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是太走运了不起,放眼天下,也没人被我如此骂过!而且,骂你又如何?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骂就怎么骂,你管不着,我就爱骂你笨蛋、混蛋、驴蛋、臭鸡蛋、半生不熟的烂鸭蛋……呼!好累……哼!怎样?”王冰烟噘起两片性感的嫣唇,伶牙俐嘴,故作泼辣状。
一如过往。
爱让王冰烟记住她和平之生活的一点点一滴滴。
“你会后悔的!你这只沙文猪。”王冰烟搬出《流星雨》的台词。
“你又在骂什么?”
“沙文猪!笨!”
“有本事再说一遍试试!”他怒火喷张的吼叫。
“说一百遍都行!沙文猪!猪!”唯恐他听不见似的,她咬字清晰的道。
“你绝对后悔惹毛我的。”
“绝不会!”
“这要试过才知道,我要你臣服于我。”他捧起她的脸,猝不及防地用嘴封住她即将出口的咒骂声。
“唔……”王冰烟强烈的抵抗着,狂乱的转动头颅闪避他的侵犯,然而抵抗却渐渐被消弭掉。
她被扑倒在床上,急欲逃脱的身子被他压制在下,箝制在两腿之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开包裹住她身子碍人的毛毯,当他挪动嘴唇,放荡地滑向她饱满的胸前,欲撷取那两休娇艳欲滴的敏感蓓蕾时,王冰烟脸红心跳的扭动身子左右闪躲,可是却仍避不开被他唇齿猛烈的掠夺。
一会儿炽热无比的感觉袭来,让她难受的紧。
“我不可以被他吃定,我要反抗,反抗啊!”
可是这一次西门荣轩已经有所防范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
而此刻她的身体正如火焰般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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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又起。
一切都是预定的演出。
“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前我们也发生过,对吗?”西门荣轩抚摩着王冰烟的肩道。
“是的,荣轩,应该很快就知道自己是谁了,你的记忆正慢慢的恢复。”王冰烟高兴道。
“对了,那个陈金财是怎么回事?”西门荣轩还没忘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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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乐:我们每个人都是梦想家,当梦走了,就只剩下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