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进行正式淘汰赛!首先由在预选赛中获胜的三位上场!”
“艾尔熙德,加油!别被眼前的景象欺骗,人死不能复生,除非那些家伙,你是知道的。”
“是!”
“艾尔熙德先生他没事吧?”拉卡依担忧的趴在我们前面的台子上,“像他这种类型的人一旦受创,可是很不容易恢复呢。”
“……”
原本以为提前把他们接到圣域可以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来锻炼自己,而且想着他们在修炼地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一直没有注意。
看来,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艾尔熙德先生!太好了,看起来很有精神!”
“最后一位毋庸置疑正是这个男人!冠军大热门我们的英雄,漆黑颤栗的斐鲁萨!”
我看着那个人身上漆黑的铠甲,竟然是冥衣。
很明显艾尔熙德认识这个人,甚至要比那个叫峰的女生更要令他惊讶。
“来吧,诸位观众们,尽情享受吧!”那个男人转过身浑身散发着黑色的小宇宙,他举起右手,“今天又会是一个让卡塔拉尼亚的诸位翘首以待的梦幻的开始。让武士们的鲜血和热情,在这座会场里解放诸位得疯狂吧!”
周围的人开始超乎寻常的暴动起来,是受到了那个黑色小宇宙的干扰吗?
人群的热情具现化成一缕缕白色的烟雾受到吸引一样飞向那个男人,几秒之后,观众们恢复了,拉卡依回过神奇怪的看着自己莫名其妙举起的手。
“艾尔熙德!”
视线回到自家战士身上,却发现一个小丑拿着一把锋利的剑悄无声息的靠近他。
“第一场比赛开始了!”
小丑傀儡拿着剑像是陀螺一样旋转,我的目光在场上仔细的搜查着,果然发现在一旁有一个人控制着那个小丑傀儡。
在这个时代研究出来电子木偶,不简单!不过和圣斗士谈科学……EXM?
虽然这场比赛他轻松获胜,但是下一场的那个男人呼声很高啊。
“啊!在这呢,艾尔熙德先生!”
“艾尔熙德。”
“殿下。”
“伤口怎么样?”
“殿下不用担心。”
“终于进入决赛啦!但是那个叫菲鲁萨的家伙很有人气啊!”
“……他曾经是我的师兄。”
“诶?”
“我和峰曾经将菲鲁萨当做兄长一样敬仰。他以前绝对不是一个喜欢争斗的温柔男人,但是却非常强大。仁智勇兼备,是应该成为真正圣斗士的人物。”
“呜哇!”拉卡依震惊的看着场内一招夺取人性命的男人,“温柔?!就那样?!”
“是的……”
“真过分,好残忍的击倒方式!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他以前温柔过。和那样的家伙战斗,太乱来了吧!什么任务啊?必须要执行到那种地步吗?”
“是讨伐梦。”
“梦?”
我笑魇如花:“竟然是心理战术!真是虚幻的生命,美丽又可爱(哀)!”
因为周围的呼声让我听不到场上的声音,却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拿出一把刀,艾尔熙德的身上便多出了一道伤口。
虽然说圣衣是用来保护肉体,但是当不需要的时候就是用来脱的……因为它抑制力量。
他脱去了黄金圣衣,我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和长长的伤口不由得心疼,缓缓闭上眼睛,平息着心中快要压抑不住的战斗欲望和杀意。
不行不行,这是属于他的战斗!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丽丝缇小姐?!”
“拉卡依,我去透透气,这里的空气真的不太好。”转身离开这个让我不快的地方,结果从人群中好不容易挤出去坐在台阶上。
有些女孩子在天劫期间脾气暴躁性格变化大是属于正常情况,所以我想毁灭世界这能怪我吗?
不知过了多久,深吸一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态抬头便看到天空被撕裂了一般出现了很多梦之门,暗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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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出身影的福柏托尔:“人类啊,在神之力面前恐惧颤栗吧,我要将卡塔拉尼亚拖进梦界毁灭掉!你们将变成我的食物!”
“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不会让你回到梦界去,也不会让你吞食糟蹋这里人们的心与梦想!”
“哼,失血过多而且失去了热力,居然还能这么虚张声势啊,既然如此,首先就吃掉你吧!”
所有人的力量都被抽走,就在福柏托尔得意的狂笑时突然传来一个干净却冰冷,和这个场景格格不入的声音。
“喂,吵死了。”
“什么!你是什么人!”在福柏托尔分心回过头时,艾尔熙德趁机攻击,“……不可能,明明,我应该吸尽了你的热力!”
“回答我一个问题,修普诺斯是不是给你们三千梦神下达了有关于记忆的织梦命令。”
“嘿嘿,无可奉告。”
“既然如此,你也没什么用了。”
“你说什么?!”
来人没有再说话,甚至是没有看到出手的动作,阻止了还要出手的艾尔熙德,仅仅一招便听到福柏托尔的惨叫声,被来人一巴掌拍回了梦界,随后打了个响指,一切恢复原状,这个城市消失的无影无踪,其他的人被送回应在的地方。
“竟然弄得这么狼狈。”那个身影慢慢转过身,黑色的连帽斗篷把纤细的身影紧紧包裹,只看到那随风渐起的黑斗篷下修长双腿白皙到幽冷的肤色,“该罚。”
“……丽丝缇殿下。”
“丽丝缇小姐?”拉卡依惊讶的看着我,因为我现在是十七岁的身体,不是七岁。
“丽丝缇殿下?你是在叫我吗?”来人抬起头,冰冷讽刺的眸子狠狠地划伤他的心,“哦?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以为我对你说过的话你都没往心里去呢。”
“……对不起。”
“你是丽丝缇小姐?你你你……”
“天色很晚了,拉卡依,能告诉我这里隔音最好的旅馆在哪里吗?”
