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都在窃窃私语着,虽然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但是林凯可以感觉到,他们讨论的话,肯定与诺顿帝国有关。
看艾奇的样子就知道,诺顿这两个字眼,给了他很大的冲击,而女皇陛下,一双美目不停的扫描着下面众人,表情也很不自然。
“林凯,你所说的话是真事嘛?你怎么知道,祖安说的那个宝藏就是诺顿帝国遗留下来的财富吗?”
女皇话一说完,朝堂上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在林凯的身上,他们的神情就好像再看一个扒光衣服的绝se美女一般。
“额,这个嘛。”林凯有些结巴,他不想把途中宰了一队士兵的事情说出来。
“快说啊,你怎么知道,那可是人家祖安帝国的机密,你又是如何得知?”艾奇咄咄逼人道。
“实不相瞒,是我在一本古书上查到找到了,传言诺顿帝国开国皇帝阿罗斯是个神武滔天的人,为了预防子孙后代出了昏庸之君,遂留下这么一大堆财宝帮助他的后人重新执掌天下。”
祖安使者哼了一声道:“一派胡言,你在古书上看到的内容,怎么又得到我们的任务,分明是你刺探了我们祖安帝国的机密。”
使者对女皇陛下道:“陛下,你们诺克萨斯帝国出了一个奸细,竟然知道我们国家的机密,这件事情有目共睹,希望陛下裁决!”
说完,这个长的跟乌龟似的使者偏趴在地上不起,看样子等不到女皇陛下的旨意,他就打算一直这么跪下去。
女皇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后把目光又转移到林凯的身上,询问道:“林凯,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窃取了祖安帝国的机密嘛?”
林凯伸出右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郑重道:“女皇陛下明鉴,我从来不曾去过祖安帝国,他们都说了是机密,怎么可能让我一个外来人知道呢?”
女皇正在左右危难之际,这个乌龟使者蕙然又丢了一个杀手锏出来,导致整个大堂再次哗然。
“陛下,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们祖安帝国要的是宝藏,我也实不相瞒了,诺顿帝国留下的财宝数不胜数,而且已经被你们的这为侯爵全部吞进自己的口袋,最重要的是,这个宝藏的位置不在你们诺克萨斯境内,是出了你们国境线的,也就是说,他私自出国,应该以忤逆罪论处!”说完,乌龟使者对林凯嘲笑之心越来越浓。
斯维因抢先一步解释道:“陛下不可听这个祖安来使一派胡言,林凯侯爵是我们诺克萨斯的人,怎么会没有女皇陛下的旨意私自出国呢,这一定是他的污蔑,还有财宝之事更加子虚乌有,若论有钱,林凯自己已经在龙心城开了一家买卖,每个月都有庞大的税交上来,根本就不用做这种事情。”
艾奇目光撩人,看着林凯,笑了一声:“林凯,别说那么多,财宝什么的都不论,我只问,你私自出过诺克萨斯没有?”
“我...”
“到底有没有?”
“出过!但是我...”
艾奇拱手对女皇陛下道:“陛下,您也听到了,林凯确实出过国线,请问您何时允许他出过国家呢?”
女皇轻声道:“似乎没有。”
“那就是说,林凯他的确有可能前往过祖安帝国,有可能真的潜入祖安窃取了他们的机密。”
林凯的老丈人斯科特看不下去了,解释道:“陛下明鉴,林凯是我的女婿,于公于私,我不能站出来说话,但是擅自出国线,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请陛下容禀。”
“讲!”女皇道。
“众所周知,小女锐雯只剩下一个灵魂寄托在他的身上,我曾嘱咐过他,叫他帮忙寻找天地法宝,帮助小女重塑肉生。”斯科特说的肝肠寸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谁知艾奇并不买账,责问道:“这件事不犯法,但是也必须要禀告女皇陛下,陛下还没答应,他林凯就私自出了边防线,这是视帝国法律为儿戏的意思嘛?”
女皇看着斯科特:“是这样嘛?”
