在人世间待怨了呀。”
“就是啊。国王,我给你说啊,这人能活个七八十岁的的确确是少了点,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小娃娃长大成人,刚刚过了几年好日子,就一命归西了。就像我们走亲戚一样,经过长途跋涉,好不容易才走到亲戚家大门口,还没有看清楚亲戚家里有几个什么人,住的地方咋样,就要回去了似的,心里免不了恋恋不舍的。要是能活个五百多岁,应该差不多了。我师父的师父在世的时候,苦心钻研,好不容易才炼出一种丹药,让他的同窗好友‘彭祖’尝试,哪知道那个‘彭祖’竟然活了八百八十多岁。到了我师父手里,我们大清国的当今皇上,你可能不知道,就是那个康熙,他以前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爹没妈,更没有兄弟姐妹,靠给别人家放牛过日子,可是他有福气啊,加入起义军推翻元朝的统治,当上了开国皇帝。自从他当上皇上以后,就想要强身健体。于是就派人四处打听,求长生不老丹药,我师父听说后就进入皇宫里,帮助他炼丹药让他服下。可是自从他有了儿子以后,就不想天天坐在皇宫里批阅文件了,就想出去走走看看。哪知道他一旦离开了皇宫,他的徒子徒孙,还有皇宫里的文武百官都不认识他了。他心里的那个气呀,就憋不住了,于是就在蒙古草原上起兵,攻占紫禁城,当上了我们大清国的皇上。算起来到现在,他至少有了八九百岁了。”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徒弟啊,我师父长年累月跟着他,我十岁就跟着我师父学艺,苦炼丹药,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啰。”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炼丹药需要一些什么呀?是不是需要一些奇花异草啊?”
“国王,奇花异草当然是离不开的,但还有两样是必不可少的。”
“你快说,哪两样是必不可少的呀?就是童男童女;还需要十万拉特。”
“童男童女?还需要十万拉特?”
“对呀,只有真钱才能炼出好丹药出来啊。童男童女就是年满十二岁以下的女孩和男孩。”
“要那些小孩子有什么用啊?”
“国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只有那些童男童女身上的血液是最干净的,他们的身体也是最干净的,没有任何病状。”
“那丹药是怎么炼出来的呀?”
“国王,那可是天机啊,天机不可泄露。一旦天机泄露了,就前功尽弃了。”
“怎么会这样呢?”
“国王,你有所不知,这与人的心情有关,要是你天天想要某一件东西,那件东西是不是一时半会儿求不来呀?”
“是啊。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的。”
“要是你想要一件东西,又得不到它,你的心情是不是很急躁不安啦?”
“不错,你说的太对了。”
“如果,我现在就把炼丹药的秘方全告诉你了,你心里一定会天天翘首以盼的,那样会影响你的心情的。要是有一天,我把丹药放在你面前,你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在你心情最好的时候服下丹药,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不问了,不问了。从今以后,你需要什么就只管找我的侍从奥特赛蜜好了,他会想办法给你解决的。”
就这样,国王在王宫里修建了一栋富丽堂皇的房子,雷阙涛就在那栋房子里支起了炼丹炉炼起丹药来了。奥特赛蜜把国王给他的拉特给了一些他的一个侄儿子。就是那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家伙柯利亚索科,雷阙涛所说的奇花异草,也就是在山上采挖的一些草药而已,那些拉特都落入到雷阙涛和奥特赛蜜的腰包。那个柯利亚索科抢来的童男童女,也都被柯利亚索科卖到那些大户人家家里,做了供他们使唤丫头去了,或者干重体力活去了。买家也只要给他们吃几顿饭而已,还少了工钱不说。多划算了。
叶卡捷琳娜他们心事重重的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条小河边,只见小河边百花盛开,绿草茵茵。河水清澈透明。而这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于是叶卡捷琳娜吩咐大家伙就在小河边支取帐篷住了下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娜嗒佳娃和萨克拉西好多了。就在叶卡捷琳娜他们搭起帐篷的时候,正在草地上吃草的一匹马突然尖叫起来,不一会儿,拉斯诺夫就远远地望见一辆马车从他们面前飞也似的驶过去了。拉斯诺夫飞快的跑到叶卡捷琳娜的身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姐,我刚才看见一辆马车从这里驶过去了。”
站在叶卡捷琳娜身边的科拉耶沙不禁冷生生的嚷道:“一辆马车从大路上驶过去了,这有什么稀奇的。大路上本来就是让马车和行人走的吗。”
“可是我总觉得……”拉斯诺夫吞吞吐吐说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骑着马飞快的朝这边跑了过来,一眨眼间就没了踪影。拉斯诺夫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飞快的跑到马群中间,随随便便挑选了一匹马,翻身上马,朝着马屁股就是狠狠地几鞭子,那马匹就飞也似的的跑开了。
科拉耶沙指了指拉斯诺夫,不禁气呼呼的问道:“大姐,拉斯诺夫怎么跑了呀?他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叶卡捷琳娜没有回答科拉耶沙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叫喊道:“索拉柯基、依波诺维奇,拉斯诺夫看见大路那边过来了一辆马车,又看见一个人朝那辆马车追了过去,就紧紧地跟了过去,你们俩跟着去看看,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索拉柯基和依波诺维奇听了叶卡捷琳娜的吩咐,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飞快的跑到马群中间,随随便便骑上一匹马,就紧紧地跟了过去。
拉斯诺夫在后面紧紧地追逐着,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骑马的人一听见后面有急促的马蹄声就停了下来,转过身等待着拉斯诺夫的到来,当拉斯诺夫离那个人也就一两米远的时候,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柯利亚索科就抽出钢刀,一步从马背上飞跃起来,一双脚朝拉斯诺夫狠狠地蹬了过去,拉斯诺夫毫无防备,被柯利亚索科蹬倒在地上。拉斯诺夫在地面上打了几个翻滚就爬了起来,抽出腰间的腰刀就向柯利亚索科砍杀过去,和柯利亚索科的钢刀碰在一起,发出“碰碰”的响声,火星四溅。
索拉柯基和依波诺维奇一听见有人打架的声音,他们俩不禁放慢了脚步,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腰刀把子,时时刻刻准备着拔出腰刀,和对方决一死战。依波诺维奇看见索拉柯基放慢了脚步,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索拉柯基,我敢肯定,拉斯诺夫已经和别人交上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呀?我们俩的赶快跟上去啊,好助拉斯诺夫一臂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