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一拿好球,朗朗道:“从现在起,我来控球,让他们瞧瞧我们艾豪的厉害。”说着儿,便带球往对方篮筐扑去,对方一瞧萧可带球,又不由暗喜。这时,球过半场,那一火锅兄弟不怀好意盯上了萧可,萧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视而不见的模样,突然一个假动作,便超了过去,就在紧急关头,又有一个高个儿大汉扑了过来,萧可突然一个漂亮的转身,对方还摸不到萧可的身影,球已进框得分。
这时,在场的观众惊叹不已,仿佛做梦一般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弱不禁风,文质彬彬的董事长竟然有如此高超的球技。
雷傲雪与欧阳韵轩俩人更是一脸木然,不敢相信萧可竟有这般身手,左冲又突,凌厉无比,势如**,如入无人之境。尽管萧可身材单薄,不甚高大,但其与对方那虎背熊腰的中锋单挑对抗,亦毫不逊色,屡屡得手。他那神乎其神的转球,百发百中的投篮,眨眼之间儿,整个球场已被他一人控制了,所有人皆成了他的配角。
此刻,比赛已进入了萧可时刻,他向大家展示了无与伦比的过人技术,惊艳绝伦的运球技巧,犀利迅速的抢断突破,花样百出的街球技艺,在场观众无不惊叹叫绝,仿佛梦境一般儿,他们似乎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技术。
这场比赛,萧可以他精湛高超的球技为大家展示了真正的篮球运动,让众人深深感受到了篮球的真正魅力。
一转眼儿,比赛已接近尾声,仅剩下三十秒的时间,可是艾豪还落后两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进攻的机会,如果拿不下三分就输了。
全场的气氛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萧可带球组织进攻,这时,对方俩人相互协防,步步紧逼,萧可寸步难行。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萧可突然想起篮球飞人乔丹在一九九八年的总决赛,那划时代一投,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一个假动作,迅速向右边跑动,又立时停下来,一把将信远的防守队员甩开,从从容容跳起身来,将球投了出去,球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形徐徐落入篮筐,比赛结束啦,全场又一片沸腾,手舞足蹈,欢笑不止,众队员激动万分,一拥而来,一把将萧可抱向空中。
今天是萧可这两年来最开心的日子,这场惊动人心的比赛使萧可沉积已久的郁结得以彻底释放。
此时此刻,他的心正在疯狂的怒吼,咆哮与呐喊,今天他以高超的技艺洗掉了身上所有的屈辱和卑微。
从此刻起,他才真正成为名副其实的董事长,他仿佛从来没这么自信,现在他有绝对的信心,力挽狂澜,将垂死边缘的艾豪带出绝境。
这时,韩松年又徐徐来到萧可跟前,淡淡道:“萧总,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着儿,便转身而离。
不知几时,偌大的体育馆,只剩下萧可一人,一片寂静,针落有声。
萧可只觉心力交瘁,好想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说着儿,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瘸一拐往门口走来。不知何时,雷傲雪已不声不响赶到萧可跟前,
两眼直沟沟地瞪道:“萧董事长,你的城府,你心机果然深不可测,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无知,多幼稚,多愚蠢。”
萧可一脸茫然,不耐烦道:“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雷傲雪不依不饶道:“你觉得这样耍我们很好玩吗?”萧可道:“妹子,我现在快死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碍我回去睡觉!”雷傲雪气道:“你既然这么厉害,干嘛装傻骗我?”萧可朗朗道:“我一直说我很厉害呀,你们打死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啦,那是公司娱乐,总不能让我痛下杀手吧?”
一听这话,雷傲雪顿时哑口无言,又恶狠狠瞪着萧可,这才发现他头发零乱,面容憔悴,衣着脏兮,手臂之上刮痕累累,伤痕处处,两脚趾头更被踩破,血流不止。
一瞧萧可这般惨状,雷傲雪又不由心疼起来,亦不多言,径直走了过去,紧紧搀住他的胳膊。萧可淡淡道:“妹子,我自己能走,不用麻烦了,你先回去吧!”眼瞧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雷傲雪又恨又气儿,恶狠狠道:“死了活该!”话声一落,便气冲冲而去。
此刻,在某一高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正静静坐着两个人,两人年轻相仿,身量也差不多。
这会儿,两人放佛心事重重,若有所思,就这般儿沉默着,不知几何,一人忽然冷冷说道:“我们低估他了。”一人失落道:“我与他朝夕相处,一样看走眼了,何况是你。”一人又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是艾豪的董事长,而你不是,欧阳灏天果然厉害,一切都安排好啦!”一人又哀声道:“我那亲哥哥又给我上了一课。”原来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松年与欧阳灏威。
韩松年本想借此机会给萧可一个下马威,压压他的势气,不想弄巧成拙,反被将了一军,只好约欧阳灏威来商议对策,欧阳灏威道:“今后你有打算什么办?”韩松年冷冷道:“这儿就不劳你费心啦,你只需多长眼睛,把艾豪的动静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就可以啦!”
