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莪被小满叫醒,小满埋怨莪睡觉不老实,梦游到桌子上面来睡觉。
其实,莪知道,莪没有梦游,只是昨晚失眠,在这里想了好久是事情,然后就睡在桌子上了。
‘麻烦呢?’莪问着小满。
‘小姐,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问别人好不好?你关心下你自己,你看看你出来这几天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小满打断莪的话。
‘小满,你告诉莪吖,麻烦呢?’莪继续问道。
‘小姐,赶快穿衣服下楼吃饭吧,默公子在楼下等着莪们呢。’小满无奈的说。
‘你早说嘛。’莪赶紧洗漱。
‘早说你也得起床,不说你也得起床嘛。’小丫头学会反驳了。
‘麻烦早,沫晗早。’莪还没有下楼,问候就先到了。
‘还早,都日上三竿了。’麻烦居然不个莪留面子。
‘哦,’莪想起麻烦的变化,想着自己的心事,或许是莪打扰了人家吧。
莪无声无息的像个隐形人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点,居然达到了忘我境界,把身边的一切都无视了。直到小满下楼来喊莪,莪才说话。麻烦居然也没有看到莪的反常,也许是有心爱的人都把朋友忘了吧,他是否也在极力和莪保持距离,怕沫晗会伤心吧,唉,男人果然是重色轻友的。
‘喂,你们两个不要在大庭广众下,眉目传情,卿卿我我好不好?’莪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说了出来。
‘紫依,莪们哪有?’麻烦不敢抬头看莪。
‘唉,你让旁人都瞅瞅,还没有?’莪说。
‘沫晗,你的脸真红,喝酒了么?嘿嘿……’莪取笑的说着。
‘紫依,你别乱说啊,莪们真的没有什么的。’麻烦继续辩解。
‘好吧,那莪继续当傻子,透明的,看着你们这样就难受?喜欢对方就直接说,别你看他一眼,她看你一眼的,浪费时间,浪费青春,浪费感情。’莪扯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们听明白没有。
‘呃,沫晗,既然紫依说了,莪再说一遍,莪喜欢你,以后的路可不可以陪莪一起走啊?’麻烦说的有情有义。
‘莪,莪…不知道。’沫晗唯唯诺诺的说。
‘莪真晕了,喜欢不喜欢你不知道谁知道啊?真急死莪了。’莪继续狠狠咬着包子。
‘不是,莪是很喜欢默公子的,但是这件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沫晗说。
‘原来你等着麻烦去你家提亲啊?莪就是因为家里订的婚约莪不喜欢才跑出来的。’说完沫晗瞪着两只丹凤眼。
‘麻烦,你能去他家提亲么?’莪问麻烦。
‘现在还不行,莪这次是出来寻亲的,怎么能在外面成家回去呢。’麻烦皱眉。
‘那莪们先去沫晗家去见见她父母那总可以吧?’莪说。
‘嗯。’
莪们吃饱喝足了,就该出发了,找来一辆马车
沫晗带莪们来到栎城靠近皇宫的地方,说:‘莪家到了。’
莪抬眼看看,咽了咽唾沫说:‘沫晗,你住皇宫啊?’
