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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找,也不可能是他!”丛珊瑚一针见血地说,“看看你和怡瑞姐,还不明白吗?”
况家是一座高不可攀的殿堂;
而他们,是人间一座温馨的小四合院;
两个世界的人,是永远无法交集的!
“哎——这点,我可就不认同了!”
况怡瑞绝对是根,刺激谢无天神经的银针,他横着眼,歪着嘴说,“你可别把他小子,和况怡瑞那种胆小怕事的**,相提并论!”
如果,况铭浩知道,谢无天在丛珊瑚面前,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甚至不惜,以践踏况怡瑞的人品为牺牲。
他就肯定,不会在洗澡的时候,把谢无天骂得死去活来了。
洗完澡,他丢下一屋子的狼藉,带着商家送来的宝宝衫,直接驱车来到丛家。
这一次,他敢肯定,丛家父女俩,已经回到家了。
这对父女俩,真是奇怪,两年前,一声不吭地离开!
两年后,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
难道,死丫头考上的大学,还是在C市吗?
不过,更让人奇怪的是,况铭浩站在丛家门外,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一个人来应门。
连隔壁的谢家,都杳无动静。
都去哪儿了?
死丫头不是说,担心澄澄和果果会消化不良,会拉肚子吗?
既然担心,为什么又不带他们,回家休息呢?
打她的电话,又关机!
靠,她是故意的吗?
况铭浩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游魂似的,驾着车,在大街小巷几乎兜一天的风,直到傍晚,才心烦意乱地回到况家。
可一进门,他滞郁的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
“真遗憾,没赶上你的订婚宴!”姜启凡略显疲惫的脸庞,写满了风尘仆仆。
“没什么好遗憾的,”况怡瑞没精打采地说。
一场不是真心期盼的订婚宴,她现在巴不得,没人关注,没有再提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