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另一边,唐逸风被美女警官烤起来后,被带上了她的车,然后她毫不停留带着他就赶回了h市刑警队。
审讯室中,唐逸风戴着手铐坐在一张桌前,坐在的另一边则坐着那个美女警官,以及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姓名!”美女警官阴沉着一张脸问道。
“唐逸风。”唐逸风老实地回答道。
“性别?”美女警官继续问道。
“男。”
“嗯?”听到他如此老实的回答,美女警官抬起头来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他会耍什么花样呢?要知道在返回刑警队的这一路上,唐逸风可没现在表现的这么老实——他一边喊冤叫屈,还一边想方设法地打探着自己的姓名,以及其他的一些情况。总之就是各种口花花,所以现在他居然会如此配合反倒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有问题吗?我是带把的,这点儿你不是已经都证实过了吗?”
刚在心里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老实了,可转眼间他又开始口花花了,尤其更可恶的是他还当着自己同事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看到旁边的同事投过来的好奇的目光,美女警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敲了敲桌子说道:“老实点儿,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别想给我打马虎眼。”
“明白!”唐逸风似没看到她的眼神般保证到,“为了不跪电脑主板,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他这话虽然没言明但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连篇了,至少她旁边的那位就是如此。美女警官知道在与他纠缠下去只会越描越黑,于是忍住怒气继续按程序正色问道:“职业?”
“我是从农村来的!”唐逸风见好就收,继续装作很老实地答道。
“知道为什么抓你进来吗?”虽然他有些答非所问,但鉴于他之前的表现美女警官也不敢要求更多了,继续问道。
“知道,我犯事了。”唐逸风态度极其的好。
“说说吧?你都犯什么事了?”
“我不该随地大小便,更不该把我的九二式——”
“住口!”听到他又要提什么“步兵炮”美女警官连忙打断了他。
“小刘你打断他干什么?让他说完啊!”一旁的中年警官提醒她说道。
“就是,你麻麻没教过你吗?打断别人的话是很不礼貌的。”唐逸风见竿儿就爬,然后看着美女警官有点得意的说道:“原来美女你性刘啊!”
“你——老陆,这事儿你别管。”美女刘警官向旁边的中年人说了声,随后又觉得自己的话欠妥当解释道:“你不了解,他犯的事儿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这些。”
说完转向唐逸风说道:“我们的政策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唐逸风正色的高声喊道。
“知道?那你还不给我老实交代?”美女刘警官也提高了音量。
“好吧,我交代。”唐逸风突然脸色一换颓然地说道:“我承认我有罪,而且罪无可赦。”
“继续说。”美女刘警官拿起笔准备记录。
“我承认98大洪水是因为我砍伐森林,开垦荒地造成的。我承认前几年西南大旱是由于我退耕还林造成的。我承认全球变暖是我烧秸秆,养牲畜造成的。不为别的就因为我是从农村来的,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所以警官你有什么罪名尽管往我身上安吧!我虽然无权无势,无德无能,也没有什么话语权,但我有我脚下大地……”唐逸风说到最后干脆站了起来。
“你——”美女刘警官笔一扔,指着他一时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这算什么,按他的意思是不是在说自己抓不到真正的罪犯拿就他来顶罪?原因则是因为他是从农村来的,这样一来,如果不能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确实犯法了,那么接下来她恐怕连正常的讯问都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因为无论她问什么他都很可能一口全气揽下来,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他真揽下来了,到最后也都会做不得数。毕竟其中涉及到阶级的问题,别说是她就算的他们队长,乃至更大的官儿在这个问题上也都需要谨慎的对待。
被唐逸风反将一军,美女刘警官却无从反击,这种感觉很让她憋屈。
“小伙子,其实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此时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中年人陆警官却忽然向唐逸风开口说道:“但农村来的,便不是你违反犯罪的借口,况且你真的是农村出来的吗?”
说着他将他办公的笔记本电脑递给美女刘警官,而在其屏幕上面则是他从公民身份信息库中查到的,关于唐逸风身份的资料。
美女刘警官先是疑惑的接过本子,但看到唐逸风的真实资料后却慢慢变成了欣喜。直到全看完她才整了整情绪,将本子的屏幕转向唐逸风,说道:“这些是你的资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
视线转回到王齐道等人一边。
看到王齐道独自一人回来,郭林奇怪的问道:“婶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他呢?”
“我也不清楚,可能找地方上大号去了吧!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吃的已经上桌了,王齐道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后,坐下来抓起一只小龙虾便开始吃了起来。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儿?”孙望科有些不放心,向王齐道提议道。
“没用的,他没有国内的卡,电话是不可能打得通的。”小龙虾很辣,王齐道灌了口啤酒,说道。
“没国内的卡?”听到他这样说,郭林三人不由得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的意思他是从国外回来的?”郭林率先问道。
“婶儿,你给我们透个底,他到底是什么人?”孙望科则更关心这个问题。
“什么人?”王齐道抬起头看向他们,然后边将手伸向小龙虾,边随口说道:“还能是什么人,和我们一样——学生!”
“学生?可是他不是一直都口口声声说他是从农村来的吗?”马晓才不解地问道:“难道他不是农民?”
“就他?他祖上再往前数三辈儿都未必能有一个农民!”王齐道不屑地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