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烟在电视上看过,这是一些地方商人谈价钱的方式。王冰烟也不懂,喜娘挠,她也跟着挠,她就看见喜娘突然眉开眼笑。
坏了,一定坏了,王冰烟心感不详。
喜娘喜滋滋的附在王冰烟的耳边道:“王小姐真是大方,别人都出五十两,王小姐出手就是二百两,我就喜欢你这样大方的人,看在你大方的份上我告诉你,今晚你一定要挺住,后半夜我就带你走,但银子数一定不可以少啊!做生意讲究诚信对吧?”
“那……那是自……然。”王冰烟说话都磕巴了,她一共在丁少辰这儿得一百两,现在倒好倒贴奶奶一瓶油。
王冰烟现在知道孔老大那话说的太有道理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呜……懂得太迟了,二百两,换成人民币,得拉多少选票啊……痛到骨头啊!
王冰烟心痛得迈不开步了。
“王小姐……”喜娘又追上来。
不会又想加价吧!王冰烟不悦道:“又什么事啊?”
“这个,丁少庄主新婚夜是从来不让人打扰的,一会儿你和你姐一定要保重,我是特别不想你有事的人,相信我……没错的……”喜娘拍拍王冰烟的手,脸色沉痛道。
“不会第一晚就挂了吧……”
“会的,会的……丁少庄主最喜欢做的就是纳妾……可他最恨的也是妾……”
王冰烟只摇头,怎么听不懂,我理解能力是这么差的吗?
还是……天啊……恐怖……别怕……王冰烟,怕也没用,镇定,一定要镇定啊……
王冰烟一路安慰自己,但还是迈前脚拖后腿来到喜房。
庄丁到了门口,就像“呜”的消失了,跟闹鬼似的,一闪不见了。
王冰烟把盖着喜帕的柳平之扶进新房。
二人刚一踏进房内,门就“砰”的关上了。
那“砰”的轰响声是王冰烟有生以来听到的最最恐怖的声音。
王冰烟一抬头,看见正房上贴着四个醒目的大字:小妾该死。
再一看,王冰烟要疯掉了。
这是新房还是重庆的渣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