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理了一下,除了旧梦这一章,其他都已经做过整理,旧梦这些日子再思量怎么才能完善使整个故事看起来不觉凌乱.
同时也开始写<阿宝>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两者会同时进行.
其实<三生石>写到这里,若说已经结局也不算牵强,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悬念依旧还是悬念,仿佛没有得到答案就被放在那里,可在发展过程里,已经有所交代.
旧梦一节本身就是为着交代而来.
当然,我会花心思在<旧梦>里,争取在没有太大置换里让故事完整.
接下去的我也试着写过手稿,可总感觉有蛇足之嫌,生怕再写又能算是一个长篇.
能力有限,所以本人也深感汗颜.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和喜欢.
也希望我以后能写更好作品,作为回馈.
<阿宝>大纲已经出来,故事不会如三生石这样长,可我相信会更加好看.
当然,自己如何觉得是微不足道的,重要还是大家喜欢.
请多多支持.
感激不尽.
<阿宝>链接地址:http://yc.qq.com/cgi-bin/disp_workintro?workid=356019
附上开篇,欢迎试看:)呵呵
清晨七点五十分,闹钟准时响.
依照惯例,我在床上蹭足十分钟,八点起床.
刷牙,洗脸,对着报纸喝完一整杯脱脂温牛奶,自衣橱里随便扯出件套装换上,下楼取车,上班.
十五分钟车程,九点钟之前准时打卡冲一杯黑咖开始为期九个小时的每日坐班.
半个小时后,桌面电话开始不停响,正式昭告进入工作时段.
这就是我,伍佐侨,和这个城市里所有坐在写字楼里号称白领的那些人一模一样周而复始堪称波澜不惊毫无想像力的生活.
然后周林笙电话打进来.
说得无外乎是今日股票大盘熊市牛市.
他所真正关心,除却股市还是股市.
可还是感谢他能够打电话过来.
至少说明,他还是记得我这样一个人.
他是目前看来我还能算得上的固定男伴.
倘若一**电话再不打进来,我想,这个称谓基本也就过期.
无所谓,反正这个年代,大家都是这样,又有什么值得抱怨.
再过个一年两年,若果不生变故,基本可以去公证处交上一张照片连同七块钱,结婚,本就如此简单.
我们之间,毫无悬念.
电话再次响,我拿起听筒,声音已经有气无力.
这个工作,实在乏味得紧.
"是不是伍佐侨小姐?"
一个陌生人.
"我是."
对方好似长舒口气,"可找到你了伍小姐.我是徐翼城,黎宝的朋友."
"阿宝?"
"是,她有东西留给你,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拿给你."
"留给我?"我有种不祥预感,"徐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翼城声音黯下来,"阿宝上个月心脏病发不治,已经过世."
"啊."
我说不出话.
"你看,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他还在坚持.
"可我在武汉."
"我刚好在这里出差.今天好吗?我等你下班,明天就要回大理."
"大理?"
"是,阿宝最近基本都是住在那里."
我只有说好.
只是,心脏病发过世,这,怎么可能?
整个下午我都是在神思恍惚中度过.
阿宝.
真是难以想象,她居然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掐指算算,和她不见,已足有五年时间.
最后一次见她,我还只二十三岁.正当年轻,所以气盛,尚以为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我所不能征服.而如今看来,五年时光,也不过是空用来蹉跎而已.
伍佐侨,不再是当年的伍佐侨,而阿宝,却好似还是最初那个风一样飘忽不定的女人.
她总是这样,出人意料得让人捉摸不定.
连死都要这样.
那是她辞职后一年的那个那盛夏,阿宝突然打电话来.
"侨,我在伊豆喝茶,有空吗,我等你."
说得云淡风轻.
我要反应好半天才能明白她正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里,然后立刻放下手中所有事务冲也似跑去.
她还是老样子,黑色T-shirt,迷彩裤,腕上依次排开让人眼花缭乱的水晶串,动一动,便要哗哗响上半天.
"年纪一大把,还这么随性."
我笑她.
她淡淡勾起嘴角,为我斟一杯清茶,茶水碧绿,剔透晶莹.
"近来好吗?"
"亏你还记得问我,我当你只顾自己逍遥快活早已忘了我这个山人究竟是姓什么."
"姓山咯."
"那你岂不是就要姓水?"
"是,否则山水如何相逢.啊,水宝,"她倒认起真,"却也是个不错的名字.不如以后我就叫水宝如何?"
"水宝?"我哭笑不得,"我看衰宝就差不多."
她仰起脸,笑得灿烂.
我看住她,"怎么想到跑来这里?这一年过得可好?今后做何打算?"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我该先答哪个才好?"
"你知道的."
"呵,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这一年不好不坏,不过就是生活.至于今后,还没做打算.你知道的,我向来不会打算明天."
"别怪我揭你疮疤,小姐,你如今已经二十七岁,不是十七."
"我知道."
"总要有个打算,难道一直这样飘?"
"才二十七而已,就算我只活到四十岁,也还剩下十三年,那么久.何况,我想我还不至于只得四十的命那么短."
"呸呸呸,说什么不好偏提这个."
"是你先提起."
"胡扯,我只是要你凡事懂得打算."
"你才二十三岁,怎么就开始有这样毫无激情思想."
"这与生活有否激情毫无相干."
她却只是轻轻笑,不再争辩.
她总是这样,当我似小孩样.
我早已不是小孩子,法律上,我都已经可以结婚.
当晚,她便离开武汉,时隔五年,终于再次听到消息,却成噩耗.
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