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墓长生,墓地的墓,长生不老的长生,有人问我这个名字的由来,呵呵,其实我一直也想知道,我那从未见过的父母为何给我取这个名字。
师父曾经告诉我,他们已经死了,父亲在我出生前便死了,母亲在生产我之后也撒手人寰。当时听到这样的结果,我便怀疑,难道我是传说中的克父母命?后来学了玄术之后,我才知道那是五弊三缺。
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所谓五弊,鳏、寡、孤、独、残;三缺钱,命,权。
世界运行有他自己的法则,窥探天机改变事物运行规则便要遭到上天惩罚。事物发展有着自己的因果,强行插手改变因果,那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所以,修玄术的人必会犯五弊三缺其中之一。
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婴儿,按照正常道理分析,不会犯五弊三缺。但我却不是个正常人,师父说我是天生道体,命中注定的修道者。
在师父的教导下,我走上了道,当然我不属于任何门派,师父说他是一散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十六字阴阳秘术》开始的修行大道。
这本书改变了他老人家的命运,也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因为这本书他只得到了下半部阳篇。所以说他传给我的《十六字阴阳秘术》只是残本。
每当想起师父,我心里便堵得慌,要不是因为我,他或许还能多享几年福。
这次从香港回到大陆,我只有一个原因,找到《十六字阴阳秘术》的上半部阴篇。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摆脱张紫萱那丫头,那丫头片子太不像话了,她爸是我干爹,她居然成天张口闭口的说要嫁给我!
她可不是七八岁的孩子,和我同岁今年刚好十八,更可气的是我干娘,不好好教育紫萱那丫头就算了!居然还来劝我,让我随了那丫头!
想起这事,我便觉得此次回大陆,太明智了!
望着不远处的码头,心情十分激动,阔别了十年的祖国母亲,我回来了!自从八岁一别,一次都没回来过。
看着船离码头越来越近,我心里的激动反而慢慢淡去,感觉回到大陆是必然的选择,因为我出生在这里。
莫名的伤感传入心底,这里是我的家,可是它太大了,大得让我有些彷徨,长叹一声,我对着码头大喊:“妈妈,我回来了!”
喊完这一嗓子舒服多了,该死的海风吹了一粒沙子进我眼里,眼角的泪水从脸庞滑落。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女孩噗呲一笑对我说道:“你居然哭了。”
我艹,姑娘你能不能看穿别揭穿,现在好了,船头上的人都朝我看来,丢人现眼啊。
看着眼前身着小碎花裙,头上扎个小马尾的姑娘,我开始纳闷了,莫非我犯了桃花劫?在哪儿都能和女人混一起去。
脸皮厚如城墙的我咳嗽一声道:“姑娘,这么大的风还来船头,不怕把你裙子吹飞起来?”
女孩骂了一声流氓便把头转到一边。小爷我也不打算和他计较,在这回到祖国的大喜日子,和人拌嘴太不吉利。
我正要把头转向码头方向,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姑娘的裙子居然被风吹起来了。
粉色的,我发誓,我只看到粉色,并没有去仔细看那玩意的轮廓。
那女孩啊的一声把裙子护好,一双眼睛鼓得如牛铃似的盯着我。
这眼神令我很不爽,风吹的,还能怪我咯?当即我便用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嘴道:“姑娘,这风不仅迷了我的眼,还吹了你的裙,咱两缘分不浅啊。”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和我意料之中一样,那姑娘伸起手便朝我脸上抽来。笑话!你的动作已经被我预判,能打着我就邪门了,向后跳一步,不多不少,正好躲过了她的耳瓜子。
她应该是太用劲了,抽我没抽到,身体不平衡朝甲板上倒去。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快要跌在甲板上,我实在于心不忍,便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可接下发生的一幕,把我肠子都悔青了!这姑娘居然慌忙中抓住了我老二!半秒钟直接疼到了肚子,那酸爽,谁试谁知道。
强忍住把她丢在一旁的心,我抽了一口冷气,深呼吸,露着八瓣大白牙对眼前脸蛋煞白的姑娘道:“姑娘,船头不仅风大,还挺滑,小心点。还有,可不可以把你的右手放开。”
下一刻,我总算知道女人翻脸如翻书的终极含义,姑娘的脸蛋上一秒还是煞白一片,下一秒却瞬间变成了一个火辣辣的红苹果。
这还用猜吗?她这是在害臊。放开抓住我的手后,一个字也没说便朝船舱跑去。
其实我还想跟她说一句话,姑娘你还没说谢谢,但是再一想,算了,男人何必跟女人斤斤计较。
轮船的汽笛声震耳欲聋,但是听起来很爽,如同迎接我归来的号角声。有一种冲动,想唱歌的冲动,唱一首激情澎湃的歌来体现我此刻的心情。
但是看了看周围还有几个年轻的漂亮女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怕我的歌声太迷人,把这几朵桃花给招惹了。
提着我的皮革行李箱,朝下船口走去,走到半途,我看见了刚才那个姑娘,他正和一个高大的男子说话,看起来是吵架,女孩一直在船舱门口拦着,不让那男子出来。
下一刻,我又看见那男子用手指我,什么情况?难不成想打我?可是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看了数秒,觉着有些没意思,人家小两口吵架,多看不益。
在船舱口排着队,有些急不可耐,我迫不及待的想下船去体验一下踩在祖国大地上是什么感觉。
旁边突然有个人朝着我喊了一嗓子:“快躲开。”
余光向后瞟去,刚才那高大男子居然提着一张折叠凳朝我冲来。笑话!我是谁?身怀各家玄术的高手。
高大男子的折叠凳不偏不倚地朝着我帅气的后脑勺砸了,虽然后脑勺没长眼,但我能斜视啊大兄弟!
向右腾挪一步,看准他的后腿腕,只是一脚,他便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看他还想爬起来,我只得心一横,又在他肚子上补一脚,然后大声吼道:“大个子,没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人高马大不一定谁都能欺负。”
我补的那一脚完全没用力,只是不小心踢在了他的穴位上,导致他现在像一只死虾一样蜷缩在夹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