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首都天气凉爽,晚上六点左右,千崖几人在故宫附近寻找吃饭的地方。
冉诗语由于睡了一天的缘故,此时显得特别的精神。她挽着千崖的胳膊,一路上对他有说有笑的。
晚上七点钟,千崖等人进入了故宫旁的一家小饭馆。冉诗语见里面只有区区之众的食客,问道:“我们去其他地方吧?这里人这么少,卫生情况一定不怎么样。”
杨洋也有此意,她不是嫌弃这里,只是民以食为天,吃进肚里的东西可要有讲究,否则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毛病。
但千崖告诉她们,事情不能看外表,安慰了她们俩一会后便走进了店里。
三人来到一个空桌前坐下,服务员见有客人进来,拿着纸笔走过来询问着。
不多时,千崖点了一些菜后便坐在那儿与杨洋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这时,饭馆内走进一个身穿道袍,脸上带着圆形墨镜的男人。他在饭馆内四处观望了一会,见到千崖他们后直接往他们那儿走去。
千崖本来与杨洋她们聊着天,但那个向他们走来的男人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走到千崖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后从桌上的水壶中倒了一杯水喝。
三人见后有些惊讶,这人居然无视他们的存在!
千崖喊了两声,说道:“嘿嘿,你这个道士怎么回事?怎么赖着脸皮坐在我们这儿?”
那个道士听罢哈哈一笑,道:“三个无知小鬼,殊不知身上被厉鬼缠身。”
三人听罢有些吃惊,冉诗语娇怒道:“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一进门就做到我们这儿白吃白喝,还诅咒我们。快走快走,要不然我可要报警啦。”
那个男人的话虽然刺耳,但千崖与杨洋并没有被激怒,况且千崖感觉那声音有点儿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道士听罢并没有生气,道:“我给你们的木麒麟吊坠你们还戴在身上吧?”
这句话让千崖顿时一惊,道:“你是高粱桥下那个江湖术士?”
“呵呵,江湖术士只不过是我一个副职业。况且我的名字也不叫江湖术士。我的名字为胡扒皮,别人称我为胡三爷。”道士说罢脱下了脸上的眼镜。
三人听罢不经觉得一阵好笑,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
冉诗语捂着肚子,大笑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的名字为什么会这么的搞笑。”就连杨洋也忍不住偷笑着。
胡三爷见状,脸上的老肉跳了跳,道:“唉,怪就怪祖上不会起名字。”
冉诗语听罢笑了笑,道:“刚才听你说你被称为胡三爷?那你上边是不是还有两个哥哥?他们的名字是不是叫挫骨、抽筋啊?”
千崖听罢看了一眼黑着脸的胡三爷,随后伸手捂住冉诗语的嘴,尴尬的说道:“抱歉!她不会说话,你别介意。”
胡三爷并没有说话,千崖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还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杨洋突然想到昨晚的那个噩梦,他们三个同时做着一个梦,这个事情肯定有古怪。如今听胡三爷说他们身上有厉鬼,问道:“之前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们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胡三爷喝了一口茶水,道:“你们近日晚上睡觉可有做过相同的梦?”
这个消息让三人有些震惊,胡扒皮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他们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向他透露。千崖不由的问道:“确实有这回事,可是你怎么知道?”
胡三爷并没有回答千崖的问题,他看向杨洋,问道:“小姑娘,你最近是否下过斗?”
这个消息让三人有些吃惊,千崖看着那个胡三爷,心里暗暗想着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懂得那些行话?
杨洋听到那个消息后有些吃惊,道:“斗?那是什么东西?”
胡三爷知道她在装傻,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道:“你们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到这个地方找我,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说罢起身走了。
千崖有些吃惊,那个胡三爷究竟是什么人?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些他暂时还不知道。
这时,他们所点的菜肴被一一传上来。
杨洋见千崖看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发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去想那些了。吃饭吧?”
千崖听罢叹了一口气,随后将那张纸条收进口袋。
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冉诗语给二人剩了一碗饭,道:“别去想那些事了,我看那个人就是一个江湖术士。”
千崖点了点头,道:“嗯,别去管那些事情了,都吃饭吧。”
……
许久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钟。三人吃过晚饭后,冉诗语提议去附近逛一逛。但天公不作美,本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磅礴大雨。
三人见这雨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停下的迹象,商议了一会,决定就到饭馆周围的酒店里暂住一晚再说。
许久之后,三人来到酒店,千崖本想开三间房间的,但冉诗语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死活都不敢一个人睡一间房间。
最后还是杨洋提议开两间双人房,让她与冉诗语睡一间好了,至于千崖他则一人睡一间。千崖见也只能这样,便付了钱,领了房卡,带着她们往房间的所在地走去。
许久之后,千崖在房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想着刚才胡三爷对他们说过的话。
由于千崖他的房间与杨洋她们的房间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他能清楚地听到隔壁俩女的说话声。
这时,床头柜前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千崖很奇怪是谁拨打了他房间的电话,拿起接听后才知道原来是按摩服务服务服务的,千崖听到那声音后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要便挂断了电话。
千崖怎么也没想到这看着挺正经的酒店居然有那种服务,不知道杨洋她们听到这个电话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不知为何,睡了一天的千崖眼皮依然很沉重,倒在床上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