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看着丁夙夙,那神情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傲然。
就好似,此刻的屋子里,公主是她坠儿,而绝非丁夙夙一般。
丁夙夙顿时感觉到了一种羞辱。
她转身,走到了那石门门口。
“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而且别说我没警告你,秦傲天并不是你估计中那么的无能,你不要再跳到他面前肆意了,小心别牵累了太多的人丢失了性命!父皇是对夙夙有交代的,交代的做事方法,与你的极端不一,你若真的想对龖洛好,对龖洛臣民好,你就不要再冲动了!”
说完,丁夙夙就欲迈步走出去。
只是,没走两步,那石门却一下子关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怒然转身。
“呵呵,没什么意思,公主,您是龖洛国的精神领袖,奴婢不能让您再回那个秦王府了,您与那个秦傲天再深一步走下去,只会给龖洛人面上抹黑,而且对于龖洛的匡扶,起不到一星半点的积极作用!”
“你是想要囚禁我在这里?”
“坠儿这也是无奈之举,请公主见谅!您住在这里,会很安全,而且也不会让那个秦傲天再带给您羞辱!”
坠儿冷笑着,说完这几句。
“你敢!坠儿,你口口声声说是忠实于龖洛,可你竟敢如此对待我,这就是你忠实的表现么?”
丁夙夙真的感觉很荒唐了。
说是龖洛已亡,自己是一个亡国的公主,那大燕国人见了自己,都是厌弃的,甚至可以冲过来羞辱责骂自己,那自己都能忍受,毕竟,两国交战,那就是国与国的对立,自然他们是不能友好于自己的!
可是,坠儿是龖洛人。
又是溯玉斋的女官,是父皇身边的人,她怎么就能示皇威于不顾,对自己的公主肆意妄为?
“公主,奴婢敢不敢的,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奴婢的这些做法都是您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