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两个女儿战斗力爆棚,长江后浪推前浪,文香一战风头力压文茹。
文香会使巫术再次流传了起来,绘声绘色;另一个版本就是文香忽然巧舌如簧,摇动三寸不乱之舌,说的谢父痛哭流涕;而一些聪明人分析,是文香举着那个孩子威胁了老实的谢家,如果谢家不老实,那这个小孩的下场会和他妈妈一样……
处理完后已经错过了飞机,文茹决定再呆一晚上就回广州。晚上文香把孩子抱到文母面前仔细的说着孩子现在每顿吃多少奶粉。
文母累的都要瘫了,说:“我会喂孩子,今晚你先看着他,你还回新房你的屋去睡,明早你该上学上学,别的不用你管了。丞也回去,昨晚挤的全家都没睡好。都走吧。”
文香还要叮嘱,可能因为今天文香的成绩,所以大家也没骂她。只是文丞不耐烦,心情郁闷,叫上文茹先回去了。
家里还有谢婉仪的东西,一如她在的时候。文丞低落的说:“妹,你别走了,在家多住些日子吧,至少等她过完头七,事太多了,也怕谢家再来反复。”
文茹摇摇头,表示自己回去有急事。
文丞再三留不住,找了瓶酒自己喝了起来。然后又哭,说看不得家里这些东西。按风俗,死者的遗物不值钱的一般在头七都会随着烧了的。
文香明天要上学,文母要看孩子还有一大家子的饮食起居。所以文茹看着颓废的哥哥,只好打起精神来收拾谢婉仪的衣服。
谢婉仪的相片和一些书信文茹全归整到一起,还找出几个硬皮本子。翻开空空的硬皮,内页全部没有了,只剩两张皮,而皮内里画着仙子,维妙维肖。写着四个字“心事谁同”。
“这什么呀,只有本皮,里面呢?”文茹问文丞。
“她的日记本。”文丞看了一眼就跑过来,说:“我都忘了,她写日记,这就是,里面呢?”
面对文丞的反问,兄妹两相互白了一眼又开始继续收拾。文茹没话找话说:“香怎么还没上来?”
文丞拿起旁边一的整整一沓医院诊断,话不对题的说:“没想到香这么厉害是不是?那谢家居然就听了她的劝了。”
“是啊,咱这妹妹以后是有大出息的。以后咱们都靠她了。”文茹心不在蔫的接上话。
“哼!那也不一定,我还是看不上她。”文丞说。文茹又白了文丞一眼,文丞想了想解释说:“我知道你现在喜欢她,可你记得吗,你以前最恨她了。婉仪也是,她谁都不喜欢,可她喜欢香,这不是很奇怪吗?”
“噢,她们平日关系好吗?怪不得送殡香哭的比你都伤心。”文茹鼻孔笑着挖苦。
文丞恨恨的说:“我不是说这个,你知道刚生下来的时候她还挺正常的,出院那天中午香从学校跑来了,两个人刚开始逗孩子也挺正常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香都准备回学校了,我下去买烟让她等我回来再走。可我回来的时候,香不在了,你嫂子就丢了魂一样变了形,孩子也不管了,象遭了诅咒。我一抱孩子,你嫂子又抢去不让我抱。”
“被香诅咒了?我看是你被诅咒傻了吧。”文茹接口说。
文丞说:“你不信?你嫂子当中没见过别人。我们在医院只等化验单子出来,本来十点就能出院,可是机器坏了,妈和婉仪吵了两句先坐车回来了,我们拖到中午,她一见到香就高高兴兴的,可我出去一会回来婉仪变了样,我就想如果我那天没让她两呆在一起——”
文香抱着孩子回来了,文丞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文茹赶紧过去接她手里的奶粉什么的,责怪道:“抱回来干什么,你明天早晨上学,这孩子没睡醒还要抱下去。”
文香边忙边说:“二姐,小宝可听话了。他吃饱了一点也不闹。哥,我来告诉你怎么泡粉奶换尿布。”
文丞不耐烦““今晚他随你睡就行了。”
文香说:“那以后——”
文丞说:“以后有妈,要你管闲事?”
文茹很看不起文丞狗咬吕洞宾,嘲讽的看着忙碌的文香说:“这不是他儿子,人家亲爹都不管,你——”文茹只是一句比喻,结果文香神色慌乱看了文茹一眼,发现文茹停住话也看着她,文香掩饰着自己又继续忙去了。
“我怎么不管?唉,我烦死了。我先去睡了。”文丞说着到了外屋。
文茹好象忽然明白了结在哪里。她再次看了看这个孩子,看不出什么。
“这是谁的孩子?”文茹忽然问。
文香眼神躲闪,装聋作哑。
“谁的?”文茹坚定了想法。
“二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文香头都没有抬。
“我给你机会说了,你不说吗?”文茹逼问着。
还需文茹供养的文香过了一会才抬起头坚持说:“二姐,你让我说什么?我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