“诶?啊,从那边直走就是了。”
“天色暗了,去和你的师兄告别吧,我先去休息了。”
“……是。”
走进小旅馆干净整齐的房间,艾尔熙德看着眼前的人影想说什么却依旧沉默不语。
他身上的血腥味刺激我的神经,忍不住直接用力把他压在床上,柔若无骨的手轻而易举的掰开他紧握的拳头十指交握,打破了他内心名叫坚持的一堵墙,靠近他右肩的伤口舔舐着那流出的鲜血,顺着长长的伤口从右胸口到左腰侧,察觉到他的僵硬反倒变本加厉咬上他的动脉处,却是路过,最后含住了他的喉结力度不一的轻咬。
“明明可以不用受这么重的伤,该罚。”
“唔!殿下……”
“就让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希望你们在我面前流血的最大理由吧,我会忍不住。”
“您……停下……”
沙哑压抑的声音唤我回神,抬头说了句“求我”之后接着继续这个另类的惩罚,我要让他彻底记住——不听话的后果。
“呃……”
察觉到他的抗拒我轻轻挑眉,做不到?那么接下来就别怪我了。
舌尖最后一次扫过他的喉结,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吻住他的唇,开始疯狂的肆虐。
唇齿间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铁锈味道让我的目光一暗,打定主意下次遇到梦神一定要虐回来,谁都跑不掉的,三千梦神连坐。
“您别、唔……”分心而让他有机可乘离开说了两个字,却不是我想要听的,于是无视掉继续耐心等待他的求饶。
松开他的手,不想求饶就推开我啊。
“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看样子你更喜欢我做下去。”腰上无意识用力的手让我知道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靠近他耳边轻声说着,顺便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他浑身一抖迷茫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思考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那目光中带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感情,我笑的更加灿烂,“那就继续吧。”
我是认真的,就是要逼疯他。
“求我,你是想继续还是停止,我只要你的一句话,求我。”
“唔嗯……求……您……”
“乖,你在求谁?”
“殿下……呃、丽丝缇……殿下……”
“求我做什么?求丽丝缇殿下做什么?是求我停下,还是求我继续?”我继续诱导,只要是男人,就没有我勾搭不到的。
“唔,求您……嗯、不知道……”
“不知道?”我停下来看着他,唇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呐~”
突然离开的红唇所吐出来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他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们不该这样的!
但是……怀里的柔软消失的那一刻让他感觉十分难受,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得到一把上好名剑却被告知是赝品一样,不,甚至比那更难受更生气更郁闷。
↑……你才名剑(明贱)!你才赝品!
好吧,他认输了。心里呼之即出的情感他只是因为希绪弗斯而不愿意承认罢了,他现在也很想如同刚才被对待的那样对待眼前的人,但是他做不到,不会,不能,不忍,总之,他认输了。
……只要她开心就好。
“求您……继续……”
“这可是你说的,嗯?”
“……嗯。”
黑色斗篷里面是真空的,因为恢复了正常的身高外貌衣服就穿不下了,红唇轻勾,食指从他的喉结划到胸口:“那么,惩罚后的安慰和初次的调教,要开始了哦~”
直接把他扯到意识空间开始办正事。
——艾尔熙德,我会在你的道上停留多久?
——只要殿下不赶我走,我就会永远跟随您。
等等,我特么好像来着大姨妈……嗷嗷嗷赶紧把衣服换上垫卫生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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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庄严,上弦月弹奏清歌奄奄,谁看到悲的烟,金杯玉盏,却无人叹息生锈的剑,往日故友寻难见,只剩思念,拂尘掠过空间……”
三个人并肩走着,我无聊的哼着歌曲。
“哎呀,真是不敢相信这里曾经存在过那么大的城市呢!真的变得无影无踪了……”
“通往圣斗士的道路可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严酷,要回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那个看到艾尔熙德先生的战斗后就知道了,但我绝对不是没有决心的!这是我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哦!请把我当作是老爸的剑附带的赠品就好!”
“……”艾尔熙德拿出那把剑仔细看着,我觉得他在认真思考是不是亏了?
“如果你逃跑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我一定会追赶上您的!”
“……有谁来读孤独感,散不尽留恋,生死注定烟消云散,想曾经往日昨天,孤独是晴天,和曾经诺言的竹签……”
终于回到了自己地盘,看着后背背着一对大金翅膀的希绪弗斯我顿时感觉无比亲切。
“希绪弗斯~本殿下我回来啦!”我脚下一用力,直接飞扑过去,管他圣衣硬不硬。
“殿下,当心点!”艾尔熙德顾不上介绍旁边的拉卡依,视线紧贴在我身上。
希绪弗斯愣了一下,稳稳的接住我无奈的笑道:“看样子殿下的后宫逐渐的壮大起来了,不再是两个人翻花绳而是三个人斗地主,什么时候变成四个人搓麻将?”
“我是应该吐槽你这句话呢,还是应该表扬你记住了新词汇?而且翻花绳什么鬼?联想到了糟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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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紧紧跟在丽丝缇殿下身边体贴宠溺暧昧至极的人又多了一位,赛奇第N次纠结。
……唉,算了算了,只要对圣域没有危害就行了,随他们怎么样吧。
↑……您能这么开放真的是太好了!
↑……主要因为是管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