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等得花都谢了,你要是再不来,他们就要走了。”
谷梁多多诧异的看着上官鸣谦,这是怎么回事儿?看上官鸣谦的那个表情,似乎一直在等着她,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人,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谷梁多多认识她,上官鸣谦现在的绯闻女友,皇城三公主白洛依,也是白子涵的姐姐。
“是吗,真不好意思,有点儿事情耽误了,我这不是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了吗。”
谷梁多多不明白,上官鸣谦为什么会让三公主来这儿,她的身份不是极度保密的吗?上官鸣谦连穆和AK都瞒着,为什么没有隐瞒这个三公主。
把凯利安直接交给三公主,上官鸣谦带谷梁多多来到浴室,因为上官鸣谦要给她卸妆。
“签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件事要是不弄清楚,谷梁多多坐立不安。
“你不是怀疑我和她的关系吗?现在你知道了,她是我的哥们儿,在她的面前,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包括你和凯利安的存在。”
谷梁多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上官鸣谦真是会胡闹,竟然为了这样的理由,就暴露她和凯利安。
“上官鸣谦,你是不是想要让我们尽快消失啊?”
上官鸣谦郁闷的看着谷梁多多,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的老婆大人,你不要跑题行不行,洛依不会伤害你们,相反,她会保护你们,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谷梁多多无语,她还能说什么,上官鸣谦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只好没有意见了。
除了一头没办法改变的金发,谷梁多多几乎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出来的时候,凯利安已经和这位三公主很熟悉了,谷梁多多真是震惊,凯利安什么时候变成自来熟了。
“谷梁多多,上官鸣谦传说中的夫人,我终于见到了。”
谷梁多多无语,她什么时候变成传说中的了,她既不是哪吒,也不是孙悟空,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三公主。”
仔细观察三公主,却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不禁穿着朴素,而且一点儿没有公主的高贵架子,让谷梁多多渐渐的对她放松了戒备。
其实在上官鸣谦让她卸下伪装的时候,谷梁多多对白洛依的戒备就已经淡了很多。
她相信,如果不是有绝对的把握,上官鸣谦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让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卸下伪装。
渐渐熟悉,谷梁多多和白洛依似乎很投缘,大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相反倒是那父子两个都被他们冷落了。
这样刚刚好,凯利安就可以抓着上官鸣谦继续陪他打游戏了,上官鸣谦的失败就是他小小的胜利。
高傲的看着上官鸣谦,这就是不管我的代价。
上官鸣谦认输,他确实应该好好的练练游戏机了,不会真的连凯利安这样一个小鬼,自己都会输给他吧。
“凯利安,我们要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谷梁多多已经在一次变回了菲妮凯斯,凯利安一脸的不愿意,他还没有在这里玩儿够。
祈求的眼神么看着谷梁多多,可以再留一会儿吗?
谷梁多多严厉的眼神告诉他,不可以。
凯利安没有哭出来,。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一步一回头的看着送他们离开的上官鸣谦,什么时候,他才能够不离开爸爸?
凯利安离开时的那个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划破他的心扉。
“他们已经走远了。”
即使早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上官鸣谦却久久的不愿意离开门口,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记忆定格在之前最美好的时刻。
白洛依无奈的摇摇头,原来就算是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人,在做了父母之后都会改变,谷梁多多,她不是很了解,但是上官鸣谦,她很熟悉,生死都可以不在乎的人,现在却完全改变了。
相信,现在的上官鸣谦一定舍不得死,因为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
“想要让他们再也不离开,就要加快速度,结束所有的事情。”
真佩服上官鸣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毅力了,对着漆黑一片的马路都能看得这么入神。
他也很想加快速度,只是他有他的无奈,既然他决定,要把这件事情完全的交给岳承君,如果自己在私自采取什么计划,只会让岳承君觉得自己根本不相信他。
“我知道。”
知道?白洛依不屑,她看上官鸣谦不知道,最近的事情静止不动,这并不是好事,可是上官鸣谦却完全不在乎,白洛依诧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让白洛依知道谷梁多多的存在,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但是让谷梁多多了解他和白洛依的关系,确实是上官鸣谦为了安慰谷梁多多,他不希望谷梁多多一天到晚处在怀疑中。
对外,此时的上官鸣谦和白洛依是恋人,但是对内,他们只是朋友,可以彼此合作的朋友。
“洛依,你不是要做导演吗,为什么没有行动?”
“算了,做你的导演,我一定血本无归,所以,我还是安分一点儿,做我的群众演员吧。”
白洛依可是很聪明的,上官鸣谦导演的戏,唯一会不受到伤害的,就是站在他身边的群众演员。
是时候了,岳承君暗暗计划着,面对着眼前的布娃娃,这里可不是只有上官鸣谦和谷梁多多,有的人太多了,该消失的,岳承君会让他们一个一个消失。
凯利安出现在上官鸣谦的家里,没有谁敢保证,是不是会出事,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出事之前,让该消失的人消失,该结束的结束。
又一个计划启动,一个一个的计划付诸行动,岳承君觉得他轻松了很多,也许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给上官鸣谦做小打的日子已经该结束了,这种做配演的时光可不是岳承君喜欢的,一件小事会改变人的一生啊,这就是岳承君现在的想法。
要不是当初的一件小事,他现在何必受这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