“陛下英明,咱们诺克萨斯虽然地大物博,但是异宝这些东西实在难寻,我应该早向陛下禀告,望女皇息怒。”
女皇叹了一口气,看着林凯:“哀家知道了,如果你向我禀告,我会允许你出国界线寻找,但是你没有我的法令就出线,现在让我的确很为难。”
林凯半跪与地,郑重道:“请女皇陛下责罚,我发誓从来没有去过祖安的境内,更没有窃取他们国家的半点资料,这点锐雯可以为我作证,因为她时刻警惕我。”
虽然林凯这样说,但是女皇也不好当下就判决,于是道:“召唤的时间快到了,你先回去了,一有情况会再次召见你来的。”
“咻”的一声,林凯又被一阵白光包裹,这股白光直接把他带回了办公室内。
德莱文也在办公室里,看到自己大人忽然出来,于是问道:“大人,您刚才去哪里了?夫人给您做了早餐,吃嘛?”
林凯摆摆手道:“我刚才被召唤到朝堂去了,被女皇问话,那个该死的祖安使者,特么的一直在污蔑我偷窥了他们国家的机密,夫人的早点就不吃了,没胃口。”
脑海中
“林凯,我觉得那些祖安人就是要置你于死地啊,你千万要小心一点,这段时间,不能在出国了。”锐雯担忧道。
“置我于死地?我呸,那些垃圾还不配,我林凯行得端,坐得正,不怕别人戳我脊梁骨,朝堂上,还好有你父亲与斯维因大人保我,不然这次我去朝堂肯定凶多吉少了。”
锐雯道:“是啊,这就是一个人在国家上的力量,虽然斯维因与我父亲顶了诺克萨斯的半边天,但是国家政事还是由艾奇与女皇陛下当道,我能感觉到,女皇陛下有点动摇,毕竟她的权威无双,你再没有告诉她的情况下就私自出国,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也挑衅了她的权威,你小心一点。”
“我的心底里还是认同诺克萨斯这个国家的,毕竟你是这个国家的战士,我不应该有大不敬的思想,但是我同时也是第二虚空的人,大不了,我就真当这是一个游戏玩下去,什么祖安,什么德玛西亚,等我实力起来了,我会一个一个去问候他们。”
“.....”
一上线,自己的心情就被朝堂上弄的很糟,古代有本书籍上面说了,朝堂就是一个大染缸,不管什么样的人进去,都会被污浊,这下林凯信了。
文官看不惯武将,武将不喜欢文官,虽然两者看不惯,但是依旧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像两只刺猬,在寒冷的冬天互相依偎着取暖,尽量保持最好的位置。
林凯走后,这次的朝堂大会也结束了,女皇没有当即判定谁对谁错,众臣工也没有再多说一句,生怕惹得女皇陛下不高兴。
而老狐狸艾奇对林凯已经是像生死大敌来看待了,当初在斯科特的女儿与自己的孙女上二选一,那个家伙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自己的面子。
那件事情已经是武官嘲笑的话柄,被大本营的贵族津津乐道,诺克萨斯文官之首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大老粗的女儿,真是丢脸。
每每听到这种话语,艾奇都会发怒,家里人根本不敢去触他的霉头,尽量的去讨好他。
艾奇的孙女艾丽丝长的国色天香,是大本营排的上号的美女,也因为这件事被蒙上了一层阴影,爱孙心切的艾奇便的对林凯更加没有好感,于是心生怨恨。
话说女皇回到宫殿之后休息,她倒是没有真正的休息,而是在跟神使尤菲讨论这件事情的始末。
作为女皇陛下的亲信,女皇是很相信尤菲的,希望听听她的意见。
在一间宽敞豪华的房间内,女皇与尤菲相对而坐,房屋内一片春色。
“尤菲,你说哀家到底要怎么对待这个林凯,现在的局面让我特别矛盾,别忘了,举荐他当天逸城的城主与封赏侯爵可都是你的主意啊。”
尤菲道:“陛下,怎么处理林凯,还得看您和祖安帝国是个什么态度,如果咱们帝国不需要看祖安的脸色,咱们就别处理林凯,您在给他一张可以出国的通行证,如果您还需要借助祖安的态度来震慑德玛西亚,您想怎么处理林凯,我都没意见,毕竟他触犯了帝国的法律。”
这番话,尤菲说的非常公正,几乎找不到一点徇私枉法的字眼,也就是间接性的把这个皮球又踢给了女皇,所有的决断还是要等女皇来判断。
“尤菲,目前国家财政紧张,拿不出很多的钱给祖安,这些家伙有点反水的迹象,手下的人也说了,尤其是北面的城池距离祖安最近,屡屡有祖安的人来骚扰,我本不想动怒的,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吃了德玛西亚的回扣竟然还不承认,太可耻了。”
谁也不知道,再怎么说,女皇陛下也才年仅二十,很多大事上还优柔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