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土路,寸头跟刀疤男走到了第二座房屋前,这是一个不大的茅草房,寸头有些不相信似的,又回头看了看前面,见前方只有一户人家,他不在犹豫,与刀疤男一起朝茅草房走去。
刚走到门前,房门就被人打开了,一名青年从中走出,看见两人后愣了愣,接着问道,“你们是..?”
寸头脸上挂起笑容,摸出证件一晃道,“我们是警察,来了解一些情况”。
“警察?”,青年眉头皱起,这时,在他后面又走出一中年人和一个老头,中年人看见寸头他们后,对青年问道,“这两位是?”。
“他说他们是警察”,青年对寸头挪挪嘴道。
“哦?”中年人听后,笑着走到寸头跟前,将一张证件掏出,道“你好,我是刑警一队的队长”,在给寸头看过后,他将证件揣回,等着寸头将自己的证件拿出。
寸头一眼就看出了证件是真的,他点了点头,问好道,“原来是张队长,这几天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张队长摆了摆手,看着寸头不拿证件,他皱了皱眉,接着问道,“请问你们是哪个分局的?”。
“广州市局的,我叫田飞”,说着寸头将手伸出。
“我就说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本地的”,张队长与其握了握后,又看向刀疤男,问道,“这位兄弟的脸..”。
“他在办案时被歹徒划伤了”。
“是这样啊”,张队长对刀疤男伸出了手,“刚才只是随口问问,兄弟你别放心上啊”。
刀疤男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与他握了握。收回手,张队长说道,“你们是为周明的案子吧”。
“对啊”,寸头点点头,叹息一声道“唉,周明这家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那边一直都结不了案”。
“恩,也是啊,干我们这行的不能结案就会是个污点”,说完,张队长眼睛看向四周,随口道,“王队长最近还好吧?”
“王队长?”,寸头一愣,说道,“我们没有姓王的队长啊,张队长记错了吧”。
“哦!你看我这记性”,张队长拍了拍脑袋,道“是箫文河,箫队长”。
寸头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一声后,笑着回道,“箫队为这案子废寝忘食,一天只睡5个小时,张队长有机会帮我们劝劝他吧”。
张队长听完,摇着头道,“他也太不分轻重了,身体垮了,还怎么办案子”。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张队长看了一眼号码后,将电话接通。
“喂,老箫啊.....对,查到一些线索了....我看不用了吧,你的两个手下就在这.....什么?”,张队长沉默一小会儿,接着道,“好,那我让他们给你带回去”。
挂断电话,张队长对身后的青年使了一个眼色,青年一惊,随后手朝后腰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