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了,准备开。”
“是”
不知是何处的对话,一场阴谋从破壁车开始。
“哗”有几个人的座位上,明明遮盖的破壁车的“铁球”忽然张开。
其中有一个张开的座位里面竟是白马。
张开时,白马一脸迷茫的睁开眼睛。
噩梦如此真实。
车窗被封住,车内变成特殊的白茫茫一片完全就一副油画,要不是同时三层有好几个“铁球”打开,白马或许真的以为车厢凝固住了呢。
而白马除了第一感觉惊讶以外,身体内外立刻充斥了一种极度恐怖的感觉。
这种感觉时冷时热,极冷极热,身上仿佛被温度操控了一般,备受折磨。
才刚刚被放出来,紧接着白马又两眼摸黑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现在可是穿越界限的关键期,只有在球内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外界物质侵蚀。
除非有人“蓄谋已久!”有充分的准备就算脱离了铁球的保护也能抵抗的住外界物质。
“小子,不让座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这声音是如此冷峻又熟悉,毕竟在开车前才刚刚听过。
正是那个上车前要求要跟白马换座位的那个外貌神情粗鲁的男人。
看到白马神情痛苦的在地上抽搐,他便得意的侃侃道:“换个座位不就好了,现在就算我们不杀你,你这根本撑不过一刻钟,哈哈哈。”
说着他就一步一步走过来,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让他自生自灭吧,别留下什么线索,让人有迹可循。”这时另一个座位上的男人这时开口道。
声音中的冷漠之意让人凛然,本来桀骜不驯的大汉竟在听到后定在原地,表情也变成了一副谄媚的样子。
“还是您考虑周到,那现在?”大汉小心的问到。
“两分钟以后开启通道,咱们只有一个小时时间,事情做完马上回到车里。”这个男人看了看别外,便跟身周围的几个人说道,话里根本不容人质疑。
几个人神情都紧张起来。
两分钟的时间转而既逝。
紧接着三层上方张开一个大洞,更多的白色物质涌进来。
这时的白马已经不在抽搐,脸上的表情也保持在一个形状,原来已经痛苦的休克过去。
紧接着这几个人身体自己飘起来,相继从三层张开的洞漂浮出去。
“咚,咚咚”短暂的,持续的,不间断的声音不断在白马陷入沉睡时想起,这种感觉像是某种东西在试图唤醒,在指引白马。
“我在哪里?”依旧是在哪个仿佛被白昼全全笼罩的地方。
白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甚至感觉不好自己的身体,察觉不到五官,甚至失去了主观意识,只有一个问题,在不断地问。
“我在哪里?”
“哪里”
“哪里”:
“幽冥湿地,最深处?”远远的,像亡灵自言自语的喃喃声。
“出不去了,谁都没办法出去,谁都没办法,力量的诅咒,无法解开,没有办法啊,呜呜呜呜。”
说话的人语气里冷冷清清,细听有怨恨,还有悔恨,语调肝肠寸断,哀怨凄凉。
。。。
着鬼哭狼嚎声越来越大,随着开始的传自远方,到现在的越来越近,直至声音好像很白马揉捏在一起,这声音震耳欲聋,欲叫欲裂。
白马猛的睁开眼睛,眼睛瞪得像一颗乒乓球,猛的像弹簧似的弹起来。
就在他面前,一架快要散掉的骷髅架静静地漂浮在他面前,而这幅骷髅架的面庞上还挂着几缕肉丝,一双黑褐色无神混沌的眼睛就那么挂在肉上。
冷热交替之痛感已经远去,以之代替的是一种相对的平静。
骷髅与白马两目相对,这才真正的成了时间静止。
按说这种灵异的事一般人早就吓死了,可现在白马神情和精神都异常镇静,一种特殊的感觉让他感觉到这骷髅不会伤害他,并且有一种特殊感觉——他就是这幅骷髅,这幅骷髅也就是他。
当他眨了一下眼睛,面前的骷髅像龟裂般块块碎裂消失无踪。
只剩下一句明明没有人说却可以听见的话:“我在最深处等你,等你!”
他仍旧在第三层的车厢内,车厢内除了他的座位还是张开的,其他座位都已经合住,包括那几个人当时从座位里出来的人,现在已经统统归位,只剩下他而已,一切归于平静,车窗也打开了,车厢内外统统变成了正常颜色。
白马不知发生了什么,所有一切发生的事就像南柯一梦,可却是那么真实。
很快,一个一个椅子相继张卡,白马不敢楞在原地,这件事从根上透露这诡异。
中途离开破壁车的那伙人。
还有自己醒来时面对面的骷髅。
在没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让人知道只能惹来轩然大波。
而现在那群离开破壁车的人又回来了,他们肯定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当时才没亲自动手,可是现在他安然无恙,想必这群人必定会和自己继续纠缠。
但是这里他们肯定不敢对付自己,一定要装作刚回过神来的样子。
白马赶紧坐回椅子上和所有人一样假装慢慢睁开眼。
不愧是高素质人群,即便周围的场景都变换一番,也没有太多人议论,大多数人都是冷眼旁观。
只有白马感觉到有几束不善的眼光瞥过来,其中就有差点将他置于死地那个大汉。
还有他的同伙。
不过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萧茹。
因为座椅她还没有来得及计较的萧茹。
“啪”萧茹一个巴掌打在白马脸上。
这次白马是正正经经的没反应过来,刚经过那种惊险时刻,早就把当时自己当时做的“蠢事”忘在脑后。
不过被这一巴掌打醒后,一个关于爱情的阴谋诡计构思起来。
这个女人啊!决定了!