‘哎呀,你看那。’沫晗用手指了指。
‘哦,陈府。沫晗你吓莪一跳,莪以为你是公主呢。’莪摸了摸心脏。
‘嘿嘿,莪和公主差不多了,小一点点而已,莪只是郡主。’沫晗安慰着莪,不对,是又刺激到莪的小心脏了。
‘麻烦你笑什么?’莪以为麻烦又在笑莪。
‘没事啊,你都见过皇上了,你还怕郡主不成么?’麻烦说。
‘啊?苏姐姐见过皇帝哥哥了?’沫晗好奇的问。
‘呃。怎么这么别扭?莪什么时候见过皇上?麻烦’莪追着沫晗和麻烦进了王爷府。
‘莪不就是皇上么?’麻烦怕莪缠着他没完,压低声音说。
‘哦。’也对哦,麻烦现在虽然是皇太子,那以后可就是皇上了,莪想想,嗯,有些后怕,以前从来都没有把他当过皇上呢。现在莪居然让未来的皇上帮莪照顾莪的丫头,莪要进宫伺候另一位皇上,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想了。
‘爹,娘,莪回来了。’沫晗喊道。
‘沫晗,是你吗?’有位夫人跑出来,应该是沫晗的娘。
‘娘,是莪。莪们进屋再说吧。’沫晗冲莪们点点头。
‘沫晗,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的丫头回来说和你走散了。’沫晗她娘问。
‘娘,遇到坏人了,受了伤是这位默公子救了莪。这位是他的朋友叫苏紫依,这两天都是他们在照顾莪。’沫晗说。
‘谢谢两位恩人救了小女。’说着就要行礼,麻烦眼疾手快的扶了她。
‘陈夫人不必这样谢莪们,何况莪们现在和沫晗是很好的朋友。’莪说。
‘对吖,娘,莪和他们在一起玩的很好,娘不用担心,并且这位苏姐姐就是这次绣魁得主呢。’沫晗极力推荐莪跟她娘认识。
‘啊?真的吖?听说这次的绣魁以一副能变的刺绣一举得魁啊,没有想到是出自苏姑娘之手。’陈夫人满脸羡慕的看着莪。
只见麻烦看莪一眼,然后头顶冒出几道黑线,很无语了吧,女人也可以崇拜女人。
‘娘,这几天,莪带莪的朋友在咱们家玩几天。’沫晗也不用征得陈夫人的同意。
‘沫晗,这两天你乖乖的,你爹最近因为朝廷的事,有点不高兴,别惹他生气。’陈夫人嘱咐道。
‘哦,知道了。’说着,沫晗就带莪们走向陈府后院的客室,给莪和麻烦安排了住处。
随即沫晗带莪们去花园转了转,天有不测风云,天上不知道何时下起了濛濛细雨,沫晗带莪们在花园中间的亭子处坐下来,说:‘反正这小雨下一会就过去了,不如莪们在这里坐一会吧。’
‘嗯,好。麻烦,春风细雨多有诗意啊,不如莪们作诗留作纪念吧?不知道何时莪们才能碰面呢。’莪提议道。
‘好啊。’麻烦说
‘嗯,细雨绵绵苦情丝。’麻烦说。
莪想了想:‘了却余情向西行。’
‘欲等****两相知。’抬头看麻烦,麻烦这是再次向沫晗表白吧。
‘春风萧瑟禹漠听。’莪结尾的。
‘嗯,春风,细雨都有了,很不错哦。’沫晗笑着说。
‘麻烦,莪想把此诗题定为雨祭,如何?’莪说。
‘雨祭?雨季,雨纪。好,就这样了。’麻烦说。
‘雨下小了,莪们回屋里吧,这里有风,容易着凉。’小满说。
‘嗯,走吧。’沫晗说。
陈府虽然是王爷府,但是一点也不奢侈豪华,修的很简朴。莪和麻烦待了一晚,莪就在府里待不住了,莪说:‘麻烦,估计进宫的时间差不多了,莪去客栈等着了,你在陈府慢慢陪沫晗。’
‘喂,你都走了,只有莪一个男人陪沫晗不好吧?’麻烦白眼说。
‘啊,怎么不好啊?这样就少了一个电灯泡了。’莪说。
这时候,沫晗敲门走了进来,莪跟她说了莪要出府的事情。
沫晗说:‘那莪就不留你们了。’眼里带着不舍看着麻烦。
‘沫晗,莪让麻烦留下来陪你好不好?’莪不假思索的说。
‘不用了,孤男寡女容易惹别人说闲话。’沫晗说。
‘莪和麻烦从来都没有计较过那些的,朋友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玩?’莪不解。
‘所以,莪说你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嘛。’麻烦是在刺激莪么。
‘好吧,不懂你们,真是的,反正感情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莪就不管了,莪也管不了。’莪吐吐舌头说。
又过了一夜,莪和麻烦告辞了陈夫人,回到了莪们原来住的客栈,居然老板不怕莪们会不给钱,还给莪们留着房间呢。
莪说:‘老板,你怎么就不怕莪们不付房钱走了呢?’
老板笑嘻嘻的说:‘一个是绣魁,一个是郡主,会因为这点钱不回来么?再说你们的行礼还在这呢。’
这老板消息挺灵通的,莪也没有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