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燧人氏可不敢自抬身价,现在身为准圣后期的燧人氏根本看不清冥河的修为。
再冥河身上,燧人氏感觉到了比帝天还要强大的感觉,这是燧人氏的直觉,这么多年来,燧人氏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
“它对我有用,给个面子,它我就带走了”,冥河可没那么多的时间。
“前辈随意,区区一只小妖不碍事”,见到冥河要人之后,燧人氏没有拒绝,赤尻马猴留在这里也没用,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那我就先走了”,冥河大袖一甩,赤尻马猴就被冥河收到了袖子里。
“老祖,他是何人”,见到燧人氏居然这么容易就让冥河离开之后,大禹对冥河的身份十分好奇。
“血海之主冥河,他在的时候,我们人族还没出来呢!”,见到冥河问自己之后,燧人氏对着大禹说道。
“啊,这么厉害”,大禹没有想到冥河居然这么厉害,就这个辈分就已经压死他了。
“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只要他不乱来就可以了,现在大人还没有苏醒”,冥河没有动手这是好事,而且看冥河这样子应该只是为了赤尻马猴而来。
“虽说赤尻马猴已经被抓,不过赤尻马猴只是起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黄河水患的根本原因还是这黄河本身,黄河水位还没有下降,你还要多操劳一下了”,黄河水患赤尻马猴只是一个火星,就是因为赤尻马猴这个火星,才点燃了这个巨型火药桶的黄河。
“是,大禹定当竭尽全力,还我人族太平”,平定黄河水患这是大禹一生的心愿,大禹自然不敢松懈。
“嗯”,见到大禹的承诺之后,燧人氏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为了你的未来,我们不便出手,不过如果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地方,可以回人族祖地找我”,交代了一会之后,燧人氏也离开了此地。
“大帝你怎么样了”,见到燧人氏离开之后,于得令走了过来对着大禹问道。
“无碍”,冥河只是吓了一下大禹而已,根本没有出手。
“撤兵吧,现在要看看怎么搞定这黄河水患吧”,赤尻马猴这个小麻烦是解决了,不过黄河水患这个大麻烦却没有解决。
帝都
禹帝宫
为了解决黄河水患,大禹一回来之后就召集了于得令和林目来商讨对策。
“两位爱卿,你们说说这黄河水患该如何解决”,一个人想办法是不可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集思广益。
“大帝,黄河水患有些事情我不是很清楚,还是让丞相先来吧,我好了解一下具体的原因”,于得令虽然可以用仙书来算,可是于得令不想。
于得令可不想为了这点事情浪费自己的生命,仙书还是要留到关键时刻用的话。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说了,不过有些说的不太好听的地方,还是大帝不要怪罪”,林目也没有推辞,在场的三个人里也就是自己最清楚。
“说吧”,对于林目所说,大禹没怎么留意。
“大帝是这样的,黄河支脉甚多,每到雨季时刻,各个支脉的水流都会汇聚到黄河,这就导致了黄河每次到雨季之时水位都会暴涨,随后威胁周围的人族。
为了对抗黄河水患,鲧,也就是你的父亲临危受命治理黄河水患,您的父亲用的是堵的办法。
只要是有水患的地方,他就堵,这个方法虽然短期有效,可是却有隐患。
长此以往,这越堵越高,水位也越涨越高,这才造成了现在这局势”,林目一说完,所有人这才明白原来黄河水患是鲧一手造成的。
原本是为了解决水患的鲧,居然是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真凶。
说完之后,林目把目光转向了大禹,见到林目看向自己之后,大禹也知道林目是什么意思。
大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之后,林目这才放下心来。
林目这些话只要有心人听到,都觉得林目这是在指责鲧,所以林目也担心大禹是这样想,不过看到大禹无所谓的样子之后,林目这才放下心来。
“丞相既然知道根源了,那为何不召集军队解决呢?按这样说只需要疏通黄河之水就可以了”,按林目所说,黄河水患就是因为每次雨季各大支流汇聚才造成。
那直接一点把各大支流的水全部分流开来,控制其汇入黄河的水量就可以解决了。
“老弟啊,你说的倒是轻巧,要知道当年鲧可是去祖地请了搬山力士来堵水的,那些可都是真材实料的大山,现在各个大陆的结界越来越严了,祖地的高手很难过来,要是人力开采,这要多少人才行啊”,听到于得令的话后,林目就要开始吐槽了。
“还有,黄河水患有些地方深不见底,我们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深度,要是冒然动手,怕是有水患爆发的危险”,有些地方被堵的水位很深,一旦冒然开挖,最终的结果怕是会洪水倾泻的危险。
现在黄河水患最麻烦的就是那深不见底的水位,一旦拦截黄河水患的防线奔溃,那后果不堪设想。
“疏通黄河水患的办法”,听完林目的话后,于得令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于得令的心念一动,仙书上便出现了于得令所需要的答案。
“只剩下大概十五年的时间了”,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寿命之后,于得令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寿命现在大约只剩下十五年了。
“大帝,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是不是无法探测黄河水患水位,还有疏通难的问题”,现在就两个难题,探测难,疏通难。
只要解决这两个问题,那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丞相所说,确实是这样,现在就是这两个问题,最让人蛮缠”,听到于得令问自己之后,大禹对着于得令说道。
“那这样说的话,大帝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办法解决这两个问题。
不过的话,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少则小半个月,多则两三个月”,于得令早就知道答案了,刚刚问大禹只不过是确定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