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峰一手、一脚把两个队员用巧力推出十几米远,只二、三秒便稳住了身形,正欲起步开跑,雷声炸响了、朔胶“爆炸物”真的爆炸了,立马被爆炸冲击波冲上了几米高,他心一沉:妈的,老子这么高无防护摔下,内脏肯定受损!
还没想完,又一声巨响,便感觉全身炸开了,心中一惊:坏了,肯定被强雷超级能量劈到了,这下真的挂了。刚想到这里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王峰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脑疼欲裂,只是睁不开眼,便想:还好,老子还没死,估计是重伤了,管他的,先睡会,自然有军医和护士给老子管治伤的。顶天叫他们用直升机送老子到杭州总医院去处理就好了。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便醒了,只觉浑身发酸,头也昏沉沉的。王峰便想:搞不好重伤后躺的太久了不舒服,老子先看看这是哪里,在哪家医院,老子到底伤的怎样了。便睁开了眼,一看:******,那几个呆头鹅搞什么东东,把老子放在这个破屋子中,也没吊针、也没白大褂、也没福尔马林和苏打水的味道,倒是有中药香味。莫非老子的器脏没受伤?只是震晕了?几个呆头鹅让我呼吸新鲜空气好自然恢复、自然苏醒?这几个小子倒是有长进,这确实是最好的人体自然调节办法。看来老子伤不重,顶天休息两天就好。哈,老子真******命大,这么大的爆炸和强雷电能量打身上都不受重伤,只怕是祖上积德,我救两小子有功,让我免了皮肉之苦!
想到高兴处便随眼向窗外望去,一眼就看见对面熟悉的山崖。哈,老子还在基地的老宿舍里,伤不重,要不是早挂吊瓶了,那不是我每天看到的徒手攀岩的山崖吗?嗯,不对,这个视觉确实是我和几个呆头鹅的宿舍,怎么换成木头房子了?只一、二天功夫他们又有这么能耐了?嗯,更不对,这是什么家具和用具啊?还有这破蚊帐,怕有几十年没人用了吧?这么个布蚊帐可以进博物馆了。恩,我军装呢?怎么这木衣架上挂着演戏的老衣服?
天啊,不好,这不是基地,怕是恐怖分子的深山老林中的据点吧?不可能啊,国内没有这么大势力的恐怖势力啊,敢袭击特种兵基地?这明明是我们基地的地形特征啊!到底他们在干什么?
王峰一想到这些马上头大了,大喊一声:“来人,外面谁值班,给我进来。”
就听外面忙忙说到:“来了,来了,少爷你可醒了,吓死我们了。”门便慢慢推开了,只见两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王峰一看:这******干什么?拍电影吗?又叫我少爷,又穿这乌七八糟的老衣服,还布扣钮,这两人也不是基地的人啊。便问道:“你们是谁,在这干什么?这是哪里?我们基地的人呢?”
那两人一楞,互相一看,便哭笑不得,轻声说道:“少爷你没事吧?大前天你骑马练枪,被雷击摔下马,把头磕在树桩上,昏睡了三天两夜才醒。你不记得我俩了?我们跟了你快十二、三年了啊,自六、七岁就与你在一起,你怎么会不知我们是谁呢?”
王峰大惊,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着急的问:“你说什么?我是少爷?你们跟了我十二、三年?我骑马练枪?你扯鬼吧,老子是堂堂王峰少校,全军有名特种兵教官,你们以为我受伤了好骗?”
那两人一听便会急死,又上前摸王峰的额头,忙忙说道:“少爷叫王峰没错啊,什么是少校?怎么又成了全军什么什么的教官?您在山寨教一下我们也是教官。”
王峰大惊:山寨、少爷、骑马,******不是解放前的事吗?我回到了解放前了,这怎么可能?忙问道:“这里是天目山吗?现在什么时候?你们是何人?我又是什么人?”
