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间巧妙装饰得豪华的、广阔的房间。
总而言之很宽广。能容纳一切陆上竞技所需要的面积,天井的位置也很高,数层的高度一直被风刮着。这个广阔的房间全都放满了很多豪华的家具。床上被铺上了有描绘了一些复杂图案的长绒毛的毯子,也铺上了虎皮毯子。墙壁上著名的画被狭窄地并排放着,房间里被放置的家具没有一件不是世界有名的高级货。
现在为止是,类似闪亮的发光的等等。大量使用金,银和各种宝石。房间里所使用的装饰是世上独一无二精美的奢侈品,那些东西放出的强光照耀着,房间的中央更加华丽和有光泽。
那些东西简直奢华绚烂,说是杰出了到顶点也不为过。但是,太过于大量、无节操地集中在一起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主张太过于强烈。不像是一般的暴发户的嗜好。
那间房间的中央,坐着这间房间的主人。
椅子同样的奢华。背靠的高度看起来大概有两个人的高度。一看就知道是很贵的椅子,骨架的部分毫无保留地使用金银财宝来制作。这椅子看起来与这房间相当相称。
坐在椅子深处的是一名女性。那位女性穿着由有被画着复杂图案的金线组合的丝绸做成的洋装,年龄看上去大概二十出头。尖尖的脸和她那发出散发出理性的样貌,同时隐藏着带给人冷酷无情的感觉。
那位女性拿起她旁边桌子上的一杯香槟,将里面库珀色的液体慢慢咽下。满足地点了下头,与白净的脸对应着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瓶子,把香槟倒进玻璃杯中。
这香槟附带着VERMOUT。而且是最高级的克洛?杜?梅尼尔。一瓶这样的酒,可是等于一个地下劳动者一个月工作的价值,那女性是多么的讲究啊,可不像喝水那样、而是优雅的。
房子的门被敲着,谨慎地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听到那样的声音,稍微地动了身体。接着又是咚咚咚咚的声音,重复着刚才的敲门声。那位女性依然坐在那里,微微地点了下头。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稍微地寂静之后,从门那有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房子的主人不快地歪了下脸,再一次的点了下头。
敲门声再度响起——瞬间,房间主人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一丝愤怒。她抓住了傍边放着的座钟(表盘上嵌入了几十枚钻石作为代替品),向房间门口方向砸去。
「你丫的烦不烦啊,敲一次我就听得到了,有什么就赶快进来说啊」
妹纸用粗暴的语调大叫着。接着被扔出去的座钟粉碎的残骸暴露在毛毯上面。与其说是过分,那她就坐在那然后投出去的冲击力就可以使座钟粉碎,多么恐怖的腕力啊。
不情愿,与其这样说,谨慎地打开了门。像是从门缝里窥视一般小小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就如你所看见一样,那位女性露出着吃惊的表情。
「又是你啊」
进来的少女在寻找着主人。
「啊……难道是在生气么?」
「在说说可以进来的时候就要马上进来,之前可是说过的?懂吗?」
「厄,这……」
「说过的吧?」
「那个嘛……」
「请说一下,你听到的。请回答我」
「对不起,我没记住」
「不是规定这么说的么,你这蛆虫!你脑袋用来干什么的,蠢猪、混蛋,同样的话你要打算被说多少遍啊」
「对、对不起」
女孩道歉了。可是,这个场合少女只是还在被严酷地责骂。
确实,主人或许已经给了进入房间的许可。可是,那也只是仅仅在房间里点了下头。隔着一扇门也能察觉的到对方的话,实在严酷的很呢。
也就是说能理解对方那种正论的人是没有的,少女本身也不明白。她的主人也是这样的人。
主人依旧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就这样,她的双脚同时在敲着,细小而生硬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朴素的玻璃杯,粉碎地散落了,杯中残留的香槟马上渗入毛毯中。
没有表情的样子,漠不关系地发着牢骚。
「我啊,反正是不小心把玻璃杯丢下去了」
「真的、是不小心的~」
少女的头歪着,怒视着主人。
「欸?好恐怖的脸呢,现在该怎么办呢?」
「你在呆呆的做什么啊!赶快把玻璃收拾好!不快点的话可是很危险的哟!」
「明白了,马上就去做」
慌张的少女一跑到主人的脚下,就把跟毛毯的长毛混在一起的玻璃碎收拾起来。
「小心一点啊。玻璃的碎片不是会割伤手的么」
「是的,很感谢您体贴的关怀」
「欸,那是当然的,我可是非常的,非常的,非常~~~~~~~~~~~~~~~~的体贴哟」
面带微笑的主人重合着她那长长的双腿——就这样,尽情的踩在少女的手心上。
「好痛,您在做什么」
「无路塞,闭嘴,废物!没人像你那样这么多废话!」
虽然骂着少女,可是主人的脚踩着小小的手,并且更进一步的踩下去。少女的小口中不由得地漏出了悲鸣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都说了要小心一点了,屎虫。如果不小心一点的话,就会被玻璃割到手指的,不过我喜欢这样。~」
现在主人完全地站起来,通过全身的体重将少女的手踩在着。主人的脚踝转动了一下,少女因为痛苦的表情而把悲鸣声提高了。每次滚动细细的玻璃都会粘到少女手上,少女的手上出现了小小的伤口。主人更是进一步地用她的金色靴子的鞋跟扎上去,手背被开了一个洞。瞬间,雪白的手上流出了血。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闭嘴吧,低等生物」
主人举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向少女的敲扇下去,少女连同沉闷的声音倒在了地毯上。