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君嘴上说着不算什么贵重之物,但是看其一脸的肉疼模样也知道,这些东西可不一般,不然也不会让徐福这个老狐狸露出这幅表情来。
能够得到这样一份意外之喜,白凤墨鸦当然十分高兴了,于是他们两个赶紧行礼感谢道:“这份礼物实在是太重了,我们两个多谢云中君阁下了。”
云中君显得十分高兴的回答:“哈哈!哪里哪里!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白凤他们虽然表面上十分感谢云中君的慷慨大方,但是却丝毫不慢的就把东西收了起来。笑话,到了自己手里的东西还有在还回去的吗?
月神:“哦!云中君可是说笑了,这样一份礼物可不轻啊!白凤阁下和墨鸦阁下两人能够得到这样一份礼物,还真是幸运呀!我代他们两个谢过云中君阁下了。”
月神还是道行高呀!说什么代替白凤他们谢过云中君了,这一句话就直接把白凤他们两个划归为自己这边。
本来云中君徐福在顺利送出精心准备的礼物之后还显得有些高兴,但是被月神这么一说,马上就变了脸上。可惜他没有机会在继续和月神再斗下去。
因为月神已经不想要和他再继续斗下来,直接带着白凤大司命他们转身朝着咸阳走了。
......
未睹皇城壮,安知天子尊!
咸阳这座当今天下一等一的大城,也是天下第一强国秦国的都城,相比起七国之中最为弱小的韩国的都城新郑,强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座城的主人有一个名震千古的名字:嬴政!如果你没听说过的话,那另一个名字你一定知道:秦始皇!这个在中国乃至世界历史上都威名赫赫的千古一帝!此刻就在这座城里。
而白凤他们四个此时也踏入了这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城池之内,在大司命的推荐之下,四人找到了一座临街的店铺,坐在靠窗的二楼一边吃东西,一边聊着一些不相干的闲话。
虽然月神名义上说着自己找白凤他们有要事相谈,但其实月神真正的目的所有人都心里清楚,她就是不想要白凤他们两个和云中君这个对头走的太近。
野心勃勃的她也想把白凤这个未来能够改变天下的天命异数掌握在自己手里。
看着窗外的热闹场景,白凤不由的说道:“没想到咸阳竟会这么热闹,新郑和它一比,真是差远了。”
墨鸦也感慨道:“是呀!毕竟它也是天下第一的强国秦国的都城,要是没有几分气派,怎么配得上呀!”
走开!走开!没长眼睛呀!就在这时,长街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波身穿黑色铁甲的士兵,各个都显得十分的嚣张跋扈,他们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把路上的行人都给粗暴的推到了一边。
一时间整个大街上都是人声鼎沸,怨声载道,当然这样的变化第一时间就引起了正在二楼欣赏咸阳美景的白凤他们四个的注意。
白凤不解的问道:“这是?”
大司命愤愤不平的说道:“还能是什么?这还不是长信侯嫪毐那个家伙的私兵又再挑事。这已经不新鲜了,只要在咸阳住一段时间的人就都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白凤心想:“是他,原来如此,怪不得手下会这么嚣张呢!这家伙可是赢政的野爹之一,而且还是和赵姬一起给赢政添了两个弟弟的不得了的存在,不过按照历史走向恐怕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墨鸦:“长信侯嫪毐,这个家伙还真是嚣张呀!难道就没人可以管的住他吗?”
拥有两千多年历史的白凤比较了解这方面,所以开口为墨鸦解释道:“想要管他可不容易,毕竟人家仗的是太后的势,一般人还真的没有办法管。”
没想到自己刚到咸阳就见到了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的‘野爹’之一的手下,还真是有趣。
墨鸦惊讶道:“哦!是吗?没想到这个长信侯嫪毐手伸的可够长的呀!连太后都能够得着。”
其实白凤想告诉墨鸦,嫪毐这个家伙可不仅仅是手长,人家下面也够长的,不然怎么能够够得着嬴政他老妈赵姬呀!
嫪毐[làoǎi](-公元前238年),战国末年秦国人,秦始皇生母赵姬的男宠(面首)。
据《史记·吕不韦列传》载,异人嫪毐召为吕相府中舍人,嫪毐一日受李斯恩惠表演**转轮,以**为轴,穿入用桐木做的车轮中绕庭狂奔而不坠。
李斯悄传言于吕不韦,此时吕不韦正为脱离帝太后赵姬的纠缠,随将嫪毐假阉后送与太后赵姬,太后赵姬正34岁好***遂召嫪毐入宫,日夜宠爱之。
因秦王年幼,秦国大权旁落至权臣吕不韦之手,嬴政称之为“仲父”,权倾朝野,但随着太后对嫪毐的日渐宠信和重视,吕不韦开始受到制衡,而嫪毐愈见嚣张,不光被封为长信侯,还和太后赵姬生了两个儿子,养在家中。
嫪毐封侯之后,以山阳(今河南焦作东南)为其住地,以河西太原郡为其封地,所得赏赐丰厚异常,雍城的一应事情决于嫪毐,宫中事无大小也均决于他,家中童仆宾客多至数千人。
投奔嫪毐求官求仕的宾客舍人也有千余人,一时门庭若市,成为咸阳豪门。但嫪毐毕竟是市井小人,小人得志,难免会忘乎所以,往往得意妄言。
后与权臣作乐,酒后失言,说出自己乃始皇帝假父。嬴政听到此等消息,不禁愤怒异常,当下密令调查虚实。后来得到密报,说嫪毐本不是阉人,确与太后有奸通且生子的丑事。
嫪毐东窗事发后盗取太后和皇帝的御玺,调动县卒和宫卫士卒宫骑,攻击始皇帝所居蕲年宫。始皇命相国昌平君和昌文君发动咸阳士卒攻嫪毐,战于咸阳。
嫪毐大败,被夷三族,嫪毐及其党羽均被车裂。甚至牵连吕不韦在一年之后也被秦王嬴政赐下的一杯鸩酒所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