那二人一想:八成少爷摔坏了脑子,真忘了也是有的事。忙忙给他解释:这里是天目山二龙寨,大寨主周大头是少爷家老太爷的结拜兄弟,二寨主王龙生是少爷的亲叔。少爷一直在上海读书,今年二十岁,年前在上海与日本浪人在外滩冲突,回家几月了,这几天枪法可练好了。我叫张二狗、他叫王七斤,是少爷家几辈子的下人,我们和王财旺、王财盛兄弟一直跟着少爷的。老爷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一直是二老爷管您的。今年是民国十四年。
王峰一听,头大了:这******编故事呢?真是演电影了,把老子个受伤的人也当道具了,那五个呆头鹅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还民国十四年呢,怎么不说民国三十八年啊?王峰也不管二人,抬脚就下床,准备往外走。刚一动就觉不对,哪不对呢?哦,自己怎么瘦了?又伸出两手一看,这下真吓着了:我左手掌的伤疤呢?那可是永远复原不了的贯通伤啊,怎么无影无踪了?又不对啊,老子手没这么细嫩啊?胳膊肘子也没这么白啊,老子一年光膀子晒大半年,哪有这么细白?胳膊也细了两圈,这不是和那些化验师一样了,这是我吗?再一想便会吓死:老子那么高地方摔下,又被那么强雷电击中,不可能没外伤啊,怎么感觉不到?坏了,搞不好是死了,在阴间呢。再往外一看,有阳光,闻得到花香,自己一摸额头也是热的,没死啊!怎么回事?手脚不是我的,环境不是军营,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不是纯碎演电影啊!
突然,一个巨大恐怖念头牢牢控制住王峰:坏了,真的发生了科幻小说和网络小说中写的那些事,灵魂穿越到不知明时空。这下老子又有天大麻烦了,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
王峰想到这里就呆呆地站住了,一动也不动,那张二狗、王七斤便吓住了,见少爷眼睛也不动、身子也不动,便扶着他,慢慢坐回床沿。又使劲摇晃王峰的手,让他回神。王峰经二人一折腾,当真回神了,又有了思维,便一下仰面躺在床上了。
那张二狗、王七斤便吓坏了,张二狗忙出去叫人,王七斤忙倒一些热水给王峰喝。王峰心中便如几十只桶在井中打水,几十个七上八下的回不过味: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个穿越的狗屁事。这下学生也教不成了、中校也升不了了、出去带兵也不可能了。还是个民国十四年、1925年,一个标准军阀大混战、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你穿越就穿越到10年前多好,我还可以陪父母欢聚几年,大不了按名按地址按单位去找他们就是。穿到这破年代、这鬼地方,方园百里没人烟,一个小镇八十里外,什么鸟事也干不成了,什么美好生活都没有了。过几年又是北伐、又是国G内战、又是小日本侵略中国,这叫人咋活啊?
却说这王峰从小是个没吃过苦的人。父母亲是中学教师,他一个独子,自然是百般呵护的。只要他不学坏、学习认真,父母便一切都依他。他学习成绩又好,日又聪明,自然大学一考就高分,只是尚武,便上军校。后来看电影、电视见特种兵那么牛,便去报特种兵,自然学的扎实、成绩好,当教官。可他真没经历过什么生死博杀和生活磨难,连找个工作的经历都没有,根本还不知怎样在社会上独立生存,所以才有这种想法。若要一个江湖人士、军中人士知他一身绝世本领和各种科研学问反而为怎么活而担心,保险会笑掉大牙!
却说王峰只呆呆躺在床上想这以后怎么活?这时便来了几个人,又有个郎中模样的人给他把脉、摸他脑门、抬他下巴,直闹了半天才说:无妨、无妨,脉象旺、气血足,可能有什么烦心之事不想说话,休息两天就好了,也不用吃药,只吃好一点、注意休息就行。
那几人便心一松,纷纷询问王峰,又安慰他,又交代张二狗、王七斤、王财旺、王财盛几句,便出去了。王峰也不理人、也不听他们说什么,只是呆呆躺着望屋顶发傻,也没什么特别意思。仿佛是个活死人,又象个真正的痴呆。
这一刻他脑中只一个念头:这怎么办?这怎么活?老子怎么穿越到这种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