欧阳灏威哀声道:“有关姓萧的和艾豪的一切,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请你不要伤害我那几个侄女,她们都是无辜的,当年的事儿跟她们没有半儿关系。”
话声一落,韩松年立时怒色道:“她们无辜?那我的女儿就罪有应得吗?我告儿你,从你伸手拿我钱儿的那一刻起,就没资格跟我讲条件。”说着儿,便匆匆而去,欧阳灏威呆如木鸡,傻愣在地。
这会儿,瞧着萧可一瘸一拐走进门来,欧阳老太脸色大变,立时着急问道:“孙子,你脚什么了?”萧可朗朗道:“今儿打球不小心歪了一下。”欧阳老太急道:“那赶紧上医院瞧瞧,要留下什么毛病可不得了。”萧可嬉皮笑脸道:“奶奶,您不用担心,一会儿用热水泡一下就好啦。”欧阳老太道:“那赶紧上楼吧,往后再玩儿可得当心啦!”萧可热心应了一声儿便往楼上赶来。
一进屋儿,欧阳韵轩已身躺床上,萧可亦不理会,一路蹒跚,沐浴而去。
这会儿,欧阳韵轩又瞧这讨厌鬼一瘸一拐而来,身心俱废,甚是可怜,不知为何,又突然想起今日他在赛场之上那般意气风发,帅气潇洒,犀利霸道的模样来,一思一想,心底不觉萌生一股莫名的欢喜,但还是挖苦道:“萧董事长,你可真会演戏呀,把我们大伙儿耍得团团转,你不去冲击奥斯卡真是可惜啦!”
萧可若无其事道:“要连戏儿都不会演,又怎能夺得你们欧阳家的家产。”欧阳韵轩气得压根直痒儿,骂道:“你个王八蛋!”说着儿,便蒙头睡去,萧可亦累了一天,一躺下便睡着了。
次日一早,萧可一进公司,便发现今日之气氛跟以往大相径庭,同事们无不热情款款,毕恭毕敬,不似往日那般儿爱理不理,冷言冷语,突然只觉心底暖哄哄的,亦不动声色,径直往办公室走来。
岂知萧可前脚方一坐下,只听手机突然响了,萧可忙拿来一瞧,不想竟是奶奶打来,心底不由纳闷:“一大清早的,不会家里又出什么大事儿了吧?”正说着儿,便匆忙说道:“奶奶,有什么事儿吗?”欧阳老太急道:“可儿呀,贝轩一大清早的不肯上学,把自个儿锁在屋里,我跟韵轩劝了半天,死活不应,你能不能回来瞧瞧?”萧可忙应道:“奶奶,你先不要着急,我马上回来。”话声一落,便挂了电话,径直往家里回赶。
一路上,萧可便不住嘀咕:“平日里儿这小妹子虽寡言少语,但也还算乖巧听话,不像自个儿小时候,淘气顽劣,调皮胡闹,三天两头逃课去河里抓鱼,捕鸟,……。”
这会儿,萧可一进门儿,便火急火燎往欧阳贝轩的闺房奔来,方到门口,便见祖孙俩焦急地站在门口,又喊又哄,急得眼泪都快哭了出来。萧可忙问道:“奶奶,贝轩怎么啦?”欧阳老太着急道:“早餐那会儿还好好的,也不知什么回事儿,一进屋儿就把自个儿锁里头,我们喊了大半天,可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该怎么办?”
萧可道:“奶奶,您先不要着急,我试一下吧!”说着儿,便柔声道:“贝轩,姐夫知道咱家儿贝轩最乖啦,听话把门打开好不好?有什么话儿就跟姐夫说,姐夫保证一定给你保密。”萧可一连唤了数声儿,亦毫无动静。这时,欧阳韵轩挖苦道:“我这亲姐姐叫了大半天她都不理我,你这不着边的人要听你的,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欧阳老太怨声道:“这会儿都火烧眉毛了,你这丫头儿还胡说八道。”一听奶奶怨气,欧阳韵轩便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