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昭仪,若不是德皓提起,太后还真忘记了宫中还有这样一个人,一个深居简出的主。没有显赫的家世但应该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子,何况以前她与德皓的感情也比较好。于是太后点点头说道:“就依皇上。”
“那个,皇上。”太后最后还是拉下她那张老脸,语气略带恳求地说道:“这件事情依哀家看还是就算了吧,再抓着不放只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对皇上的声誉也不好。”
“恩,好!”德皓点点头。
“陛下已经将钱越的女儿禁足,儿子流放,就不要再治钱越的罪啦!就算是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太后知道,钱越现在也算是太后党中的核心人物了,可以说裕亲王下面就是钱越。何况这几年裕亲王正在家中韬光养晦,这朝堂之上多少还得靠钱越撑着,于是才会拉下她这张老脸来为钱越求情。
“哎!”德皓长叹一声说道:“钱越朕不会再治他的罪了,朕已经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德皓其实知道他那帮臣子有几个是靠朝廷的俸禄吃饭的?只不过是为了给钱越一个警告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可是,朕心寒啊!”德皓看着太后说道:“臣谋其政,天下则治;臣谋其权,天下则乱!现在满潮文武那双眼睛不是看着这‘权力’二字?朕真担心长此以往下去,天宙这几百年的基业会毁于在这争权夺利之上!”说罢,德皓告了声退,边转身离去。
德皓的一番话,深深地震撼了太后,难道这么多年来她与她的家族苦心经营的一切其实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钱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钱夫人哭着问钱越要女儿,大姨太、二姨太哭着问钱越要儿子。钱越被闹得晕头转向,还担心着皇上治自己的罪,真是苦不堪言。
涧美人给皇上下迷香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轩宇城,成了后宫人人津津乐道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