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中的剑给我!”澹台霜一声娇斥。
”你说什么?“独孤信叫着兔腿含糊不清说道
“我.说.你.把.剑.还.给.我!”澹台霜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道
“这个吗?”信义摊开油腻腻的手,此时的舞月剑上边全是油腻,通身银白的剑刃因为切焦掉的兔子变得发黑。
澹台霜一看,自己心爱的宝剑竟然被如此对待,手里大氅一抽。
“嗖!“
”砰”的一声锅釜全都被打掉。
“砰砰砰!”旁边的陶碗一个个应声碎裂。
青盐罐子也应声碎裂,没反应过来的独孤信一阵目瞪口呆。
“你干什么!”信义大问一声,嘴里的肉渣也喷了出来。
“哐啷!”信义手中的舞月剑被抽掉在地上。
“窝草!你这个臭婆娘!你砸老子东西干什么!“
澹台霜拿着大氅擦拭着舞月剑,神色一阵忧伤。
”此乃我与夫君定情之剑,岂能被你这等粗鄙不详之人亵渎!“澹台霜抬起头厉声道
信义一听,不由一愣,暗道:娘的!她哪来的夫君?
信义冷冷的一笑:”我倒要问一问你口中夫君到底是谁,难道是山岭的野人,你这古代女子口味也是挺重的,搞什么不搞非要搞野人?怪不得你整天不见踪影,身材却变得丰腴,原来野人给你开发的?哈哈!“
澹台霜眼神露出一阵杀气,暗道:还说不说妖邪,此等言语,岂是八岁孩童所讲。但是心里气不过独孤信辱骂自己的夫君。
厉声道:“我夫君乃是河内名门司马家,人称水镜先生司马徽,弱冠之时纵是当时大儒也是非常钦佩的。“
信义一听,虾米?司马徽!
司马徽(?-208),字德操,号水镜先生,颍川阳翟(今HN禹州)人,住城东南20余里洞林寺侧(今曹徐村),徽清雅,以有知人之明著称于世,是中国东汉末年著名隐士。
信义冷冷一笑,大声道:“原来是他,野心司马家,真正的野心家,所图不小啊?都把爪子伸到隐世学派了,所图不小吧,傻女人,你没被骗就怪了,”
澹台霜一听,顿时头脑一乱大声骂道:“竖子!”
“啪!”一声
信义小脸上多出一道红色掌印,脸上肌肉碰撞到牙齿,顿时嘴角不断流血。信义顿时一懵,窝草!
”你这个臭女人,你很庆幸,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信义把身旁的剑鞘扔到了澹台霜的脚下。
“对了,老子不会跟司马徽的畜生睡一起的。这水太深了,都是心机货!不陪你们玩了!去他娘的阴阳家,就两人还复兴个棒槌,疯女人,种菜的怪老头!还有老子不陪你们玩了“
信义本来心情很是温和,却被一个个灾难般的消息不断打击,这个女人对自己发的无名火,泥人也有三分尿性,更何况十个人。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当初的理想和抱负。
信义返回马房里,拿着布包袱,里面都是姨娘给自己的衣服虽然都穿旧了,但是信义却不丢掉。
走到白马前,信义手拿长刀,架在白灵的脖子上。
“唏律律..............”白灵眼睛瞪得老大
“带老子走,不然老子送你去见兔子!”信义没有感情道。
信义背上背着包袱,手里牵着白灵,白灵可怜兮兮的跟在后面。
黯然神伤的澹台霜,双眼黯淡的看着月舞短剑,听见白灵可怜兮兮的叫声。
信义全身上下只穿着单薄的内衬衣,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了澹台霜的跟前。
“你爹的衣服,老子不要!”霸气说道
信义说完,提着气踩着单边马镫上了白马,又突然哈哈一笑
挥舞着长刀,悲凉大笑喊道:“我自末世来,当回末世去,驾!”
澹台霜,看着身下的衣服,看着信义单薄的衣服,信义策马直接往洞府外奔去。
回过神来,喊道:“我的马!”
信义远处听到后,“老子饿了难道不要吃食吗?哈哈哈!傻女人拜拜了您哎!”
远处白影已经远去,澹台霜无力的看着自己的所做所为,满地狼藉。
回想起司马徽的音容笑貌喃喃道:“夫君,我永远是你的妻子,用不负卿!”
......................................
信义驾着马,不断向林子最深处走进,马蹄不断印在雪地里。周围的严寒,刺骨的寒风,把包裹里的短衣一股脑套在身上。
“吁.....”白灵应声停下。不断打着响鼻,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信义下了马,一阵神伤。对着白灵说道:“白灵对不起,不知道怎么了,我脾气变得这么暴躁。不过我是回不去了,估计我也要死在林子里,刚才说吃你是开玩笑,你回去吧。”
白灵通灵似乎听懂了一样,不断拿马头蹭着信义。
信义不断回想自己的来往,似乎自己死了好像对不起兰姨娘和婉儿。不禁头疼一阵.........
这时他灵机一动!
脱下身上本就单薄的白色蚕丝内衬衣,咬了咬牙,拿着手中柴刀割破了手指。向白布上写道,刚写没一个字,手上伤口就干了,不知道是天冻还是怎么样。
信义不禁破口大骂:“贼老天!老子留个遗书你都不愿意啊!看你怎么跟老子斗!“说完直接拿到用力割破了手腕,顿时献血不断冒了出来。
信义慢慢的蘸着献血向布上面写道
“姨娘婉儿亲启
姨娘,侄儿远去山谷学艺,不成,实乃信儿愚钝,信儿却实是来历不明,不详之人,此行远去,甚是想念婉儿与姨娘,然此行关乎孩儿之前途,信儿不孝,此信乃林间野物之血,姨娘勿惊,勿念。
这次的伤口太深了,写还是咕嘟嘟的冒着。独孤信脸色苍白,看着白灵道。
“白灵,一定要将此信带回。我快不行了,你快走吧!”
“唏律律................”白灵悲伤的叫道
信义脸色一变,拿着柴刀大声喊道
“快滚,你难道要留在林子里喂狼吗!”
“唏律律...............“白灵悲凉的一叫。
“滚!”
“踏踏踏......”白灵马蹄悲伤一扬。
独孤信无力的瘫在地上,喃喃道
“马兄,再见了!婉儿,姨娘!永别了!“
信义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