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龙围在木箱边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圣经中提到的“约柜”只有一米多长,半米多高,半米多宽,怎么可能改造成这么长一个箱子呢?
他拉了一下雷克的衣角,小声告诉他自己的发现。
雷克早在昨夜就对玛丽的说法有些不解,但是他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因为眼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比“约柜”改造成木箱的说法要玄幻得多,根本不可能用常理所度。比如这个塔楼,修建在城市之中都有些困难。然而,它却孤零零的屹立在山巅之上。
塔楼高有40多米,无人上来时,它本身就自行摆动,10个人一起上来,它摆动的幅度更大。因为周边的大树并非都和塔楼一样高,多半比塔楼低。站在塔楼周边的扶廊之处,可以看见远处的树浪,那简直就是大海的波涛,随白雾一起震荡。因为被白雾锁住,视线只能看到几百米之处。要是晴空万里之时,身在此处,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大家都说不出来。
雷克和娄一龙等人站在皂荚木木箱的旁边,玛丽也站在旁边。
雷克说:“玛丽女士,我和娄一龙先生昨天来过,可是却打不开木箱,不知道是何缘故。”
“那么,你们现在再试试。”
雷克叫格雷斯和郭海坪站在木箱的两端,用双手搬动木箱的盖板,只见盖板被轻轻掀起,雷克正在纳闷之中,格雷斯和郭海坪已经将盖板抬开。众人一望,瞬间大惊。
木箱中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古代老者的躯体。
玛丽站在那里,久久无言。看得出她根本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
谁也没有去惊扰玛丽,就这样呆呆地立于一旁,等待玛丽从惊愕中醒来。
良久,玛丽转身离开木箱,走到凭栏之处。她一手扶栏,一手擦拭自己的眼睛,估计她已经流下了泪水。
买对这种事情的发生,雷克不知道说什么好,仍旧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和玛丽保持了同样的心态——无奈和迷茫。
突然,玛丽回过头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走到雷克的面前,用一种不安和愧疚的表情注视雷克。不知道他是被雷克的面容所惧,还是自己在内心自责,她声音很低,慢吞吞地说道:“雷克先生,我想起一件事情,我的师傅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他在练一种‘双体合身术’。我只听他说过,没有看见他练过,我的丈夫也没有看见他练术时的情形,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双体合身术’的结果。”
“你能讲得详细一点吗,什么叫‘双体合身术’?”
“就是他一个灵魂,两个身体,并且两个身体一模一样。当他入静之后,灵魂可以出走,并且带走一个身体,不知情的人以为他还在这里,认为他要么睡着要么昏迷或者入静。”
“你的意思是他另一个身体将这个身体搬走了?”
“有这种可能。”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练这种‘双体合身术’吗?”
“他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