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茹被摔在浴缸底,如何也挣扎不出来,浴盆边有瓶沐浴露被她抓到了,但无济于事。因为太突然,屏住呼吸前已经呛了水,她没能坚持几秒在水底就张开了嘴。
阿文松了手,文茹没咳两声又被摁入水底,亲身经历才明白,呛了水的人是没有能力钻出水面即刻就喊救命的。几次反复后,终于把她提出来。文茹趴在浴缸边使劲的咳着,此刻她也放弃了喊救命的心,大口的喘着气。
良久,心跳依然迅猛的文茹恨恨的抬起头,阿文也在看着她。文茹脸上渐渐露出嘲讽的笑,她赌他不能把她怎么样。一字一句鄙夷的说:“可以了吗?”
又一次,又一次把她摁在水中。文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浑身尽量放松着,她知道他们不要命,可轻饶不了她。
这时文茹没有丝毫挣扎,阿文就如同压住一颗水草般。
突然水中的人睁开眼睛,右手又准又狠的攻击了敌人的要害。
文茹钻出水面,趴在浴池边。敌人也从水里走出去,拿浴巾裹着出去了,过了一会外面门开了又关了。
文茹知道她袭击成功了,从水里出来,扶着右手腕,伤的不轻。左肘刚缓解差不多了,想着这次出国就没带药,早知道如此——
好久,文茹轻轻的走出来。阿文屋马上就开了。两人一前一后默不作声的走着,去前台问了药店,文茹去买了药。
回酒店大堂,阿文就看见赵泽呈携妻带子的在等电梯。心事重重的文茹提着药阴郁的走在前面,直到临近才看见站着的人是谁。
赵泽呈转了一下身当作没看见;赵玉凝不住的看一眼收回,又看一眼;表里如一的是赵子方,他摇着赵玉凝的手,很轻很轻的提醒:“妈妈,姑奶奶,妈妈,姑奶奶。”
文茹象陌生人一样走过来,耐心的等着电梯。阿文和领导打了招呼。
赵子方礼貌的问:“ 姑奶奶晚上好,阿文叔叔好。”
阿文弯下身子回应了孩子的问候,文茹没吱声。
“姑奶奶晚上好。”赵子方又说。赵玉凝面露恨意扫着赵泽呈和文茹。
“嗯。”文茹喉咙里答应了一声,却谁也没看,这回应也是对暴力的妥协,要不她不会理。
电梯来了,谁也没进。
“我可以进吗?”文茹冰冷的向阿文请示。
阿文尴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文茹进了,阿文也进了。电梯正要关上,赵子方也进了,赵玉凝想拉儿子一步也跟了进来,电梯又开了,赵泽呈这才进来。
赵子方的个头正好和文茹手里的药保持平衡,但他并不关心。赵玉凝却说:“宝宝在看姑奶奶拿的什么宝贝吗?”
文茹还保持着陌生人的表情,没动。
“子方,是大人用的药。”阿文回答,阿文说完很自然的看了赵泽呈一眼,赵泽呈没有听出异常。赵玉凝也没有多想,而文茹手里明明是透明袋子,稍一留神就可以看出内容。
阿文此处不经意的点出药,听出话里有滋味的是文茹,她扫了众人一眼,心里冰冷着,阿文提醒过她——失去了赵泽呈这个资本,原来他真的恨自己。
电梯这时开了,赵泽呈先下,妻儿后下,赵子方回头礼貌的挥手:“姑奶奶晚安,阿文叔叔晚安。”
“子方晚安。”阿文说。
文茹和阿文两个黑社会一般,冷漠的各回各屋。明天是温润逸的婚礼,下午举行。提前有和温润逸打过招呼,酒桌安排文茹和赵老夫人一起。想想又给温润逸发信息,再次确认酒席自己和赵老夫人的位置。
“当然了,啰嗦,阿姨肯定会早离席,送阿姨回酒店后你一定还回来,有合适的那什么告诉我给你创造机会呀。”温润逸回复。
一夜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