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与宁厨子的风流韵事很快在义国老板的工程队里炸开了锅,”老虎与宁厨子搞到一块了,这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老张师傅听人说的眉飞色舞、津津有味之余,不由得长叹一声,深深吸口旱烟,毫无表情的摇摇头,“我就说这个宁厨子是个老骚货,哈哈”,另外一个工友接着话茬,狠狠批判其宁厨子来,“肯定是宁厨子这个骚货勾搭老虎兄弟,长久没雨露,老盐碱地干的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工地上一阵哄笑,有人笑得邪淫起来,迫不得顺着这个话题继续深刨下去,利福更是跃跃欲试,放下手中的铁锹,擦擦额头的汗珠,嬉皮笑脸的对乌狗叔问道:”你说他们两个那个了没有呢?这老虎艳福还真是不浅啊“,”烈火碰到干柴,发生啥都不稀罕“,乌狗没好气的回应道,”你说啥?啥叫烈火碰到干柴?“听乌狗一席话,利福被撩的有点晕,愈发迷糊了,迫不及待的往下刨根到底,”你抓紧找个婆娘娶回家,省的小孩儿没吃过大馒头,东问西问?“乌狗打断了利福的刨根究底,扛起铁钎往工地后侧走去,企图离利福远点,省的他东问西问,打搅自己。
说起老虎的同乡,利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光棍,35岁的人了,可是连女人的手掌心都没有碰过,一则家徒四壁,着实是没有哪家姑娘会瞎了眼,愿意嫁给他。更重要的是,利福在乡亲们眼中是个典型的好吃懒做的家伙,能躺着基本不愿坐起来,能坐起来根本不愿站起来,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快40岁的人了,胆子小的和小老鼠似的,不像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若非他父亲老徐和义国老板是同宗同脉的族兄弟,义国老板根本不会要把这个懒人带出来干活,这实际上是帮了利福的父亲老徐一家子的大忙了,省的利福在家里成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还节省下不少的粮食。常言道:”温饱思****吃饱饭的利福对女人的渴望也是与日俱增了,但也只能停留在过过”嘴瘾“的程度上,说起男女的事情,利福是三天三夜都不愿合眼的。
乌狗则有个完整的家庭,育有一儿一女,身高不足一米六的他,娶了一个身高一米七,长的白白净净的老婆,入洞房那天,庄子里很多人都在叹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这么漂亮、高挑的女人怎么会嫁给乌狗这样的二等残废,后来大家才得知,乌狗的老婆是用他姐姐换亲换来的,据说结婚时候肚子还微微凸起,显然已经是有孕在先了,”肯定不是乌狗的种“,庄子里不少人斩钉截铁的说道,看到乌狗大儿子长得一点都不想乌狗乌黑短粗的身材,大家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而被人质问起来,乌狗总是呢喃的说着:”结婚就那么回事,妻不如妾、妻不如偷,没啥意思“,搞得大家一头雾水,好像经历过风流场一样,于是各类谣言就渐渐的趋于平静了。
老虎与宁厨子情事的公开,让义国老板也大吃一惊,当天晚上,义国老板带着花枝招展的“妖精”来到工棚驻地--祠堂,找到浑身是劲的老虎,叫到饭堂的一个角落里,直言不讳的问道:“听说你和宁厨子搞上了,是不是真的?”“是,是的”,看到义国老板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老虎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你们是真心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真心的”,老虎漫不经心的回应道,我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义国老板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没、没多久”,老虎也不知道义国老板所谓的开始是指的是什么,是肉体之欢呢,还是情感的挑明,所以就打了个马虎眼,“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她可比你大好多,你得考虑清楚”,“我、我想带她走“,老虎斩钉截铁的说道,义国老板未置可否,静静的盯着老虎看了一会,抽了根烟,就带着”妖精“往外面走去。
当天夜里,老虎躺着床上,又一次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本想留在义国老板工地干活,却脱口而出说要带宁厨子离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前路漫漫,艰难险阻都要靠他们两个自个扛了,想到这,不仅留恋起刚到义国老板工地那会儿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但宁厨子到底是咋想的呢?老虎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