追上她,让她爱上自己,在甩了她,让她苦苦沉沦,哈哈,这个翘人墙角的渣男自己当定了!
不行,本来这个计划现在就能进行。
可是现在不行了,估计刚才那群人还会找上门来,不过就算他们不来,白马也准备报仇。
自己可是差点死在那个人手里。
看来这次的幽冥湿地之旅不会太轻松了。
“你先等等”白马一把抓住萧茹两只光滑细嫩的小手,一本正经说道。
“等你m,你不松开我,我喊强奸了!”萧茹现在又悔又恨,自己问不应该答应他来这个地方,他对自己动手动脚,要是到没人的地方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扑上来。
可是正所谓“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萧茹久经人世,在男女方面早就应该看的很开才对,可偏偏她就是没办法容忍白马,没办法容忍他碰自己一下。
这种恨很奇怪。
萧茹在想自己是不是从良了以后对除了张友以外每个男的都是这样?好像只是讨厌白马男人而已。
白马明知道自己的经历过的事还喜欢自己么?不可能的,他肯定就是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所以可以随便的欺负,自己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萧茹几乎是在强迫自己把白马跟她自己想的更恶心一点
而且不知是什么。每次看见白马萧茹都想的起“那个人”在大雪中,那个男人抱着她,一直走了很远,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可是白马明明不是他,却有种种线索都指向他。
“你先别动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真的!”白马急忙说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不会在和你走在一起了,你赶紧放开我,滚!”萧茹不顾旁人怪异的目光怒嗔道,她想挣脱开白马可是白马实在抓的她太紧了。
现在似乎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白马也不知道刚才亲了下萧茹会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差,她就这么讨厌自己么。
可越是这样白马心里越不贫,轮条件,轮实力,轮相貌自己那样也不输张友,明明优秀他太多了。
“强奸,强奸,变态啊!”萧茹这会真的大喊起来。
她这么一喊车上的管理人员马上就赶过来,怎么这种地方还敢搞事情?
“怎么回事?”车上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皱着眉问道。
萧茹和白马身上都有队伍的标志,工作人员搞不清楚,一个队伍的还来这套?
“我要退出比赛!就现在,立刻,马上!”
这时白马抓的萧茹也没有那么紧萧茹轻松的就挣脱开了,起身就退了几步退回工作人员后面。
“每个人都可以用学校发的脱离幽冥湿地的排斥石自由脱离。”工作人员说道。
萧茹这才想起自己的脱离石还在白马身上,出发前他根本没给自己。
“脱离石给我!”萧茹伸手对白马要道。
白马才刚决定要泡上萧茹。现在怎么可能让她走,所以他也开始赖皮起来,自己不给他脱离石她怎么走。
“你看他不给我脱离石!”这时候萧茹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抢的过白马,所以只能求助于这里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看白马回头跟萧茹解释道:“我们是工作人员,不可以干预你们,还有不管你们是真的有矛盾还是别的,赶紧下车。”
这时候车上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车外就是密封的一块区域,听上届人讲在幽冥湿地里三方势力根据地隐秘程度非同小可。
到时候比赛都会把队伍一组一组利用特殊方式送到幽冥湿地某处安全的地方。
而退出的方式只有传送石一种,想要在回根据地根本没办法找到。
自己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有多隐蔽可想而知。
听见工作人员这么说萧茹生气的咬紧银牙,生气的直跺脚。
“在不下车要被轰下去喽”这时白马又露出了自己的两排大白牙,留下一句话,就起身头都不回的走了。
既然工作人员不做干涉,白马就根本不担心萧茹会不跟着自己。黑逍遥的根据地不允许他们停留太长时间所以一定会把她传送出去,到时候外面那么危险,她不跟着自己根本不可能。
果不其然,萧茹被工作人员及不情愿的轰出来。
结果这两个人成了最后一组,被工作人员轰进一个乳白色长廊,长廊里是一条笔直的电梯,通往一扇光幕。
“你看,你不还跟上来了么?”白马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萧茹看到白马是这个样子,气的七窍生烟,口舌便涛涛不断的大骂起来:“卑鄙小人,龌龊,猥琐。。。”
白马摸了摸鼻子,算是默认了。
“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那就让你恨的刻骨铭心,这样也能记住我把。”白马根本不在乎萧茹骂骂咧咧在说什么,自顾自的抚了抚前额的刘海,故作潇洒的说道。
“你,混蛋,把传送石还给我!”萧茹知道自己也走不掉了,便不甘心的追过去抢。
“就不!”然而白马跑的更快。
两个人一会就穿过光幕,进入到幽冥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