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兰嫔可能与火狐教有关!”
“什么?火狐教?这个兰嫔,居然如此大胆?居然通敌国?”德皓听了后这脸色啊就更加难看了,直接从螃蟹青变成了木炭黑。
“奴才已经查实,兰嫔每月的初一与十三与火狐教的人接头。依奴才的意思咱们不如先等几天,过几天就到十三了,为何不看看他们到底搞得什么鬼呢?”贵喜小心翼翼地说道:“再说了,这几日兰嫔被那白衣厉鬼吓得终日惶恐不堪,想必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万岁爷您何必急这一时呢?”
“恩,这个**!”德皓慢慢地坐了下来,虽然心中的气还未消但是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先留她几天,朕到要看看她身后是什么样的高手!”德皓咬牙切齿地说着,手也握成了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万岁爷您息怒,您息怒,奴才还有话要说。”贵喜在一旁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
“废话什么?说!”德皓气哼哼地说道。
“万岁爷,您前段时间宠得兰嫔不行,现在兰嫔病了到对她不闻不问了,您说兰嫔那是多聪明的人啊,万一她察觉了。”贵喜刚说道这里就被德皓的暴吼给打断了。
“照你这么说难道还要朕去看那个**不成?”德皓气呼呼地吼道。
“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贵喜满头大汗地说道:“您可以赏点什么,说让她安心养病,就说法师说的,这些天您不能见她,否则会给她带来血光之灾,不就结了?”
“行了行了,你去随便选点东西赏她就是了,等到十三那天朕再好好收拾她!你去吧顺便把慕容豫给朕找来!”德皓阴霾地说道。
猗兰宫,兰嫔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直哼哼。
“慧儿。”兰嫔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哎,主子,您的药好了,快趁热喝了吧!”慧儿端着白瓷药碗走了进来。
“我,我不喝!”兰嫔挣扎地坐起来问道:“陛下呢?本宫病了的事情你派人告诉陛下了吗?”
“说了,说了好几遍了,陛下八成是朝堂上的事情太忙了,现在还得不开空呢!”慧儿安慰着兰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