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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依旧维持着那种难看的睡姿,好像一动都没有动过。
他的口水,已经淌到了布艺沙发上。
咦!丛珊瑚嫌恶地直皱眉头。
不过,还是走过去,摸了摸他沁着汗珠的额头。
烧又退了,希望明天早上起来时,他的病情,不会再有反复了!
她瞟了一眼时钟,自言自语道,“算了,现在时间也晚了。不吵你睡觉了。猪,明天一早,再来拷问你!”
可是……
第二天早上,当看到客厅,厨房,还有洗手间,丛家的里里外外,都没有况铭浩的踪影时。
丛珊瑚懊悔得要死!
微波炉前的盘子下,压着一张易事贴——
“死丫头,蛋炒饭,很好吃。不过,比起你的味道,可差远了!别忘了,你昨天说的每一句话,和你向我保证过的每一件事!如果,这一次,你敢再无缘无故的逃之夭夭,当心……”
“当心”两个字的后面,是什么?
好像蜡笔小新脱光了裤子,翘起的圆屁股!
要打她的屁股吗?
“混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呢!”
溜得这么快!
当丛珊瑚对着易事贴唾骂时,况铭浩已经驾着车,回到了况家。
经过一夜雨水的浸*。
花园内,青枝抽绿,吐蕾绽瓣,空气如洗。
连青石子路,都显得有点泥泞湿滑。
况老太太正坐在花园一隅的阳伞下,一边悠闲自在地品着早点咖啡,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
直到身边的简泓茜提醒她,“铭浩,回来了!”
她才放下书,把一张原本堆满祥和的脸,拉得老长。
“啧啧,两个晚上没回来!我都准备让你妈,去报警了!”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打你的电话,也不回!”而简泓茜的埋怨里,带着更多担心。
“哦,我去您送我的房子里,住了两个晚上!”他随口诌道,知道马上就会被她们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