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些年中再也没有**了。那仿佛是片遥远飘去的云雨,我几乎忘记了她来临时曾有过的惊心动魄。现在连回忆都变得空气般稀薄,透明,无法寻觅。但我心底仍隐隐觉得她的存在,是一座沉睡过去的火山,她在积聚能量,等待某个出口,她会喷发而出。我突然感觉到她似已在苏醒。我的天!她不能醒过来,绝对不能!我一定要制止她,她是个恶魔!
整个下午我就坐在书桌前喝酒。我突然变得像个酒鬼。我发觉冰箱里的啤酒现已被我喝空了时,我意识到自己这样太可怕了。我不能这样。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
原本我想好今天和明天两个休息天把第一章的初稿写好。我打算申请评正教授。但这必须要求有一定的著作发表。当然我不是没发表过文章,但我必须再出点学术著作。现在大学里的情况也不好过。大家排挤来排挤去的。老实说,在这年代想要洁身自好听起来是有点不可思议的。而众人皆醉我独醒也只能令你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像我这样年纪如果能评上正教授已经有人在背后嘀咕了。
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我要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还有,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帮自己的就只有自己,我要重拳出击,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所以我现在要沉默以待。
有个出版商已经和我谈过了,他们打算出版我的书。当然,出版社并不是什么慈善机关,因为他们发觉我的书还是有商业价值和市场效应的。这年头,一切都要和市场挂钩。
学术算个屁?学术只是个原始得不能再原始的制造品。未经包装,或者市场不需要此类制造品,仍然只是堆高级垃圾。高雅的垃圾太多了,充斥着整个世界,这无疑也是种污染。人为制造污染,精神方面的污染。
当然我也很眼红那个什么余秋雨,后来的什么易中天,我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够像他们一样如日中天。到时候,什么正教授,可能连别墅和汽车都有了。那样我可以带着我的小责责,出国旅游旅游,我也想到国外去走走,我想看看巴黎的美女。听说国外的女人穿衣服都不戴文胸,可以直接看到****。外国女人的**通常比中国女人的要大。
我想证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