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给你一个机会,到底说不说?”芳南笑呵呵靠在桌子上玩弄着鬓角垂下的一绺丝般滑顺的乌发问道。
“小姐啊,您就绕了小人吧,小人可真不知道啊!”探子此时虽然已经吓得浑身哆嗦成了筛子,但是他心中还是犯着嘀咕,心里话一根羽毛能耐我如何?难道还能比受大刑痛苦?因此他虽然嘴上苦苦哀求,但是心中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
芳南似乎已经看出了探子心中是怎么想的,因此也不再对跟那探子废话,柳眉一竖,冷冷地说道:“秦大哥,不用再对她客气了。”
“好!”秦岭钧答应了一声便伸出食指飞快地在探子身上点了一下,探子猛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原来被秦岭钧点穴了。
“你们要干什么?”虽然点了穴但是声音还能发出来,那探子现在有些害怕了。
秦岭钧也不言语,上去就把那探子的鞋子给脱了下来,露出两个脚心,拿着羽毛在探子的两个脚心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轻轻地扫着探子的两个脚底心。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啊,饶、饶、饶命啊!”探子一开始发出的笑声还正常,可是越到后来他笑得越厉害,最后笑得脸部肌肉都痉挛了,笑得眼泪、鼻涕、口水满脸,笑得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心脏眼瞅着就要爆掉了,可是他还是止不住地在那里狂笑。原因很简单,秦岭钧刚才点了探子的笑穴,只要有一点刺激就会狂笑不止,笑也是能笑死人的,尤其是这种长时间的爆笑、狂笑,是完全可以与让他受大刑媲美的。
泽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完全看傻了,他现在可是是越来越佩服芳南了。
“哈哈,饶命啊!哈哈哈!”探子杀猪般的声音想起,芳南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样子达到了目的。
“你说还是不说呢?”芳南颇有把握地问道。
“我说!哈哈啊哈!哈哈啊哈。我、我、说!”探子声嘶力竭地嚷嚷道:“我们的国师已经带人去天宙都城,准备去刺杀天宙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