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银非颜的异常吴邪马上用手电照在角落里,本来记忆里那里本来是什么都没有,现在竟然有一根石柱,一边嵌在墙壁里,另一边露在外面,上面雕了很多的珍禽异兽,这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一种墓室结构。再看其他三个角落,果然,四个角落都有一样的变化,吴邪脑门上开始冒汗,这不仅仅不符合常理,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吴邪看向张大闷瓶,张大闷瓶点了点头说:“她说的对,这里似乎是另一个房间,那边角落里的那只婴儿棺材也不见了——
胖子说道:“怎么可能,这里明摆着是自古华山一条路,这地方又大,我们从这里去了那破道,在破道里被射成刺猬又跑回到这里来,没错啊!他娘的这样都能错我王字倒过来写?”
胖子已经被搞的有点懵了,问道:“你们南派不是对古墓里的机关很熟悉吗?这样的事情你以前见过没?”
吴邪当然是没见到过,叹了口气:“这里也没外人,我就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这还是第二次进斗,不要说什么巧石机关了,我连这些瓶瓶罐罐的名字都叫不利索,你们也别指望我。”
胖子听了还不信,说道:“小同志你可别吓唬我啊,我还真指望你能看出个门道来呢。”
吴邪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对他说:“现在这情况这么离奇,就算我真的是精于此道,估计也没有办法,你看这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机关能把一个房间里的陈设全部都变掉,连房子的结构都改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肯定有别的原因。”
张大闷瓶淡淡的点点头,表示同意,胖子挠挠头说:“那不是机关是什么?难道是法术?”
银非颜在一旁说了一句:“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呢?”又加了一句:“其实这个房间的墙壁和地板之间有一道小小的缝隙。”
胖子有些不在意的说:“哪有什么,说不定是人家砌的时候想小情人了呢。”
张大瓶子哦了一声,突然一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张大瓶子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跑过去将墙壁仔仔细细的摸索一遍,最后摸到俑道石门处,说:“这的确是一个机关,而且还十分的简单,只能骗骗小孩子。”
胖子看他似乎知道了什么,说道:“小哥,你知道了就快说,别卖关子了,我他娘的急死了!
闷油瓶说道:“我举一个例子,你一听就明白,如果有两层楼房,每层有一个房间,你从二楼的房间走出来,这个时候,我在这一楼的底下再盖一层,等你回来的时候,二楼的房间已经在三楼了,而一楼的房间变成了二楼。”
吴邪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然后看胖子实在没办法听懂,又和他解释了一遍,他这才明白,突然兴致索然,说道:“原来如此,他娘的还真是简单,我还以为有更大的玄机在里面,原来不过如此。”
银非颜说道:“就算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情,也没用,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的话空气也不多了,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死。”
三只都觉得银非颜说的很有道理,吴邪叹了口气,心想着三叔怎么两次都能逃出来,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的,他第二次出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潜水设备,难道他是硬生生从古墓里闭气游出来的?
他们几个都不出声,似乎是在思考这整个事情,吴邪心里也盘算了一下,其实要从古墓里出去,无非是几条道路,一是原路返回,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的肺活量能和海豚一样,这第二就是找到当初工匠们留下的秘密通道,这在旱斗是事备功半的办法,但是在海斗里,恐怕也不现实,因为沉船葬海底墓是整个在船上修好之后再沉入海底的,就算用通道,也必然是通到海里,这水就成了隔绝阴阳最便利的媒介。
第三,就是最笨的招数——直接挖出去。吴邪抬头看看宝顶,只看见累累砖头,不由长叹一口气,看样子就算能挖的动,也是个巨大的工程。
忽然吴邪兴奋的对他们说道:“其实我们也不用怕,我估计我们离海面也就十几米,这个墓室为了容纳这个电梯的机关,必然要造的非常的高,墓顶离海底也不会太远,实在不行,可以直接挖上去,这海斗上面的水并不是很深,如果在退潮的时候做,我估计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塌下来,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胖子挥挥手,懒洋洋的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工具,上面都是整块的石砖,用什么挖,用手吗?”
吴邪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沉船葬海底墓,大部份的砖头都是空心的,能压不能砸,我们只要能找几个金属的东西,用力敲几下,肯定能搞出个洞来。”
胖子一听,整个人一振,说道:“哎——这办法听上去兴许能行,我们也别他娘的倒什么斗了,直接翻点工具出来,这墓这么大,那主墓室里肯定有赔葬的铜器。”
这时候张大瓶子说道:“离退潮还有很长时间,这里的空气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一切还要看天意。”
胖子跳起来,说道:“他娘的蛋的,那就管他退潮还是不退潮的,先找家伙凿开来再说,这么闷死太憋屈了,我宁可找只粽子痛痛快块的被咬死!”
于是个个都振作精神,整理一下东西,就往俑道走去,刚出那甬道的石门,
吴邪……
胖子……
张大瓶子……
银非颜在一边想着事情没有注意所以请忽略不计
三个人同时一愣,胖子骂到:“这地方他娘的也太邪门了。”
在他们面前,本来还是那一堵砖墙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门。吴邪用手电一照,就照到那门里面,有一只巨大的金丝楠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