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咸阳宫内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的时候,白凤却好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在嬴政赏赐给自己的别苑里面,正在和墨鸦他们喝着茶,聊着天,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其实这件事,本来就和白凤没有太大关系,在平定嫪毐之乱之后,他才算是真正登上了秦国的政治舞台,而且刚刚被封为客卿和国尉的他,现在也在朝堂上没有什么话语权。
更何况这件事嬴政可是很生气,因此还死了不少人,再说了没有足够的利益牵连,白凤可没有什么心思去掺和进去,这个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比较好。
坐在家里无所事事,几个人就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聊天打屁,东聊西扯的。甚至白凤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抽空回一趟齐国,把弄玉接过来,没事的时候就带着她去抚琴踏青,好不快活。
至于这件事,白凤记忆中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印象的,记得前世好像看过一丁点的资料,起初风波却不是很大,但是在一个叫做矛焦的人入秦之后,便逐渐平复下来了。
似乎还有一个典故叫做‘片言回天’什么的来着,就是说的是这件事,这般想来的话,这件事应该经历的时间不长,说不定过两天就结束了。
在白凤看来,自己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毕竟这件事其实和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想要安稳度过,只想要这两天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就行了。
可是谁知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原本白凤因为自己还能够这般的悠闲的混下去,但是打死白凤也想不到,自己马上就会被会被强制性的介入这件事里面。
吃过晚饭,月神等人自然是回房间里面休息了,这个时候大厅里面就只剩下了白凤和墨鸦两个人,这个时候没有了外人在场,他们两兄弟自然是开始敞开了胸怀,畅所欲言了。
走到白凤身边,两人肩并肩紧挨着坐在一起,墨鸦一手端着茶杯问道:“咸阳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新任国尉大人不去看看没问题吧!”
白凤满脸的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问题,我只是一个客卿罢了,再说了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比较好,不然麻烦可不小。”
墨鸦好奇的问:“哦!难道这件事很麻烦?”
白凤:“何止是很麻烦呀!弄不好咱们两个也要跟着受罪,而且这件事基本上也没有太大的利益可得,与其是这样,还不如咱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看戏比较好。”
墨鸦:“那还是算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喝茶比较好,至于其他的人,那就不是咱们两个小人物,不对,你现在可是堂堂的国尉大人了,所以说是我这个小人物,能够控制的了的了。”
白凤拿眼睛撇了一旁的墨鸦一眼,刚才墨鸦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堂堂的国尉大人,什么叫做他这个小人物?故意的是吧?
白凤:“墨鸦,听你的意思,这是话中有话呀!怎么?想当官了?”
墨鸦:“得了,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凭借着我们两个的关系,如果我想要当官,那我刚才就直说了,何必还要拐弯抹角呢?”
白凤知道墨鸦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他这个时候经过了墨鸦一提醒,却突然发现,也许让墨鸦过来帮自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他其实也不想要做这个客卿和国尉。
但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他必须接下这个位置,可是官场阴险,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自己有没有一定点的经验,这个时候如果墨鸦肯来帮助自己的话,肯定会好很多。
有件事让白凤很是不解,他这次被嬴政官封国尉,这个职位可不一般呀!位列三公九卿,是手握实权的大官,自己无权无职,甚至在来秦国之前没有任何的名声。
仅仅凭借着几次聊天,嬴政就敢把这个名义上掌管秦国军权的位置封给自己,这实在是太让他感到意外了。要知道在秦国的朝堂上可是有不少的目光都在紧盯着这个位置。
结果最后这个抢手的位置却落到了自己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这怎么能够不使得其他人为之惊讶呢?
更何况在原本的历史上,国尉这个官职可是尉缭子的,现在自己抢了他的位置,也不知道尉缭这个老头现在该怎么办?毕竟他都在秦国待好几年了,按理说无论是才学还是资历这个位置都应该是他的呀!
且说另一边,被今晚的场景吓的屁滚尿流的赵高,接到嬴政的命令之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咸阳宫,赶紧朝着白凤等人的住宿赶来。
没办法,今天的嬴政实在是太吓人了,说不定下一秒自己就该成为下一个被杀的冤大头,他赵高在未来的确是野心勃勃,心狠手辣,掌管恐怖的罗网,敢把天下人都算计在手中的中车府令。
但是现在,他还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內侍,而且还是一个宦官,这是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存在,现在的他哪怕再有野心,也没有什么用。
和十几年后相比较,他现在无论是深沉的心性还是老辣的手段都是不值一提,所以现在他才会像一个普通人那样,被吓的连滚带爬,魂不守舍。
这也很正常,毕竟没有人是一出生就能够像多年以后的他那样的厉害,每个人都是从最普通,最弱小的成长起来的,他赵高自然也不例外。
却说本以为自己完全不用担心这件事的白凤,听到嬴政遣赵高前来请他入宫的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无关,你们玩你们的,为什么非要强行把我这个无关人士扯进来啊!这不是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