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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件被况铭浩撕破的衬衣,她的内衣,内裤和牛仔裤,以及鞋袜,钱包,都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家伙,时而粗野,时而体贴,时而暴戾,时而又温柔。
总是让她又爱又恨,不知所措。
可况铭浩去哪儿了?
洗澡,还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丛珊瑚裹着毯子,楼上楼下的,四处找遍了。
没人?!
难道,他自个儿出门了吗?
身无分文的他,能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禁锢到婚礼之后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先失踪了?
他不怕自己,跑了吗?
不阻止她和学长举行婚礼了吗?
丛珊瑚一头雾水,慢腾腾的漱洗,拾掇干净,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时,况铭浩依旧不见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人间蒸发了!
她空着肚子,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里,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
真可笑!
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诊赖症?
明明是被况铭浩,强行拖到这儿来的,现在,自由了,禁锢解除了,她反而不愿意离开了,反而忧心忡忡的,为“绑匪”的安全和去向,担心起来。
“叮咚!”
门铃响了!
是他回来了吗?
丛珊瑚飞奔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安定悠闲的姜启凡。
“学长!”她讶异,“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去你家找你,可没人!我又查了昨晚你的来电!所以,找到这儿的!”姜启凡见她穿着况铭浩的衬衫,纤巧柔媚的脸庞,像朵如沐春风的桃花。
尽管,她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扣严了。
连着她的脖子,都被衬衫的衣领,捂得严严实实。
可她这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让傻子也能看出来,昨天晚上,她和况铭浩之间,发生了多么激烈和狂热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