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安雅带他去了一家在当地还不错的中档饭店吃饭,点了几个菜。安雅要了饮料,朗园又要了二两五的白酒,就是他们在兰溪做广告的那种。结果服务员说没有二两五的。
"那来半斤的。"朗园对服务员说。“也没有半斤的!”服务员又说。
“那有几斤的呀?”朗园很怀疑他们家的酒是不是用坛子装的。做生意太浮躁,生意一好就欺客。“有一斤的!”服务员答。“那拿来。”朗园说。
“你喝的完吗?喝完胃疼!”安雅好像记得朗园说他胃不好。“喝不完就带回去呗,当时支持赵祥武他们了。”
等拿上酒来,不一会儿,菜也上来了,朗园先倒上,又给安雅倒上饮料,然后举杯:“谢谢你今天的款待,我们干了!”安雅也举起杯子干了。之后安雅说给我也到点吧!
“嘿,傻瓜,女人还有要酒喝的?”朗园惊讶,他不知道安雅的酒量不错,只是平时不喝而已。给安雅倒上他又说:“少喝点酒,容易出事!”已经是个很暧昧的语言了。安雅脸就一红,说:“什么呀?能出什么事?”听朗园说话就不怀好意:“我经常和我爸喝酒的,真要喝,还不知道谁先趴下呢?”朗园笑笑:“还真看不出来,女中豪杰,等宋江造反的时候,我带你去!”“贫!”安雅说,然后举起杯子:“来,敬你一杯!”
“敬我干嘛?干了!”朗园说。安雅举杯又和她干了。
放下杯子,朗园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说:“你说喝酒,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我前年上峨眉山的时候,那里有些猴子就喜欢喝酒,一开始的时候是偷管理员的酒喝,后来一上瘾,管理员的酒不够他们喝了,它们就问游客要酒喝,不给酒不让走。”安雅反正听不像什么好听的,但还是奇怪的问:“那要是没带酒咋办?”那就麻烦了,它会咬你的!”朗园认真的说。
安雅就咬着嘴唇瞪着他,就知道他没有什么好话!这不是要说她是猴子吗?她佯装生气,却并不在意,他要是卖不掉笑话,不能让她开心一下,那她就真的不开心了。
“我没说你,我说的是真的!”朗园辩解。
“狡辩!”安雅注视着他:“来,再喝一杯!”
有时候朗园就很奇怪,像安雅这种很两极的性格真是很少见,有时候你看她庄重冷漠的神情,像一块寒铁一样让人无法靠近,可有时候她随意自然而娇憨的举止又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孩,任性而不顾后果!无论哪一种姿态在朗园的眼里看起来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优雅而干净!
不知不觉酒喝了一大半,感觉都还好,但是不能再喝了。
“就喝这些吧,再喝就多了。”朗园说。“嗯!”安雅嗯了一声,觉得声音有点飘,像是从别人嘴里发出来的。“那走,回去吧!”朗园说。本来不想搀着她的,又怕她不胜酒力出什么问题,就搀着她。通常,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喝酒,男的都比较清醒些,这是为什么呢?
搀着安雅出来,一看还好,县城的街道上灯火明亮,天很热,夜晚出来纳凉散步的人很多,路边的大排档一家挨着一家,生意都很红火,人来人往穿梭不停,气氛感觉非常舒服。
“你去哪儿?我送你回去。”朗园看了看安雅。安雅晃晃悠悠的样子倚在他身上,听到他说话,想了想:“我去你那里睡!”安雅觉得去兰姿院长的家里睡不好,又老公又孩子的,不方便,感觉很怪还不如在宾馆里休息。她可能没意识到此刻朗园超复杂的心情和奔放的****。
“去我那里睡?!这个嘛然而似乎也许好像又也好,要是你觉得安全的话!”朗园觉得安雅此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难道小小的邪恶一下?
“哼!我相信你!”安雅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不像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朗园听安雅这么说,心里那个气呀——你凭什么相信我呀?我不是男人吗?我是太监吗?我是同性恋吗?
“好吧!”朗园怏怏的说。安雅都说相信他了,自己除了像个君子一样照顾她还能怎样?
朗园没有开车来,走到一个超市跟前,安雅让他等一下,她要去买个睡衣。以为今天回去,所以什么都没带。朗园就说我陪你去吧?安雅就说女人用的东西你去干啥?朗园只得作罢。十几分钟后,安雅就出来了,手里提了睡衣和一些零碎出来。
“给你,我给你也买了一件!”安雅递给他一个手提袋。“我也有?”朗园接过手袋,心想,你给我买睡衣有什么用,还不如买根绳子把我捆起来得了!“当然了,你不睡觉吗?你光着膀子睡觉我不放心。”安雅说,语态很坚决,好像睡衣真的是绳子一样。
“你不是说相信我吗?”
