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冲文茹狂吠,要挣脱了似的。文茹稍加掩饰象是不在意似的躲在温润逸身后。
“虎子,虎子,文小姐是咱们的新管家,别叫了,文小姐是咱家的……”松仔赶紧去抚慰愤怒的虎子,只差没好意思当着管家的面说‘听话点,别让她宰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重要的是体力透支。发生过的因着这一架,好象也就成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进了屋,温润逸让伏嫂找医药箱。
伏嫂慌张的把医药箱拿来,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文茹:“文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都回去睡吧。”文茹自顾自的扭着脖子,透着强大的气场。
“好的,文小姐有事叫我,我住这,松仔住那间。”几个人刚要撤,伏嫂又回身,恭恭敬敬的问:“文小姐,明天早上做什么饭?几点开饭?”
文茹没回答,拿起药箱就往楼上走。几个佣人看着温润逸,温润逸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几个人,笑嘻嘻的赶紧跟上去了。
伏嫂拉着女儿,和松仔以前所未用的麻利劲撤回各自房间。
经过温润逸的卧室,到了他指派给自己的那间门口。文茹让在一边,温润逸把门打开并开了灯。
四下扫视了一眼,文茹才进来。“请我吃十顿饭也不为过,你真的和赵总是朋友吗?”文茹轻松的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为了掩饰,走到窗前往外看:“看,你的狐朋狗友都撤的一个不剩。”
身后的温润逸哈哈哈哈的笑。
“笑什么?”文茹也笑着回头问。
“你这样子裘千尺似的吓人。”温润逸说完觉得不妥,又打了个哈哈道:“只是形容你头发乱,别的倒也没有,哈哈。”
文茹并没有生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谁是裘千尺。她不以为然的说:“还不是你那个‘方框四’还是‘桃花五’给我抓的,我不用你赔我医药费了。不过谁是‘Q钱耻’?”
温润逸认真的想了想,说“你等等,我找给你看。”
“我不看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文茹赶紧表明自己并不关心‘Q钱耻’的样子。但温润逸还是跑了。
文茹身上脏了,她浑身酸疼,只想躺下,但是没有主人引路,她总不好自己贸然闯人家的洗手间。床上不能坐,床前的沙发凳也不能坐,唉!席地吧。
等温润逸捧着一本小说回来的时候,目力所视,在文茹头顶扫过。“人呢?骗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骗子——”温润逸说着就出了门。
“眼睛长头顶上啦?一个大活人你看不见?”文茹坐在地上扭着脖子说。
“哈哈,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来,我给你看看裘千尺。”温润逸笑着回来坐在文茹旁边翻开了书。
“怎么还夹在书里?”文茹一本正经的等着温润逸翻出书中的照片。
“在这,你从这开始看。”温润逸翻了一下,把书凑向文茹。
“是个名人吗?我以为有照片。”文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吵道:“什么绝情谷,这个人好奇怪的样子。不行了,我让你的‘扑克牌’打惨了,我看不了。”
“不是,你看这——”文茹越不看,温润逸越是特别想给文茹看。
“我想洗澡睡觉,要不我就在这躺下了。”文茹说着就真的伏在地上,还是不停的揉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