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了她什么？”顾清岚眸里满带宠溺，低头将薄情逼向墙壁，语气是令人遐想的暧昧，“别忘了，你那些本事可都是我教的。”
“没忘。”薄情冷静地先发制人，“顾先生，你是打算切换成霸道总裁的人设么？”
顾清岚：“……”
他失笑，然后恢复了正经：“不喜欢那我就不演了，听说你们小女生特别喜欢这个调调。”
“第一，我不是小女生。”
“第二，萧先生，你现在有种同性恋的倾向，值得整个萧家重视的改变。”
薄情歪头，朝顾清岚露出个挑衅的笑容，根本没有处于下风的自觉性：“……你今天的人设艹得很失败。”
她成功地看见顾清岚沉了脸色：“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薄情无所谓：“我不是女孩子。”
薄情再次成功噎住顾清岚。
她耸耸肩，伸手准备推开顾清岚，没想到顾清岚冷不丁道：“晚上一起去延禧楼怎么样？”
“不怎么样，”薄情好心添上句解释，“我有约，你让一下。”
顾清岚复杂地看着薄情，薄情好整以暇等着他继续发难，没想到他就这么让开了：“……”
“好吧，顾先生再见。”
既然顾清岚没说什么，薄情也不会傻到找事儿，那么他识相最好。
……
“墨景熙为什么会来海城查到了吗？”顾清岚眯着眼睛看着薄情远去的方向，淡声问身后人。
姜炘拿出公文包中的文件递给顾清岚：“能找到的只有这些，秦家很谨慎。”
顾清岚接过那薄薄的纸，在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神色就彻底冷凝下来，那是个非常眼熟的名字：“……圣玛丽心理疗养中心？”
姜炘的头低得很低：“是的。”
“就是马上您要去检查的圣玛丽心理疗养中心。”
“我记得威廉医生对选择性失忆这方面很有研究，”顾清岚挑起眼角，“拿到病例了吗？”
“没有，”姜炘又赶紧补充，“手下人只打听到大致情况。”
“秦夫人似乎是因为某些刺激失去了某段记忆，秦家正在想方设法让她想起来，似乎是很重要的记忆。”
顾清岚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随手点着了那张纸。
“呵，秦家如果病例也让你们拿到就基本上等于废了。”
刚见火舌舔.舐到纸角，一种仿佛被不明针状物体刺入头部的尖锐痛意就突然袭击了顾清岚，他没有防备瞬间失去了意识松开燃烧的纸张，然后又马上清醒过来伸手撑住墙壁免得跌倒在地。
“先生！”
顾清岚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揉着太阳穴摇头道：“无事。”
从意识深处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痛感侵犯出来，那是种仿佛撕裂灵魂的令人窒息的痛感，顾清岚遮住眼中阴冷，忍着恍惚道：“药。”
姜炘赶紧翻包。
先生这种莫名疼痛的情况在三年前就已经消失，全球顶尖的医疗团队也没有找出原因，本来想着似乎消失后没有再犯也就不再提此事……
没想到近些月这疼痛又来势汹汹突然出现，并且比三年前剧烈翻倍还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