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乐云,出都已经出来了,我想颖月自有安排了,你不如跑一趟县衙,告诉陈大人就让慕姑娘帮忙查案吧。如果陈大人还有何疑意,就说本官保了慕姑娘了,若是有何闪失由我全全负责。”坐在桌旁的上官建廷没有去看他们,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他心里明白,只要风颖月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除非赵君茹有这个能力。既然这样不如顺水推舟,全依着他就是了,更何况他相信他的决断,因为他的决定从来都没有错过。
“噢,那我这就去。”乐云算是不解,但他并没有多问,转身离开房间向县衙走去。
“谢谢你噢,为了我的事要连累你们了。”慕可儿看着上官建廷笑道。
“我并非为你,颖月为了真相接查此案,我则是为了颖月才会留下帮忙,到是你,最好不要让我们失望。”上官建廷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起身看向风颖月道:“你的房间早已准备好了,步走了一天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再让老板给慕姑娘准备个房间。”
“嗯。那这里就麻烦建廷了。”风颖月淡笑转身离开。
站在一旁的慕可儿嘟着嘴,心中气道:哼哼!这就叫什么来着?一样的东西才会在一起,两张冰块脸,让人以后怎么受得了呀?
风颖月来到上官建廷早为他准备好的房间,怎么也想不通所发一的事情,坐在桌边抿了口茶,把茶杯放在手中不停的转动着,双眼紧盯着手中的茶怀,思索着所有的事情,把这一切都衔接起来。这个案子有两种可能:一是,二十五年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惨剧,当年的受害者并没有死,现在回来复仇。二是,凶手是故意引出当年的事,造成怪婴复仇杀人,这样他就可以逃脱制裁。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二十五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一定要查个清楚才行,这应该就是案件的关键所在。
刚想到这里,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上官建廷走进来坐在风颖月身边:“你刚刚又去了文府?又查出了什么?”
“哼!什么都瞒不过你,在这世上除了君茹,我看也只有你最懂我想做些什么。”风颖月放下手中的茶杯,一笑笑意又忽得变的严肃起来,他淡道:“我在文夫人口中得知一件二十五年前的事。”
“噢?说来听听。”上官建廷饶有兴趣的轻挑俊眉。
“嗯,现在的文夫人是文士忠的妾,二十五年前文士忠的正氏生下一个怪婴,按照他们的族规,母子二人都被送进山上的生机洞给烧死了。我想那个生机洞,就在我们昨夜住的客栈后面的山上,再联系起我们昨夜所见,我真的想不通了。”风颖月摇头叹道。
“噢,原来还有这种事呀!”上官建廷叹道。
“我现在有两个推断,一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有冤情,当事人没有死而且还回来报仇;另外就是有人故意借用二十五年前的事来杀人,好把所有的案情都指向那个怪婴,这样他就可以玩全脱罪。”风颖月把自己的法说出。
“嗯,大有可能。”上官建廷点头同意。“可是,我们昨夜所遇,那个凶手为什么要让我们知道怪婴的存在呢?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来了兴趣查他吗?还是他别有用心?”
“我也是想不通这一点,这个凶手的布局太巧妙了,简直是天衣无缝,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风颖月凝眉思索摇头道。
见他一脸的愁容上官建廷关心道:“好了,你也不要太愁了,你说过在这世上没有掩埋太久的真相,就看你去不去查,只要想查就没有查不清的。便何况,我相信你的能力。”
“嗯。”风颖月舒展一脸的愁容淡笑。“对了,那个慕可儿她……”
“我已经按排好了,你同意她跟着查案真的放心吗?”上官建廷有些担忧。
“我也不知道。”风颖月摇头:“只是……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想起了君茹,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说着风颖月紧紧的蹙了一下双眉。
“颖月,你怎么了?是不是毒发了?你不要再想了。”上官建廷紧张的盯着他。
“没事,我现在可以控制这种痛了,每当感觉到痛,我知道我没有辜负君茹,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她。”风颖月脸色惨白,唇边却浮上笑意,那笑是幸福的。
“呃……”上官建廷难过的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紧紧蹙着那双鹰眉看着他。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有声响,门‘哐啷’的一下开了,只见乐云踉跄的走进来,左肩受伤鲜血已从衣服里渗了出来。他脸色苍白的依着门,目光无神的望向风颖月和上官建廷,双唇上下合动着,尽力脱口道:“师父……师叔……我……”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乐云。”二人见此情境忙上前把他扶到床上。
风颖月结开乐云的衣服查看伤口,忽的脸色一黯,上官建廷急道:“乐云的伤势怎么样?”
“乐云他,中毒了。”风颖月盯着已经泛黑的伤口疑惑道。
“中毒?乐云怎么会中毒的?他不是去县衙了吗?”上官建廷惊呼。
“这要等他醒来才知道了。”风颖月轻叹:“建廷,心烦你帮我拿盆水来,我要为乐云洗伤口解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