“我说相信你那是官场话,预防措施还是要有地!”安雅轻笑。
“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你真的很能喝,没醉!”朗园说。安雅就笑,用手锤他,反正喝多了。
闲庭信步在宁县的街道上,一种久违了的轻松感觉.没有事做.没有压力.没有人打扰,真好!
本来还是走得好好的,快到宾馆,安雅又不想走了。她有点害怕,觉得今天碰上流氓了,怎么办?
“怎么啦?”本来安雅喝多了,走路东摇西晃,所以朗园一直拽着她,她又拖着,于是奇怪地问。“没有,我很好呀!”安雅又慢慢的由他拽着,不知到自己会被拽向哪里去?
回到宾馆,安雅让朗园先去洗澡,自己则打开电脑上了qq和朋友网友聊了起来。房间是标准间两个床铺,一人一个。等朗园洗好了,穿着睡衣出来,安雅还没结束。他没有打扰她,躺在床上休息,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他迷迷糊糊想睡。
正迷迷糊糊的躺着,隐隐约约就听到有人喊:“朗园!朗园!”然后是水声朗园就惊醒般“忽”地坐起。什么情况?不对,一定是幻听,幻觉!一定是我想了不该想的东西,是潜意识里发出来的声音!
“朗园,给我擦擦背!”安雅正被热水冲的有点晕,喝了酒有点难受,管它呢!让你装睡!
朗园就猫着呼吸,没敢出声,等了一会,安雅又在喊:“在干吗呢?”
“啊我在,一直都在刚刚在看电视,说美国啥事儿?”朗园走到卫生间门口,问。他不确定是幻听还是两人都喝多了。“给我擦擦背,够不着!”安雅的声音。“啊?!噢”朗园答应着,然后呼了一口气顶住,顶住,深呼吸,这是考验,放松,放松,台湾又要军购了,越南人要抢南沙了,日本鬼子参拜靖国神社啦,我是党员推开门,他还是有些哆嗦。
安雅坐在马桶盖上用一条毛巾搭在大腿部,挡住重要的部分,其他的部分就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她的头发被打湿,顺滑的贴在头上她她她的膝盖以下也是湿的!朗园觉得此刻他的身体正在燃烧,发出哔剥的响声。安雅可能觉得也有些不自然,又可能是心一横,也用一双奇怪而坦然的眼神看着他。
“看好了么?”她问。“啊!”朗园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搓哪儿?”“后背!”“噢”“用什么搓?”“毛巾!你会不会擦背?”“会吧。”然后朗园就拿着毛巾在她的后背摩挲,安雅就闭上眼一言不发,之后是长久的沉默。搓完后面,朗园手裹着毛巾(鉴于书院的严苛规定,只能说他开始搓脚了)搓着搓着,朗园的手突然停下来:“你不如让我去死算了,这太受罪了,我受不了了!他淡淡地说,转过身,他忽然有种伤痛。
他全身都是汗,汗顺着脖子淌到衣服里,又顺着裤管流到脚上。他把毛巾从缠着的手上拿下来,丢到面盆里,准备出去。四十岁的人了,控制力还是有的,毕竟和年轻人不一样了,走出去,深呼吸,甩甩头,****就消失了。他不会强求任何女人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
卫生间很小,转脸就可以推开门出去。朗园闭上眼,推开门,但是左手却被安雅轻柔的却很执着地抓住,然后听她很负气的说:”我喜欢你还不行吗?“朗园转过身,紧握她的手,两只手紧握在一起像一根导火索一样引爆他体内的****。
“哼!看你能撑多久?死要面子!”安雅被他抱在怀里犹自哼哼不满朗园开始疯狂的问她的嘴唇安雅配合着他的举动,任由他上下不停的探索,偶尔会发出一声呻吟或许还有物体掉落的声音。
虽然有空调,两人还是微微有些出汗。停下来,安雅就有如一束香艳的玫瑰,闭着眼调整呼吸,脸色犹自绯红。朗园又将她揽入怀中,用鼻翼摩挲着她的头发,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对不起!辜负了你的信任!”
男人总是喜欢事后内疚,事前从不考虑这些问题,他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相信你不会放过我的!”安雅继续闭着眼,温柔的笑,用双臂揽着他的身体,头贴在他的胸前,听他沉闷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